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的确令他多了几分力气,竟然能依旧维持着结合的姿势在房间里走动。
但是来不及过多感叹,芜斯意已经因为这更换的姿势而忍不住喷水了,臀肉被他的手臂拖住,阳具进入穴内的姿势可谓极深,几乎要戳到她的子宫里去了,她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个深度,害怕又刺激,双腿夹紧,嘴里冒出小小的呻吟。
“别往里面去了……”
“唔……我是说你的那根东西拔出点,不是让你再回客厅…!”
随着芜彦走动的步伐,她的身体在颠簸,吃入阴茎的深浅跟着变化,有时“啪叽”一声全埋了进去,有时又只能快速吞吃那进入的一小截,不同程度的抽插带给她不同程度的快乐,越来越刺激,身体禁不住诱惑地发软。
她缠绕着少年的挺阔的身形,窄劲的腰腹,在这年轻火热的躯干里得到了非同寻常的舒服。
若不是因为旁边的房间里还躺着施聆音,她一定会放浪地叫唤,让他再操得深些重些。
欲望于她而言,是索求无度的深渊,她越发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是一个性欲强悍的人,只要遇到了与自己相契合的肉体,欲望就会像燎原的火一样把理智的神经烧个干净。
房门开合又关紧,她腿间流出的东西已经流了一地,在微弱的月光下反着光,简直羞耻。
芜斯意不敢往下看,芜彦的目光却毫无顾忌,停留得久了,下身的东西就会膨大一圈,深埋进去让她的腿心胀得慌。
男人果然是喜欢强烈视觉刺激的动物。
房间里没拉窗帘,月光倾洒一地,他们交缠的身体被照映得更加冷白,像是珍贵的玉制品,可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彼此的身体有多么滚烫粘腻,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在一起,并不似清冷的玉般那么得冷滑。
滚到床上,仍是紧紧相拥。
压抑的喘息喷洒在耳畔,唇瓣贴着皮肤留下痕迹,交合处更是糟糕一片,水光淋漓,麝液和水混成了白沫子,动情的体液让这场性事变得酣畅淋漓、痛快异常。
他们换了一个体位,芜斯意骑乘在上,主动抬落臀肉,小逼紧紧地吸附着他阳具上凸起的筋络,腔壁里的媚肉自觉蠕动,吮得人很是舒爽。
芜彦用深情的目光锁住她,一分一秒都不愿离开,配合着她律动的节奏挺腰上送,找到她最为敏感的部位狠狠碾压。
红肿的阴唇吐纳着肉棒,层叠的褶被挤得偏向透明,迎接着一次又一次地撞击,进出几乎没有阻力,似乎那里已经变成了男人肉棒的形状。
他们享受着偷欢的刺激感,性器摩擦时火热异常,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声,直到芜斯意腰身僵麻,脚趾蜷起,腹部抽搐几瞬,喷出小股清亮的液体,芜斯意到达了高潮。
体力不支地她倒在床上,被芜彦翻身压住,她的视线没有聚焦,努力地端详芜彦这个人。
她甚至能一点一点构建出他是怎么慢慢长大的,怎么从一个瘦不拉几的小屁孩抽条疯长,再到现在已经四肢修长、具有男性气息的成年人的。从前穿衣总不合身,可现在他的肩膀已经能撑起衣服的轮廓,显出身形。
他是她养育的一盆植物。从羸弱的幼苗到如今的枝繁叶茂、硕果累累,每一片叶脉里都流淌着她灌溉的心血。
这个认知让她胸口盈着隐秘的充足感。
正如初生的旭日总会带来刺眼的眩光,甜美的果实总会有难以消化的籽核。芜彦很好,所以要忍受他带来的麻烦,不能光享受他的好处。
凡是世事道理都是这样的。
芜斯意的手指无意识地去抚顺床单上的褶皱,一如她试图抚平内心的涟漪。她不止一次荒唐地想,就把他当作自己的男友又怎样呢。
也许很多女孩喜欢那种豪放大气的男人,喜欢他们浪子身,喜欢他们身上烟草苦味与古龙水混杂的荷尔蒙气息。但她也不觉得作为择偶对象来说,芜彦是个劣等的极端。相反,她喜欢他贤惠手巧、体贴入微,还有长相更是没得说……
除了他是个聋哑人又与她有亲缘关系。
除了?可她真的能抛开这一点吗?能忍受永远无法听见他说“我爱你”的遗憾吗?能在亲友邻里诧异的目光中坦然牵起他的手吗?
芜彦的吻再度袭来,分开的手指嵌进她的腰间肉,把紧了,以便于节奏律动,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像榫卯般严丝合缝。
对于这副面孔,芜斯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可这具睡衣下鲜美的肉体,确实才尝到滋味。他俯身时喉结凸起的弧度,汗珠顺着光洁额头滑落的痕迹,还有情动时从喉咙挤出的闷哼,这些全新的认知正在无形中重塑她记忆中的芜彦。
人在享受完幸福后总担心幸福会离去,此刻的芜斯意也忍不住多愁善感,如果未来有一天回到了正轨,他会像搂着她一样拥抱他的妻子入睡吗?她又会不会和别人组建新的家庭,在某个清晨为另一个男人系好领带?
可每每想到这里,她的心脏就会产生间歇性的刺痛感,一股倒胃的酸水涌到喉头又被堵住,挥之不去的恐惧与抵触让她紧闭双眼。
干脆作罢。
她发现自己还是…不愿想这些可能。
到底是因为畏惧后果还是因为违背意志,她停止了思考。
第0046章 第46章 偶遇“霸凌者”
过了风平浪静的几天。
芜斯意的卡里收到一笔不小的数目,即日更六三二七一七一贰一,18S38S15公众浩 兰1生1柠1檬便在朱孟颖的唇枪舌剑下,她应得的分成从六四开变成了五五开,她也对这三万块钱够满意了。
一次性缴了两边的房租,银行卡里居然还能剩下不少,芜斯意很高兴。哪怕店长不给她排班,还冷言冷语地对她,她也无所谓,毕竟从被硬从身上割块肉总是不快的,能理解。
就算这个月排班少而工资保底,芜斯意现在不甚在乎。能不必趁着午休晚修的时间到处跑,可以一天都泡在小工作室里,她乐得其所。
不过倒不是她一个人忙活。施聆音的腿伤好了不少,能勉强走路了,医生叮嘱还得静养。
芜斯意本不想让他来,但这孩子非要凑热闹,美其名曰出谋划策,实际是在家里待得要发霉。恰逢双休日闲,屁颠屁颠跟了过来。
他伸手去碰刚抹好的墙面,被芜斯意厉声止住,讪讪缩手,又去研究她预备做的电插,“意姐!这个插座位要不要再往左移十公分?”
“就按我画的线装。”她头也不抬,“别乱动,地上杂物多,小心又摔了。”
“嘿,我可是很专业的,老施就是从小电工做到大工程师的,我跟着也学了不少。”
芜斯意无奈地叹息,掸掉落在肩头的墙灰。
他们各自忙活起来,一干就是数小时。
喝水休息的间隙,芜斯意望了眼外头暗蓝的天色,突然意识到下午已经过去,四处摸手机却摸不着,于是叫施聆音:“你给小彦发个信息吧,就说我们迟点到家,不然他会等急的。”
“哦…”坐在油漆桶上的施聆音眼睛一亮,“不如我让他过来?我们去附近新开的川菜馆搓一顿,怎么样?我来请客!”
芜斯意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