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了,清妃那个骚货跪在那儿口侍九王爷,臣妾……”月妃抱着皇帝的腿解释。

皇帝挥了挥手,“来人把月妃带下去,禁足一个月好好调教,既然爱说谎话,那就重点调教这口小嘴吧。”

“不,求皇上开恩,臣妾没有唔唔唔……”

不等月妃解释完,就被太监捂着嘴巴拖走。

皇帝眸色沉下来,“把清妃带到朕的寝宫。”

“是,皇上。”

玄清被抬起皇帝寝宫的时候刚洗完澡躺下。

“皇上,今日要臣妾侍寝吗?”

皇帝坐在寝宫的软榻上,一双长腿随意的伸展着,后背靠在椅背上姿态威严而慵懒,宽厚的大手却把玩着一个小皮鞭,居高临下的看着爬过来的玄清。

“爱妃今日玩的很开心?”

玄清赤裸的身体顿时一颤,抬起湿润的眸子晃了晃身后翘高的大屁股,“皇上不找臣妾,怎么可能开心。”

皇帝懒洋洋的一笑,“清妃可知朕为何如此纵容你?”

玄清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才缓缓摇头。

皇帝把玩着手中的小皮鞭,用脚尖抬起玄清的下巴,眼中的戾色尖锐的禁锢住玄清的心神,让不由的俯低身体仰望面前的男人。

“朕从第一眼看到你,再到把你操的神魂颠倒之时,爱妃的眼中始终藏着一抹让人忍不住碾碎的高傲,朕向来喜欢征服,这后宫之中这普天之下,顺从于朕或者违抗朕的,都未曾激起朕的征服欲,唯有你……”

皇帝放下脚尖,改用小皮鞭在玄清的脸上拍了拍,“爱妃,你的骄傲藏的这么深,如今可愿臣服于朕?”

玄清目光闪了闪,“皇上看错了,臣妾既已成为清妃,伺候皇上是本分。”

仙尊初见皇帝的悸动确实是因为对方威严的气质,人界帝王要比普通人更懂得拿捏人心,可要想让他沉溺于被征服的快感里,定要有过人的本事和洞察力才行,否则总不能让他这个臣服者事事主动吧。

仿佛看透了仙尊的想法,皇帝轻哼一声,“爬过来,屁股对着朕。”

呃……

仙尊没想到皇帝这么快就猜透他的心思,听话的趴跪着转过身,胸前浑圆饱满的乳肉随着爬动甩出诱人的弧度,雪白肥厚的两瓣大屁股撅起来背对的皇帝,像只发情的骚母狗似的压低上半身摇了摇屁股,弹软的臀肉晃出肉浪,甚至晃的分开臀瓣看到了臀缝里浓密的毛发。

皇帝眸色一沉,抬起光裸的双脚踩在玄清的臀瓣上,勾着脚趾碾压臀肉,时不时的抬脚扇打,手中的鞭子顺着他扭动的背肌滑动,引得玄清浑身战栗。

“听说今日爱妃用嘴穴吃了九王的鸡巴,好吃吗?”

玄清也没藏着掖着,摇着臀尖磨蹭皇帝的脚心,口中发出淫荡的低哼,“好吃嗯啊皇上用力踩,骚屁股好舒服……求皇上惩罚臣妾。”

“呵!”皇帝踢了一下脚下的屁股,踢的玄清差点栽倒在地,“朕当然要惩罚你,不过普通的惩罚想必不能让爱妃开心,自己把这个抹在身上,哪里瘙痒就抹哪里?”

玄清爬起来继续趴跪好,刚要拿起皇帝丢在地上的瓷瓶,屁股上又挨了一脚,他被踢的扑倒在地。

“用嘴!”

“唔……”玄清扑在地上红着脸用嘴巴叼起瓷瓶,整个人兴奋的心跳加速,满眼湿润的咬着瓷瓶送到皇帝手上,他再次趴跪好晃着屁股,显然还想再来一次。

皇帝有种被挑衅的错觉,当即往他摇晃的大屁股上甩了两鞭子,接着抬脚踢在他铃音响动的阴蒂上,“骚逼,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称呼朕为主人,而你,就是朕养的小骚狗,乖乖抹上药膏,不听话就把玄楚送到战场上去。”

“呃啊……”玄清浑身一震,立刻转过身求饶,“不要,求皇上不要把哥哥送到战场,求主人……”

“胆敢进宫私会朕的妃子,他长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不过要是小贱狗表现好,朕可以放他一码。”

皇帝的话音刚落,玄清抖着小腹喷出一股尿来,他太喜欢这种被强制的感觉了,“汪汪唔啊汪……”

仙尊狗叫着低头舔舐皇帝的脚背,再用湿润的舌尖讨好吸吮对方的脚趾,成了摇尾巴的大奶母狗。

皇帝被玄清的举动取悦,抬手抽了他屁股一鞭子,“谁家贱狗撒尿尿湿腿的?继续尿,用不用主人牵条狗来教你,嗯?”说完用脚尖抬起玄清的脸,踩在他的嘴上夹出舌尖玩弄。

“唔汪汪……不唔汪……”玄清被皇帝踩着脸,被羞辱的浑身酥麻,强烈的快感在身体里四处流窜,他就着趴跪的姿势缓缓抬起大腿,侧抬腿弯露出腿间湿漉漉的性器,阴穴里的小尿眼,在皇帝的注视下收缩着喷出尿液。

仙姿玉质的美人,光着屁股趴跪在地上,一边舔男人的脚,一边翘起一条腿学野狗撒尿,任谁此刻走进来看到,也会被美人的淫荡姿态震惊。

尤其是他埋在皇帝脚上的神情,淫乱痴迷。

三界之中没有人能让他堕落,唯有他自己。

“乖狗。”皇帝轻轻甩了一鞭子,奖励似的打在玄清颤抖的臀瓣上,他呜咽着挺起肉棒再次喷出一股清液,竟然是被刺激的鸡巴潮吹了。

“汪呜主人哈嗯,骚狗喷了……”

皇帝强烈的征服欲,在玄清那双藏着高傲的眼神因他而痴乱时,彻底得到释放。

不用于征战,在情欲的压制。

直到玄清躺在软榻上张开双腿,分开在耳朵两侧,挺着腿间杂乱湿濡的两口熟穴,将皇帝给的药膏抹在里面,这场心理上的征服才结束。

药膏融化,仙尊淫欲的身体彻底被激发,蓬勃的情欲让他在清醒的思绪中无比渴求,再也无法用曾经上位者的视角俯视皇帝,只能做一只摇尾乞怜的发情母狗,求男人的给与快感。

两人在这样征服与放肆堕落的游戏中沉迷不已。

一连数日,玄清都跪在皇帝的脚下当骚狗,但药效发作的几口骚穴从未被满足过,唯一磨痒的方式就是晨侍的时候嘴巴能吞吐皇帝的大鸡巴,就连侍尿都不被允许含住,只能张大嘴巴接尿,而身下被他亲自抹了药膏的逼穴和后穴,任凭他如何求饶也没得到怜惜,痒的发狂的时候要么蹲在皇帝的龙靴上磨,要么自己翘起一条腿磨门框,直到他完全沉浸才会被皇帝操上高潮。

这天早朝过后,玄清被皇帝牵到了御书房。

赤身裸体已经是玄清的常态,空虚饥渴的骚穴在爬行时被人看着,兴奋的流了一路的骚水。

皇帝批阅奏折时,他会熟练的爬上桌,蹲在砚台上咕叽咕叽的收缩逼口,把分泌出来的淫水滴进去,然后再背对着门口撅起两瓣大屁股,用嘴巴含着墨条晃动着脑袋磨墨,有人进来议事就能看到他毛发易于常人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