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也好哄人也罢,薄斯倾不需要那些,安橘把字删了,又打了一句:明年我想吃你做的年夜饭。
薄斯倾几乎秒回:好,给你做米糕。
安橘心动不已,她觉得再甜的情话也不如这一句,一口气给薄斯倾发了好多亲亲的表情包,满口都是想你想你,还说恨不得现在就想飞奔到首都抱抱他。
其实论甜言蜜语,还是安橘在行,太会撒娇了。
她哪知道,薄斯倾就在她楼下呢。
见女儿玩着手机眉飞色舞的样子,周秀竹心下了然,敲了敲碗筷严厉道:“吃饭呢,还玩什么手机?”
“噢……”
安橘老老实实把手机放下,在她母上大人面前,不敢放肆。
吃完年夜饭,周秀竹指挥丈夫去洗碗。
两口子在厨房里,安青云负责洗,周秀竹负责擦,气氛很微妙,安青云神色凝重道:“你说咱小橘是不是谈恋爱了?她回来之后就不正常,一脸做贼心虚,跟我们当年谈恋爱的时候一样一样的。”
周秀竹没吭声,只听“砰”的一声,安青云把碗一搁,恼火道:“不会是跟姓薄的那小子吧?”
“你小点声。”周秀竹拍了拍他,然后仰起头审视了一下她逐渐走向年迈,但还算英俊的丈夫,笑道:“老公,我发现你好像变聪明了,越老越聪明了呢。”
安青云:“……”
他是不是应该谢谢老婆的夸奖?
“她自己没跟咱们说,就先不问了。”
安青云自然知道,他碗都没心情洗了,哼道:“反正跟那小子我不同意,他当年怎么欺负我们小橘的?现在还想骗我们小橘,没门。”
周秀竹也不大同意,但她反对的原因不是薄斯倾当初的拒绝,而是安橘在这段感情里太过低微,处于下风的人就会吃苦,她是被安青云捧了一辈子的,自然知道怎么样才算过得幸福,她不希望女儿后半辈子吃苦受累。
这一点,岳父岳母委实多虑了。
安橘要是真处于下风,现在吹着冷风的就不会是薄斯倾了。
三位老人年纪大了,安橘的父母也有些熬不住,就取消了往年的守岁,一家子早早地洗漱睡觉,才过十一点,屋子里的灯就黑了。
薄斯倾亲眼看着灯灭,在心里数了十个数,果然,安橘的电话打来了。
他笑了,手比大脑还快,直接摁下了接通键,安橘甜腻腻的声音把他软化了:“阿倾阿倾!你今天有没有想我?刚才要陪爸爸妈妈就没有回你信息,我好想你呀!真希望这个年快点过完,我就可以去找你了……”
撒娇真是安橘天生的本事。
薄斯倾听着她撒娇说想他,很庆幸自己来了清波市,不然他真的不知道今天该怎么过了,他道:“小橘,你回房间了?”
“回了,不然怎么敢给你打电话呀。”
“那你开灯,把窗帘拉开。”薄斯倾低笑了声,他抬起头看着那暗了的窗户,“以后你都不用费尽心机来找我,我保证,我会自动出现在你眼前,随时随地。”
安橘心头猛跳。
她快步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除夕夜灯火不息,窗外犹如白昼,她看见薄斯倾站在灯下,穿了件灰色的外套,像个风尘仆仆的归人,隔了那么远的距离,她仿佛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一直在那里,守候着她。
“你什么时候来的?是不是等了很久?”安橘眼眶红了。
“没有很久。”薄斯倾没说是吃年夜饭的时候,他注视着那盏为他而亮的灯,低声道:“想见你了,所以来了,我想,能够离你近点,我们也算过了一个完整的新年。”
“我马上下来……”
安橘这句话已是带了哭腔,她顾不得去查看父母是否入睡,顾不得会不会被发现,她连睡衣都没换,就这样穿着拖鞋飞奔到了楼下。
片刻不犹豫,便扑进了他的怀中。
极少见雪的天,竟也飘起了雪,还未落到发上,就化了个干净,只在天地间,做场飞花戏。
安橘x薄斯倾95: < 梨汁软糖【1V1甜H】(吃甜少女)|PO18情愛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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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橘x薄斯倾95:
雪下不成型,几片细小的雪花飘落到车顶,一下子就化了,丝毫不影响车内的暖意融融。
薄斯倾将安橘抱到后座,他脱了她的拖鞋,灼热的大掌握着纤细的脚踝,放进自己怀中,冰凉的肌肤触上他的温热,她打了个颤,眼睫抖了抖,眸中一片水润迷离。
清波市的冬天虽不如首都那样冰天雪地,但她穿着拖鞋下来,又站了会儿,必然受了冻,薄斯倾心疼她,怕她生病,捂着她那双可爱的小脚,温柔道:“怎么鞋子都不换一下?我来了又不会跑,冒冒失失的,小傻瓜。”
“我也太想见你了嘛……”安橘嘟着嘴道。
她好像有种独特的本事,跟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带着娇劲儿的,薄斯倾眸色暗了暗,揽过她的颈子,低头捕获双唇。
“唔……”
他进攻的有些突然,但安橘还是扬起了脖子,乖乖地吐出自己软糯的小舌,他看到那节粉嫩,更会觉得喉间饥渴,迅速将其噙住,在唇舌中咂弄出声音来,车里密闭,津液互换的水声听着便很色情下流,令人脸红。
在医院的那段时间他们不是每天都做爱,毕竟人多眼杂,说不定医生什么时候会来,但亲亲抱抱少不了,薄斯倾热衷于将她抱在怀里亲吻,他喜欢舌吻,喜欢故意弄出点声响,只要她害羞脸红,他就会低笑,散了眉宇间的所有冷厉,像个变态败类。
现在也是如此。
“阿倾……嗯……”安橘叫了他一声,看着他勾唇的模样,隐约有点邪气,她春心大动,软糯的小舌头在男人口中滑进滑出,撩拨他的敏感点之后再被他的大舌狠狠吸住,搅弄。
他俩也有好几天没见面了,电话跟真人可不一样,那是能触摸到的温暖,安橘极力迎合他的热吻,仿佛回到了在医院里朝夕相处的日子,她的身体记住了他,会对他的每一个亲吻和爱抚感到兴奋和喜爱,想要,再多一些。
这个吻是冬夜里的花火,点燃了寒日,唾液流到嘴角,安橘努力扬着小脸,白皙的颈子纤长柔弱,能看见她青色的血管,很细,再稍稍使点劲能掐断,到让薄斯倾想起了在上面种草莓的景象。
两人的呼吸纠缠着,安橘明显感受到他变得急促了,紧接着脖子一疼,男人尖利的牙齿咬了上来,她惊呼了声,不安地扭动了几下,披在她肩上,属于男人的外套就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