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1 / 1)

这会儿放松下来是有些不舒服,再加上昨晚的纵欲,消耗了薄斯倾太多体力,但那些都是时间可以弥补的,他不当回事儿,搂着安橘道:“没事,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

安橘心都软了,此时此刻她懂了薄斯倾有多离不开她,不过是一眨眼不见而已,他就能慌张成这样。

她一想,小的时候她不告而别,被带回清波市,他母亲也是不告而别,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那个时候的他,肯定很恐慌吧?长大后她又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他,他自己一个人承受车祸带来的仇恨和痛苦,他是怕极了被人抛下。

怕极了再回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黑暗里。

安橘眼睛有些酸涩,本来还气他昨晚欺负她的,现在也不气了,只剩下对他的心疼,她将他扶回病房,坐到病床上,道:“好好歇着,不许乱动了,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好好面对你,再说了,昨晚……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是酒后乱性,她是心甘情愿的,这说明了什么?

薄斯倾的眸子骤亮,他踏实了,凝视着安橘道:“身体素质你也考察过了,对你未来老公,还满意吗?”

安橘脸一红,想到那些羞耻的事,她娇娇地嘟着嘴道:“伺候我伺候得还算舒服吧。”

薄斯倾笑了。

他不笑的时候是高不可攀的冰山上扬起骄傲的雪莲,清冷矜贵,无法攀摘得到,一笑起来又是融化了的春水,眉目如画,冷峻的面部线条都柔了下去,依旧好看的不像话。

“你赶紧洗漱去。”安橘撇了撇嘴,还是高冷点拒人于千里比较好,不修边幅都笑得这么招人,太祸水了。

薄斯倾洗漱完回来安橘已经把早餐摆好了,这些天都不做检查,不必空腹,医生说休养就行了,要保证营养也得换换口味,每天吃清淡的,再好吃也腻了,实在没味道,安橘才跑了一趟,去她以前常去的小店买了早餐。

病床边支了个小桌子,安橘弯着腰擦拭他的专用筷子,松散的路口微微泄露,露出精美的锁骨,还有脖子上那显眼的吻痕,她已经尽量挑高领的衣服了,还是遮不住他的痕迹。

“昨天睡的那么晚,你起这么早去给我买早餐,累不累?”薄斯倾很是心动,好像安橘已经成了他的妻子,他们在过夫妻生活,再加安橘昨晚的纵容,他得寸进尺,直接就搂上了她的纤腰,肆意地揉摸,美其名曰,帮她按摩。

安橘把他手拍开,大白天的医生护士随时有可能进来,她埋怨地瞅着他,语气不自觉就放娇了:“你还知道我会累啊?那你往死里欺负我……”

薄斯倾笑着亲了亲她嘴角,温柔道:“是我不好,吃完我给你按按。”

“不用,你最好老老实实离我远点!”安橘可真是长本事了,她以前哪敢想,现在都敢对薄斯倾呼来喝去了,叉着腰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

“我不对你做什么。”

薄斯倾再有色心也不能真把她玩坏了。

“那也不行!坐好了。”安橘摁着他的肩膀,把他筷子递给他。

他不明白,安橘不仅怕他兽性大发,也怕自己兽性大发,不得不说他还是挺可口的,吃过两次之后她也食髓知味了。

上午薄斯倾要工作,他的笔记本电脑在医院,许康晖偶尔来也会给他带点文件,两人交流交流工作,他一忙起来就会忘记时间,还得安橘提醒他吃饭。

安橘不能走远,她担心薄斯倾找不到她又要跑出病房,外头天寒地冻的,他腿受不得凉,回头病了还得她心疼,这男人是越活越回去了。

所以她只好陪在他身边,看他工作,看着看着自己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肩上。

薄斯倾扭头一看,她已经睡熟了,张着嘴巴像个小孩子,他笑着亲吻她额头,将她放平在病床上,盖好被子,自己下了床,换了个地方坐着,一边工作,一边守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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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橘x薄斯倾86:

冬日里的首都下了场纷纷扬扬的大雪,再过一段时间,该到新年了。

安橘也迎来了好消息,医生说薄斯倾恢复得很好,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只要定期来医院检查,保证营养和休息,注意保暖,往后不要再受伤,就不会留下病根。

薄斯倾对此不太高兴。

他烦躁的不只出院,还有安橘接的那两通电话,一通是她爸爸打来的,问她心情如何,快过年了,什么时候回家。

第二通是年奕打来的电话,言辞间都在说想跟她叙叙旧,问她什么时候回清波市,准备好了要请她吃烧烤,两人相谈甚欢。

这才是最让薄斯倾不爽的原因。

他病好了,出院了,安橘也就不用照顾他了,她得回家,回到清波市,那里有年奕,即使没有年奕,也会有李奕张奕,她的父母讨厌他,他们会继续给她介绍新的对象。

薄斯倾想想就烦躁的要命,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留住安橘。

安橘跟医生谈完,得知薄斯倾不会落病根,她开心着呢,哼着歌走回病房,一看,薄斯倾冷着脸阴阴郁郁的,病房里有着明显的低气压,她的歌声停了,温柔地询问道:“怎么了?”

薄斯倾松了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我出院了,你是不是就要回家了?”

安橘也正想跟他说这个事,这快要过年了,她离家那么多天,肯定得回去一趟的,她爸妈都问了几次了,她也没敢说实话,再搪塞下去就该被发现了。

“爸爸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得回去过年,不然他们该担心……”

她话还未说完,薄斯倾道:“不能陪我过年吗?”

他们还从未在一起完整的过新年。

安橘迟疑了,她的停顿说明了她的答案,薄斯倾轻嗤,他是在嘲笑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他有什么资格留下她陪他?她的家里人当然比他重要,他又算得了什么……

“行吧。”薄斯倾沉闷地撂下一句,走出了病房,他想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安橘一脸莫名,她不知道薄斯倾生的哪门子气,她回家难道不对吗?再说了,她又不是不来首都了,薄斯倾如果不满,应该跟她把话说清楚,而不是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换做以前的安橘,她肯定会追上去撬开他的闷嘴葫芦,但现在的她不想这样,她最讨厌薄斯倾有话不跟她说了,两个人要长久地在一起,分担情绪,包容缺点,坦诚相待,这些都是必须的,每次都要靠她的话,时间长了,怎么过得下去。

她开始理性地去思考他们的未来,而薄斯倾投入到了爱与不爱,这两人是真真正正的调了个儿。

下午,薄斯倾看见安橘在收拾衣服,脸色更差了。

他知道她不是想抛下他,可她毫不留恋的态度让他很受伤,仿佛这段时间的恩爱只是他的独角戏,她真的是因为同情才来照顾他的,一旦他好了,她就可以离他远远的,她没有每分每秒都想跟他待在一起,他却片刻也离不了她。

薄斯倾把这事儿跟郑洛文说了,毕竟住院这主意是他出的,结果郑洛文狠狠嘲笑了他一番,说他是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