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辰在暗地里想过许多可能性,甚至想着哪怕季浅喝醉给他编胡话当作理由自己也能接受,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对方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季浅这个时候完全没理他,反而伸出手拉扯他上衣道:“让我看看你后背。”
在老宅时留下的伤口还处于结痂的阶段,男人闭上眼,感受着季浅抚摸过自己后背的每一处地方,只觉得那股酥酥麻麻的瘙痒感似乎隔着皮肉传递到身体全身。
“是不是很疼?”询问声从后面传来。
“嗯,当时真的好痛。”顾予辰侧过头去偷看季浅,话语中难得透露出几分撒娇意味:“所以……再多摸几下。”
可这个时候季浅却示意自己躺下,随后对方的手在自己腰部轻轻环绕抱住,呈现出从背后拥抱的姿势。
“你小时候我也是这样哄你在禁闭室睡觉,还记得吗?”
“你在那个时候就找过我?”
“嗯。”季浅讲话还带着股鼻音,呼吸间都有股酒气,“那个时候你脏兮兮的,整个人像是从垃圾堆里冒出来的流浪狗,还一个劲蹭我,推都推不开……”
越到后面季浅说话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良久后顾予辰转过身,同季浅面对面拥抱在一起。
好舒服。
不管是这具又软又热的身体,还是什么别的,季浅整个人都应该是他的,顾予辰想。
哪怕是之后几年没办法再见面,他也早就认准了对方的味道。
季浅这辈子就别想再摆脱自己。
第二十七章
在酒精的作用下季浅睡得昏沉,梦境中他躺在被阳光晒到草坪上放松,整个人都像是被浸泡在一片温暖中缓缓下陷。
可忽然季浅就感觉自己的掌心就被毛茸茸的某物轻轻拱了下,他皱起眉,看见只动物幼崽正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反复舔舐过指节。他试探性地用指腹碰了下幼崽脑袋,就见对方一边发出满足的呼噜声一边不断用头顶蹭自己手指。
好可爱。
然而季浅刚揉了两下远方又忽然跑来只大型犬,只见它冲到自己身前张开大嘴就是将幼崽叼走换个偏僻位置挨着季浅,自己则大大方方扑倒占据他大半身体,蓬松翘起的尾巴还在后面不断甩动。
尤其那只大犬的神色还格外高傲自大,着实像极了现实里的某个人。
啧,真想扇一掌。
刚这样想季浅的掌心却切切实实拍到什么东西,他迷迷糊糊睁开眼,视线瞬间被顾予辰的宽厚胸膛占据。
朦胧的困意再也不剩一点,他下意识就想推开对方,可搂在自己腰部的手臂却越发缩紧。
“别动。”男人沙哑的声音在他头顶上方响起,顾予辰用下巴蹭了下自己发旋,开口道:“再睡一会。”
这下季浅几乎是被对方嵌在怀中动弹不得。可小腹处难以忽视的胀痛感让他顾不得在此刻和顾予辰纠缠,只咬牙道:“先让我去洗手间。”
“好啊,回答我一个问题就放开你。”顾予辰语气轻松,眼里还带着点点笑意,又突然话锋一转,郑重严肃地喊了下季浅名字。
他抬起头看向对方,在那双深色瞳孔中还能隐约看见自己的轮廓。
“你喜欢我吗?”
“怎么可能。”
“从来没有?”
“嗯。”
拒绝的话语几乎是脱口而出,可季浅却发现男人神色如故,强烈的不安混合着心虚顺着脊背爬遍全身。
只是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回忆昨天晚上的情况,翻身下床后径直走向洗手间,只是顾予辰却二话不说将门重新打开,还好整以暇地站在自己身后。
“我来帮你。”男人扣住他手腕,另一只手抓住裤绳就向下扯,胯间挺立的那物还暗示性地抵在臀肉上,“毕竟是我让你喝这么多的。”
“不可以。”季浅转过头,不想被对方看到自己那样脏乱的失禁你姿态让他颤抖着直摇头,连带着说话也沾上乞求意味,“你在床上怎么玩都可以,唯独这个……”
“为什么不行,反正你也没有喜欢我过。”顾予辰几下就将季浅身上的衣物脱干净,他看着对方乳尖在触碰上冰凉墙壁被刺激到挺立的模样,五指还用力按住小腹处施压,“而且我早就很好奇……把小浅肏到尿出来是什么感觉。”
湿润穴口早就习惯随时纳入性器,上翘龟头刚摩擦过逼口就带出黏腻性液。男人冷笑一声,反手扣住肩窝就按在墙壁上快速挺动,粗红茎身蛮横地将阴唇撞歪,借着逼水不断撞向嫩红肉蒂。这个时候季浅的下身本就敏感,几个来回后动作间就能听到水声,他只感觉自己像被反复抛向高潮再落下,脑袋也被肏傻似的以为逼肉流出来的液体全都是自己憋不住的那部分。
而身后顾予辰腰胯越发用力,好几次肉冠都差点滑进去。男人集中注意力去听季浅口中发出来的呻吟声,估摸着逼肉濒临潮吹前抽出性器,又伸出舌头顺着对方潮红的脸颊舔到嘴角,下面则握住季浅性器上下撸动。
“乖婊子上厕所都是用前面还是用下面啊?”
他感受着季浅逐渐紧绷的身体,欺身将对方彻底压在自己和墙壁中间,锐利犬齿咬破耳尖,带有温度的吐息打在耳廓,“尿给我看好不好。”
话还没说完顾予辰便扶着性器掰开臀肉借着逼水肏进后穴,柔软紧致的穴眼在纳入性器后自发依附于柱身挤压收缩,爽得他掰过季浅下巴就开始深吻。宽大手掌顺着乳根向上揉,捏住乳尖后还用力向外扯,偶尔再拿指甲尖剐蹭乳孔,弄得季浅连站都站不稳,还要顾予辰伸手横抱才不至于摔下去。
而这也换来男人对自己身体彻底的控制权,他被对方翻过去摆成一个方便插入的姿势,性器抽出大半后再被用力撞回后穴内,每次还都深深顶在结肠口。在这样夸张的肏弄下季浅总觉得体内性器似乎隔着软肉也一并在干自己膀胱,下腹处肿痛瘙痒的感觉已经到了再也无法忍耐的地步。
他几乎用尽全力抱住顾予辰,痉挛着小腿想去挠男人后背。然而指尖在触碰到交错的痂口后又猛然一顿,反而变成了鼓励似的爱抚。
“等下……我要。”
顾予辰自然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他托着季浅臀肉,埋在后穴的性器一下下戳在敏感处,空出来的手还去掐藏在阴茎下的肉粒,动作间淫液飞溅,场面荒诞淫乱。
越是这样顾予辰越满意,他咧开嘴角对着季浅被肏到崩溃尖叫的婊子样笑,每将性器向上顶还耍流氓一样吹口哨。他看着季浅表情越发扭曲,终于在声动物似的呜咽后逼口深处流出不同于性液的液体。就连穴肉也在这时因为过度紧张而不断收缩,顾予辰边让季浅断断续续漏尿一边把后穴重新肏开,在灌入精液时对方才终于彻底释放,精液混合着其他液体将腹部弄得一塌糊涂。
这时季浅才终于红着眼睛看向男人,他的碎发早就被汗液打湿,眼里不知道是责怪还是别的什么情绪,看得顾予辰又有股想再来一次的冲动。
“怎么这副表情,不丢脸的。”
季浅惊叫一声,他感觉到埋在自己股缝处的性器突然猛地跳动两下。随即一股灼热水柱带着强劲力道冲刷过后穴和逼口,最后顺着腿根淅淅沥沥流下,在地上形成滩水渍。
“低头看啊。”顾予辰笑着抱住他,打开淋浴让热水冲刷过两人身体,“这下我们都一样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