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池眼神柔和了几分,无比自然地贴在初梨唇边吻了一下,不离开,嗓音发着哑,“小梨子,乖老婆,嘴巴张开,再让老公吃吃。”

初梨眼神略有些迟疑,又含着几分迷茫,思绪万千也不过一两秒钟,忖度片刻后,她认清事实,接受现实。初梨乖乖张开红唇,艳红的一小截舌尖探了出来。

秦砚池瞳孔骤缩,内心狂喜。

正要不顾一切吻上去,忽然觉得浑身一凉,刺骨的阴寒从骨髓蔓延至灵魂,似乎就连头发丝都在冒着缕缕幽寒之气,整个人动弹不得。

初梨再次被男人用力拥入怀中,她眸中有几分疑惑,但并不挣扎,如同一具没有思想的人偶,乖乖站着,被男人抱到双腿离地她也一声不吭。

没事,抱就抱吧,先放松他戒备心,博取他的信任度最重要。

两人稍微分开些许,初梨望见一双饱含爱意与怀念的眼眸,藏着诉不完的爱恋与想念,千言万语,一字不说,只一个对视而已。

初梨却感觉呼吸像被扼住。

什么?

他躬身,握起初梨的手,贴住自己的脸颊,缓缓蹭了蹭,动作缱绻又温柔,眼睛连眨一下也不舍得,一瞬不瞬地深深凝视着初梨,嗓音发沉,像隔了千山万水,穿越时间与空间,“老婆,我好想你。”

“老婆,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

“老公的愿望只有一个,那就是希望我的宝贝老婆永远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看到你过得很好,老公幸福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怨恨呢?”

珍之重之的亲吻落在她摊开的手心,一吻再吻,眸里是浓烈到化不开的温柔与爱意。

“宝宝不要有任何负疚感,老公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宝宝可以幸福、快乐、安康,现在有其他人替老公照顾你,老公只会担心他们伺候得宝贝老婆不够周到,老公只会自责,老公永远不会生宝贝老婆的气。”

“……老婆”

“宝宝,我好想你。”

初梨觉得喉咙发痛,莫名的苦涩充满整个心脏又酸又胀,又沉重又悲痛,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握紧拳头,下唇被自己咬得嫣红,几乎见血。她深深呼吸一大口气,重重的一巴掌甩在男人脸上,“秦砚池!你别装神弄鬼!”

力气极大,自己娇嫩的掌心都被拍红。

男人整个头都被打歪,半张脸颊迅速红肿,耳朵嗡鸣一片,他第一反应是握住加害者的手掌,无比心疼地吹着气,满心满眼都是对老婆的关心,对自己毫不在意,“老婆手疼不疼?都是老公坏,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不该让你生气。”

男人没怎么用力,初梨轻而易举就挣脱开,她摇着头,一脸不可置信,哽咽着重复道:“秦砚池,你……你别装神弄鬼……”

声音却低不可闻。

她深深望了男人一眼,扭过头便跑,鞋跟砸在地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哒哒哒,哒哒哒,急促又慌乱。

男人站在原地,静静注视着她的背影,目送她消失在重重叠叠的绿植之间。

秦砚池快要疯了!

不是,你他爹的到底是谁啊!?

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

……

第0052章 郁景 | 1.小寡妇酒后失态,被野男人揉奶(微h)

小寡妇又香又软的雪白乳肉被野男人含在嘴里细细吸吮,软嫩的乳尖被嗦得发红发胀。初梨爽得脸颊潮红,泪眼迷离。

嫩白的双腿岔开,骑在男人窄瘦腰身,湿润的馒头逼夹住男人梆硬的性器,难耐地前后磨蹭,又惹出一股股骚甜的淫液。

敏感的乳尖被轻轻含咬,细密的酥麻感从乳首蔓延至全身,初梨口中不禁发出黏腻的呻吟,“呜……好棒……”

清甜奶汁被嗦出,男人一滴不剩地悉数吞纳,还嫌不够,张口含住更多嫩滑的乳肉,没了命地吸,锋利的牙齿色情地碾压硬成小石子的大红豆,磨出一股又一股香甜可口的乳汁。

初梨觉得灵魂要被吸出体外,身体绷到极致,犹如拉满的弓弦,又白又美的脊背挺出优美的弧度,嫩白的天鹅颈高高扬起,绯红的小脸上香汗淋漓,吐出一小截艳红的舌尖,乌黑秀发凌乱地黏在脸上。

极致的美景,可惜无人欣赏。野男人专心致志吃着奶,一张俊脸完全陷入人妻丰乳之中。

初梨爽到不行,男人唇齿再度发起进攻,她紧致纤细的小腿倏地绷紧,红唇溢出一声更比另一声高亢的淫叫,失声尖叫颤抖着在他身上高潮,水汪汪的红润小逼剧烈收缩,吐出一大股甜腻的汁水。

郁景笔直玉白兰』生』柠』檬的大鸡巴被浇得水淋淋的,热情地跳动着顶弄她软嫩滑腻的蚌肉,粗长的鸡巴被人妻的丰盈软肉挤压磨蹭,淡粉的饱满大龟头因欲求不满憋成了深红色,一下又一下顶弄着人妻湿红的穴口,将那紧密的肉缝撬开了一枚小小的口子,露出肉粉色的内壁。

泄过一次之后,初梨混沌的大脑有了片刻的清醒,有些迷茫地看着二人紧密无间的结合处,对当下的状况感到疑惑。

嗯?她这是在哪里?这人是谁啊?

她从陵园出来以后,脑子乱得一塌糊涂,理智告诉她秦砚池装神弄鬼故意逗她玩,毕竟他本就是那种性格恶劣的人。

情感却告诉她,那真的是秦聿之,语气神态可以模仿,内核却不可复制。

脑子乱作一团,她索性全数抛开,在路边拦了车随口报了个地点,在车上对着瓶口一口口灌着酒。

这太不可思议了,她需要酒精麻痹自己。

下了车后她漫无目的地走着,路过一家琴行,橱窗里放着一架精致的钢琴,在射灯的照耀下折射出耀目的光芒,乌黑的琴身配着洁白的琴键,华丽而优雅。

她触景伤情,想起曾经前夫与她并坐与钢琴前,无比默契地四手联弹。

初梨神情一怔,一手拎着包,另一手握着酒瓶,踉踉跄跄地推门而入。

郁景坐在窗口发着呆,手边放了一本书,一杯咖啡,他目光落在书页上,却没有聚焦。

微弱的气流卷起书页一角,郁景抬头,便看见一个跌跌撞撞的酒鬼,直愣愣地冲橱窗的钢琴而去。

他秀气的眉头皱得死紧,“客人,请不要随意触碰。”

听见他声音,初梨脑袋转了四十五度,迷离的眼神晃了好几下才看清他的模样,便骤然一亮,微醺的小脸染着红晕,漂亮的眸子湿漉漉的,又可怜又可爱,两枚弯弯的眉毛往下一耷拉,嘴巴就嘟了起来,“老公……呜呜……老公……”

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