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不舍的吐出一颗,勾着舌尖清理留在嘴里的龟头,细心的调开肉棒上的褶皱,把里面腥臭难闻的污垢吃进嘴里,再含着口水清理干净。
“尿桶嘴巴骚死了,老子的臭鸡巴好吃吗?”男人啪啪的拍着玄清贪吃的脸,呸的一口往漂亮却淫贱的脸上吐了一大滩口水,黏在仙尊得额头上,过激的羞辱刺激的他敏感的身体骤燃收紧,夹的身后的两个男人嗷嗷叫。
玄清努力控制两根小舌头夹着舔干净的龟头按摩,“好吃唔啊……客官的臭鸡巴好好吃,尿桶嘴巴吃的好爽,还要,求大鸡巴操进嘴穴里,骚喉咙好渴……”
被木板固定着淫贱的脸,仙尊不管不顾的露出崩坏的脸,大张着嘴巴露出饥渴的喉咙和葡萄大的肉蒂,整个口腔比松弛的骚逼还要淫浪。
另一个男人推开身旁的兄弟,把几天没洗的脏鸡巴噗呲一声操进玄清的嘴里,硕大的龟头直入喉咙,把仙尊的脖子都撑大了一圈,男人用力挺腰跟操肉套子似的,两颗大卵蛋啪啪击打在仙尊的下巴上,没一会儿下巴就红肿起来,红肿的唇瓣被撑的外翻出一圈嫩肉,淫靡的从缝隙里挤出汁水。
玄清的嘴巴被操的根本无法蠕动舌头清理鸡巴上腥臭的精斑尿垢,撑大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淫叫声,美人精致的鼻孔急促的收缩着呼吸空气,但大量的口水无处发泄只能从鼻孔里喷出来,漂亮的脸彻底崩坏成骚乱的淫畜。
“哦哦爽死了,老子的大龟头被骚嘴穴夹的爽炸了啊,操烂你尿桶嘴穴,呃呃呃……射了,都给老子吃下去啊爽……”男人满脸狰狞青筋暴起,大手捧着仙尊的脸操的他露在外面的手跟着无助的痉挛,看到仙尊两个鼻孔张大,男人恶劣的用手指堵住他的鼻孔,肉身为凡人的仙尊当即陷入窒息,整张脸憋成青紫色只能拼命蠕动喉咙,真空口腔直接把射精的男人吸的射完精又大叫着喷出尿水,仙尊被堵出的鼻孔嘴角呲呲的往外喷,黑眼球都翻不回来了。
同时,操进玄清骚逼里的两根大鸡巴立刻被突然收紧的肉道吸的嗷嗷叫,大龟头上的马眼被子宫里喷射的骚水击了个正着,两个男人爽的挺着屁股砰砰猛操,力气大到整个公共茅厕里都听到,全被他们五个人的动静的吸引过来,可惜被围在中间的漂亮仙尊早就没了人样,被几个壮硕的男人挡的严严实实,只能听到失禁的水声和呜咽。
“操你娘的骚逼,学学人家,骚屁股扭起来……”
“喉咙张开,老子也要操进你的肚子里,骚舌头用力舔……”
“废物,尿都漏出来了,肉套子连尿桶都当不好,干脆去当粪桶吧,贱货学学人家,一口气吞四根鸡巴……”
玄清在窒息里爽到痴傻,根本就想不到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周围当壁尻的妓子都起了争强好胜的心,各个扭动着骚浪的身体使出浑身解数,把嘴里屁股里的大鸡巴伺候的爽上天,淫词艳语腥臊难闻从隔板里传出来,吸引了更多人过来光顾。
不知道别人如何,玄清自从尝到情欲的滋味到如今,这是第一次被操的受不住,过激的快感让他崩溃哭喊求饶,嘴穴骚逼屁眼全被操的火辣外翻,肚子被精尿灌到即将裂开。
“求大鸡巴爹爹别操了呜呜呜……撑死骚婊子了啊呃不要了,骚子宫要喷出来了啊呃……不……”
玄清那日连变回真身回到仙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待在公共壁尻里被乱七八糟的男人射了一次又一次,成了名副其实的尿桶便器。
玄清化身人界矜贵小公子,在妓馆的公共壁尻被玩成一滩烂泥,虽说这具躯体淫荡耐操,但毕竟只是凡体需要吃饭饮水才能维持,不出五天他就昏死在门外的茅厕里。
浑身脏污的小公子被拎着冲洗干净,老鸨子又请了郎中过来把脉,得知是营养不良后买了好些补品给他。
“这小骚货花了老娘这么多银子,身体好了必须得加倍给老娘赚回来才行。”
玄清醒来以后对着眼前的补品难以下口,他除了吃仙露和精尿从来没有入口过任何食物,昂贵的补品有股苦苦的味道还要趁热吃,他实在是吃不下去,而且听说人界吃了食物还要拉出来,他堂堂仙尊就算化身凡人也不可做那污浊之事。
又菜又爱玩的仙尊拧巴着按自己心中的那套理论行事,把老鸨子花重金给他准备的补品全都给了看管他的护院打手,导致两人明显对他比以往还热情。
“小骚货真会讨好人,但千万别让老板知道。”
“小公子不吃东西会受不住的,我们射的那些玩意儿玩情趣可以,怎么能真的当食物呢?你还是吃了这些补品吧,老鸨子赚不回钱不会放你走的。”
“唉对对对,不吃东西会坏了身体的。”
正当两个护院劝导又骚又娇气的小公子吃补品时,老鸨子推门而入,见桌上的补品纹丝未动以为小公子在闹脾气,当即怒斥,“小贱人别不识好歹,老娘又给你请大夫又花大价钱给你补身体,是你自己要来卖骚的,都下贱到给男人当茅厕用了还拿乔什么,作践坏身子怎么帮老娘把钱赚回来?今天你就不吃也得吃,来人,给他灌下去。”
“啊?”玄清瞪大茫然的眸子,总觉得这些人好像误会了什么,可他不太懂凡人的心思,更不知道怎么去解释,索性就束手就擒装作被强制的样子,红着眼睛委委屈屈的被掰开嘴巴,被操红的舌尖还没消肿,就被温热的补品烫的颤抖着吐出唇瓣,两根小舌头还习惯性的交缠着。
“娘咧,小淫货喝个补品都不忘发骚。”
“骚死了,骚逼竟然还喷水了……”
“啊呃不唔……烫死肉蒂啊嗯要喷了……”玄清哪里喝过温度这么高的东西,喉头敏感的肉蒂被烫的瞬间喷出汁水,身下被操到松弛的两口骚穴也抖着潮喷出来。
漂亮淫荡又娇嫩高傲的小公子,哭红了眼睛被灌的满脸潮红,控制着他的两个护院当即呼吸粗重,就连见多识广的老鸨子都对玄清的淫荡咂舌。
“得了,别灌了,大夫让他多修养几日才能接客,我吩咐厨房以后给他准备些燕窝,冰冰凉凉的总不能烫高潮吧,也不知道谁家出来这么个小骚货,真能磨人,以后不许他再去公共壁尻,在楼里接待贵客多赚点才行,要不然老娘可供不起这么个娇贵的小贱人。”
此后,玄清成了妓馆里最特殊的妓子。
吃的一日三餐是价格昂贵的燕窝,接客时安排的却是陈年老妓都不愿意做的低贱肉便器,而且是收费最高玩的最猎奇的方式。
每次模样矜贵高傲的小公子都被玩的脏污不堪。
这天老鸨子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新花样,让楼里陪酒的妓子宣传来了桀骜不驯的清冷美人,瞬间吸引了很多新老客官。
玄清一身清冷端庄的秀金白衣,头戴玉冠容貌夺目,不常来的男人都以为他是妓馆新来的花魁,还是那种卖艺不卖身的清妓。
“这,这位美人可接客?”
“没想到妓馆还有如此清雅貌美的小公子。”
“老鸨子,你不厚道啊,这么个极品美人竟然藏着掖着的,说吧,多少两银子才能与美人春风一度?”
老鸨子笑呵呵的比划了个数,“我们这个小公子就是今日挂牌的妓子,各位客官不是常说馆里没有新鲜玩意儿吗?今日凡是点了牌子能驯服这个美人的客官,可以向美人提任何要求,免费!”
玄清对强制有点上瘾,他神色冷淡的蹙起眉头,又颇为嫌弃的看了众人一眼,端着一副高傲看不起人的模样,极其勾引着人想看他被操哭时的反差感。
果然,两个出手大方的男人同时甩了银票给老鸨子,“老子今天非得操烂这个小骚货不可,瞧不起谁呢!”
“没错,我与这位兄台一起玩一玩,保证玩的这个小婊子哭着喊爹。”
于是倔强的小公子被强行压制着送到嫖客的房里,他一路翻来覆去的怒骂挣扎,最后哭喊着被破布堵住了嘴巴,上演了一出强抢良家的好戏。
玄清嘴巴被堵着扔到床上,不等挣扎起来就被人扯坏了裤子,他用力踢打靠近他的男人,舌尖拼命的顶出破布,色厉内荏的警告他们,“放开我,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不长眼的狗东西,敢对本公子不敬小心你的一身狗皮啊啊啊不要……”
两个男人不说背景有多大,但能拿出千两银票嫖妓的也不是一般人物,被一个傲气的小妓子辱骂自是不会惯着,当即握着玄清两只脚腕用屋里备着的红绳捆住,接着再将他的两手也捆起来,横吊着木架上,扯烂他的衣服后,白皙粉嫩的小公子像极了待宰的小猪。
“小婊子,敢骂老子是狗,今儿要是伺候的老子不爽快,就让你尝尝被狗操的滋味。”高个男人邪笑着拍了拍玄清吓白的小脸。
另一个矮个的男人拿着准备好的东西放在地上,大手贪婪的揉搓着玄清的两个屁股蛋,不时的五指并拢,将丰满挺翘的臀肉抓出指痕,要么掰开到最大再突然放手,观赏臀肉啪的一声弹跳着并拢,让小美人咬着唇闷哼出声。
“老子长没长眼先不说,小骚货这屁眼倒是被玩的烂熟了,却还要装模作样,今儿非让你喷的屁眼外翻,变成兜不住屎的骚猪,看你还能高傲的起来吗哈哈哈……”
玄清眼中含泪摇着头拼命挣扎。
“不要,我不要,快放开我呜呜呜……”他扭动着一身莹白的嫩肉,看着细瘦的骨架,其实一捏全是软肉,四肢被吊着捆在木架上,挣动时嫩肉颤颤巍巍泛着光泽,手指一掐就泛红,真的跟小肥猪似的让人眼馋,“我呜呜呜……,我要杀了你们,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