“操,老子要被这骚货刺激射了,啊呃……,骚婊子快把嘴巴张开,老子要射进你的逼嘴里唔呃……”

“嘶……卧槽,我也要射了……”

顾季青一听心头发热,立刻跪好张大嘴巴伸长舌头,双手熟练的接在下巴上,生怕大鸡巴里的精液漏到外面。

“啊唔射进来……,大鸡巴射进贱嘴里,嘴逼想吃老公们的精液,哈啊全部射进骚嘴里……”

顾季青上下勾着舌尖骚叫着,身后的肥臀狂甩,淫水甩了壮汉一腿,双眼翻白丝毫没有之前冷淡的神情。

随着工人们几声低吼,顾季青脸上嘴巴里瞬间被腥臭的浓精覆盖,尝到熟悉的味道他习惯被淫辱的身体爽到不受控制,疯狂抽搐着从屁眼里喷出大量的淫水。

“贱母狗还说没有被大鸡巴操烂骚逼,狗逼外面的大阴唇不是操松的骚肠子吗?”

壮汉看到顾季青奇特的屁眼,伸出两根粗糙的手指去捏,湿滑肥嫩根本捏不住,于是把布满老茧的手指用力插进去,两片肥厚的肉唇被迫捅开当即汁水喷溅,爽到顾大总裁顶着满脸精液发出高亢的淫叫。

“啊唔不,不是骚肠子嗯唔……是打了针,骚逼被医生打针唔啊……慢点插,骚逼被医生打针改造成阴唇了,唔嗯……不是操烂,要被手指插喷了,骚逼喷水了……”

壮汉被顾季青叫的受不了,立刻从身后抱着他的屁股,挺着沾满口水的大鸡巴用力操进发黑的熟妇屁眼里,本以为是口烂穴,没想到插进去才明白医生打针的目的,精致湿滑的感觉跟外面熟烂的模样完全相反,蠕动的肠肉比女人的阴道还会收缩,肥嫩的褶皱像成千上万的小嘴在吸咬着肉棒,操进去的一瞬间就差点把他夹射。

“哦哦骚逼要夹射老子了,好爽……”壮汉抬起大手啪啪扇打在顾季青的屁股上,“狗逼放松,要是敢这么快把老子的鸡巴夹射,就把你栓到工地当公共厕所……”

本是威胁的话,却换来顾季青更加淫荡的回应,他趴跪在地上,嘴巴含着一个工人的龟头吸吮,双手扶着地疯狂的往后顶屁股,主动套弄屁眼里的大鸡巴,剧烈的快感燃烧着他浑身的血液和理智,根本不在乎对方说了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顾季青被扒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如今怎么健身也锻炼不回去的丰盈胸乳和屁股,尤其两颗紫葡萄般的大奶头,被两个工人含在嘴里嘬的啧啧响。

而他的嘴里和屁眼里早就被射满了精液,这会儿正随着身后不知谁的抽插击打成白色的泡沫,从臀缝和下巴流下来甩的地面上湿濡一片。

这些对于顾大总裁来说再卑微不过的工人,有老有丑也有连老婆都娶不上的中年汉子,却在这样公开的场所里,一个接一个把脏臭的鸡巴插进他的嘴里屁眼里轮流射精,把高高在上的豪门总裁,当成路边发情的母狗一样羞辱奸淫,而且还是他主动送上门的,这些话就算主动说出去,那些合作伙伴和不知情的下属也不会相信。

而十几个长久没有发泄的男人更是不会对他有丝毫的客气,抱着这骚货的屁股操的极其凶狠,把他那口改造的屁眼操到贴在臀缝上合不拢,嘴巴当成飞机杯一样抽插射精,就连鼻孔都不断喷出精水,只能淫畜般哼叫,完全看不出来时那副商业精英的姿态。

“哦唔好爽,啊啊啊大鸡巴操进肚子里了哈啊……骚婊子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烂了,顶到高潮了呃呃……”

顾季青沉溺在这样淫臭的性欲里,早就忘记自己是别人的丈夫,孩子的爸爸,更是掌握着无数人事业的顾氏总裁,他哭叫着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耸动,顶着满脸精液贪婪的舔舐抵在嘴边的数跟鸡巴,双手还不停的撸着两根。

直到夜幕降临,他抽搐着躺在工人们临时休息的小破屋里,赤裸的身体已经被男人的精尿覆盖,就连头发上都黏腻脏污,像用洗了一场精尿浴似的腥臭不堪,肚子里更是被灌满了无数泡精液尿水,撑到如同临盆的孕夫。

一个工人发泄了性欲,有些嫌弃道:“头儿,这骚婊子也太脏了,不如把他丢出去吧,臭死了。”

壮汉给了这个工人一脑瓜,“拔屌不认人了是吧,这么骚贱又不要钱的婊子到哪去找,把他弄出去洗洗不就干净了吗,半夜睡不着咱们还能随时爽。”

其余人一听全都污言秽语哄笑起来。

夜里,顾季青光着身子被人弄到工地。

修长强健的四肢趴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向后抬起一条腿,露出射空的卵蛋和软绵绵的性器,合不拢的臀瓣收缩着蠕动缝里的屁眼,想要把满肚子精尿拉出来。

他的理智已经回归,被一群工人围着嬉笑淫辱,观看翘腿排泄实在有些羞耻,加上工地不像之前的废弃大楼,这里不仅有许多夜班工人,还有很多基建公司的工作人员和巡逻的人,随时都有被发现的风险,所以他强装冷漠,顶着满脸干涸凝固的精斑,咬牙道:“让我回去。”

“骚婊子爽过就翻脸是吧?”壮汉拿着水管往顾季青屁股上抽了一下,“敢紧拉,老子还等着给你冲洗干净,摆在屋里当肉便器呢,一条骚母狗装什么矜持。”

不等顾季青说话,另外另个工人一边解着裤腰带,一边淫笑着走过来,“对啊,骚狗逼还不拉干净,要是舍不得爸爸们射进去的精尿,老子待会儿再给你灌新鲜的。”

说着两人就握着鸡巴哗啦哗啦往顾季青脸上尿起来。

“唔不,别尿了唔噗……”

顾季青趴在地上被尿液滋的眼睛都睁不开,他紧闭着嘴巴摇头躲避,却被工人恶劣的往鼻孔里尿,没一会儿他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立刻被尿了满嘴。

他被十几个工人轮流奸淫了半天,早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向后翘起的大腿也被一个男人抓着不放,身体失去控制,屁眼立刻张开喷出大量的精尿淫水,击打在身后的墙角上,响起噗呲噗呲的排泄声。

“哈哈哈,真是条随处拉尿的骚狗……”

“真他娘的淫贱啊,上面张嘴喝尿,身下的骚嘴往外喷尿,不行了,老子也要尿到这骚婊子的脸上……”

壮汉见状也丢下水管解开腰带,跟其余几人全都围着顾季青的脸开始撒尿,“贱母狗,喜不喜欢爸爸的尿?”

这样赤裸裸的羞辱顾季青还没有经历过,尤其是在性欲发泄之后彻底清醒的情况下,他光着身体趴跪在公开场合,被一群男人往脸上撒尿更是没有。

他本该发怒的,但偏偏这样毫无尊严的羞辱,让他的性欲再次被勾起来,翕合不止的屁眼边排泄边潮喷出来。

“哈啊好爽,骚母狗好喜欢爸爸们的尿唔哈……,好喝,都尿进骚母狗的嘴巴里,唔啊贱脸好痒……”

顾季青蹲起身子仰着头,从抗拒到痴迷,淫叫着张大嘴巴迎接数道射在脸上的尿柱,喉结滚动大口吞咽,身下的屁股前后耸动着喷出工人们之前射进肚子里的精尿,整个人狼狈不堪,比发情中的骚母猪还淫贱。

结果因为他浪叫的声音太大,被工地值班的基建公司人员听见,三个人打着强光手电过来,发现工人们围着一个赤裸的俊美男人,几经劝说下也加入进来。

于是浑身发软的顾大总裁被人拿着水管冲洗干净,又被带着进一件简易房里当做男妓接待了一个又一个男人,没人知道他是经常出现在财经杂志封面上的人物,只知道他上下两口骚嘴非常会伺候鸡巴,那些卖身的野妓都不愿意玩的姿势,他都主动敞开屁眼张着嘴巴玩。

从这天以后,顾季青越来越渴望粗暴淫辱的性爱,他时常找借口来这片工地,有时候一连几天都不回家,自甘下贱的成了工地上的免费肉便器,有时被操到失去理智,还会答应客串工人们的移动厕所,喝尿吃口水撑到大哭。

后来有一次,顾季青在工人们吃饭的样板房,穿着一身连体的情趣内衣,双手揉着两颗大奶头,坐在壮汉的大鸡巴上起起伏伏,一旁西装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

屋里围观的其余工人拿起一看,来电显示着老婆,立刻递给急促在男人身上耸动的顾季青,“没想到你这骚货还有老婆啊,你老婆知道你天天出来偷吃大鸡巴啊?”

躺在下面享受顾季青主动骑乘的壮汉,爽到喘着粗气,“接啊,让这骚婊子的老婆听听他老公叫的有多骚,唔夹的好紧……,呼唔……说不定也闻着味就过来了。”

顾季青抬着大屁股骑马一样颠簸,粗长的肉柱顶进肠道深处,磨擦着敏感的肠肉,爽到双眼失神,听到男人们的话立刻摇着头浪叫出声,“啊不,不要接,唔啊骚逼好爽……,呃嗯大鸡巴顶的太深了,哈啊不要接,骚货不要被老婆发现偷吃大鸡巴,嗯啊骚逼要被操喷了……”

然而电话还是被接通了,还是开的免提。

“喂,老公,你忙完了吗?”

顾季青听到林知乐的声音,立刻屏住呼吸,浑身强健的肌肉紧绷起来,连带着体内的鸡巴都被他夹的抽动不了,他抖着嗓音压制呻吟,“唔还没,嗯不……忙完了,呼,我最近太累了,在做唔嗯做SPA哈,太重了……”

林知乐听到顾季青的声音有些奇怪,听筒里还隐约能听到水声,但一想到可能是按摩的用品就没多想,反而安慰道:“你忙了这么久,是该好好放松一下了,让技师好好给你按摩,别怕痛,力气重一点才能舒服。”

“好……哦太重了,慢点顶唔……”顾季青咬着唇,坐在壮汉的鸡巴上被顶的上下耸动,连贴在脸侧的电话都无力去抢,对面的林知乐不挂电话,他只能拼尽全力忍住呻吟,面对面淫靡偷情的刺激让他越来越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