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逸飞看着她挨肏的小模样欲火高涨,心头那只凶兽忍不住暴戾。
大掌用劲一撕,绸缎破裂的声音悦耳动听,修身的旗袍破破烂烂裹着她娇柔妩媚的身体,下摆都让他撕短了,吃着大屌的花谷大肆泄露,绿衣下白腻的美腿伴随他的肏弄颤抖。
高跟鞋还穿在唐阮脚上,玉足纤细,性感中可爱娇软,黎逸飞抓着她大腿上的嫩肉,把她双腿扛上肩,克制不住地奋力冲刺,喘道:“不疼了是不是?叫的那么浪,还要老公快点,缺肏的骚货!肏死你!哦……把你玩烂算了!”
坚硬可怖的肉棒深入地捣弄着穴中淫肉,骚水儿奔腾不息,越操屄水就越多,流淌到他粗长的棒身上,交合处水痕淫靡。
黎逸飞真真是发了狠,每一次进出都用上全力,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把美屄操得往外翻,可怜的阴唇大大张开,被迫含着过大的巨屌。
蜜水成白沫糊住小穴口,粉粉的嫩穴叫他这种粗暴狠厉的肏法磨红了,小子宫更是经受不住,肉穴敏感地缩紧,死箍着肉棒,骚屄豆儿肏到鼓起,整个娇躯都在颤抖,两只骚荡的大奶子在旗袍外更是摇颤不断,招摇淫媚,因他顶弄而荡起阵阵乳波。
唐阮愈发迷乱,她享受的快感过多,有催情药的因素,也是他们情感的证明。
她充分地感受着黎逸飞的情绪,感受他的痛苦与欢愉,极度配合他,浪吟道:“嗯……哈呜……把软软玩烂也没关系……啊……软软的小骚屄都是你的……给老公当性奴小母狗……好棒……呜……黎逸飞……你怎么高兴都好……软软都给你……软软好喜欢……好喜欢……啊啊啊!嗯……”
唐阮握住黎逸飞包着纱布的那只手,她在抚慰他的伤口,只有她明白,他暴力粗蛮的表现下,有多少伤痛,他的发泄不仅仅是发泄性欲,还有他长年来的苦痛。
他们都是黑夜里踽踽独行的兽,常见的皮下有不拘的魂。
唐阮也曾一遍遍询问,质疑自己,质疑他人,此时此刻的黎逸飞在想什么,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懂,那人一定是唐阮。
他满腔的怒吼如果需要一个出口,能够给他自由的,那人也一定是唐阮。
她可以让他发泄,发泄他一切认为压抑的事物,缓解那些他无处宣泄的痛苦,她没有抛弃他,从来没有一刻,真正的松过彼此紧握的手。
“软软……”
黎逸飞温柔地低喃,与她十指紧扣的同时,下身如惊涛骇浪般疯狂挺送,她做出这个举动,他会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正如她理解他的,因为他们之间,向来不需太多。
甜甜:ouo给我狠狠干!
但是软软的身体可能经不住……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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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小浪穴让他操了个透顶【H】(9800珠加更)
肉刃快猛抽插,在肏唐阮这件事上,黎逸飞从不知疲累,健壮的腰身飞速挺撞,顺着滑嫩湿润的花径摩擦,抵到骚心重挺深插,三番四次,淫穴咕啾咕啾浪声。
“黎逸飞……呜嗯……不要去想那些……不要管他们……”唐阮的声音带上哭腔,一边安抚他的伤口,一边对他卖骚道:“只要感受软软就好……嗯哈!啊……呜……软软是你的……你也是软软的……啊哦……肏死软软……要你……嗯……还要你狠狠地干软软的小骚穴……”
这是哀求,也是抚慰,换来黎逸飞更沉重的冲击,一下一下,快而急促的频率,肏得汁液横飞。
唐阮在他身下尖叫,与他一同纠缠四肢,她像一条古怪温软的蛇盘在他身上,将他紧紧缠绕着,下面的小穴吸的极度紧致,软嫩弹滑,在进出间销魂蚀骨。
黎逸飞凝视着她落泪的眼睛,她是在为他而哭,也是激情时刻的难以自持。
该怎么表达,都苍白无力,唯有抱紧,把对方不断拥入怀中,温度的真实性,抵消了所有不安,来告诉对方,别怕。
黎逸飞的爱欲都要溢出了,他把这些未说的都化成剧烈快感,从交合处传递给她,哑声道:“软软真是老公的母狗宝宝!嗯……这根大鸡巴只听你的,知不知道?除了你,没有其他人能碰它,它一直都很乖,很乖的在等你来……”
唐阮从不怀疑他,给他的最好的奖励方式,就是把他夹得再紧些,让淫浪的花肉吸住肉棒,夹着大鸡巴一咬一吮,如同千万小舌舔舐。
这招可把黎逸飞爽翻了,抓着唐阮的脚踝把她双腿大大拉开,素白的小脚套着松松垮垮的细高跟,往上是她纤长秀美的腿,旗袍下摆翻开,骚奶浪穴外露,欠肏得不行。
黎逸飞额头上青筋暴起,是被她夹吸得太舒适了,使着蛮力往里硬插深捅,嘴里头没一句正经的,淫语爱称乱说一通道:“想把你老公鸡巴夹断呢?肏死我的骚屄老婆!爱吸男人屌的荡妇!嘶……真舒服,软软……小骚货乖乖!”
“不……啊啊……呀……呜呜……不、不是……啊哦啊……软软是被……被肏得太舒服了……啊!”
唐阮连句整话都说不出,吟声凌乱,似她承欢的美态,汗液淫液糊作一团。
她淫叫不断,爽意袭过全身,紧接着黎逸飞的巴掌就打了过来,不是施暴,而是羞耻的淫辱,用他受伤的那只手,把骚奶子打得啪啪响,糜烂色情。
纱布有些粗糙,剐蹭到乳尖上又是别样的舒爽。
唐阮好喜欢这种感觉,羞道:“呜哦……软软又被打奶了……啊啊……啊……老公……好色的打法……好痒……大鸡巴要爽死软软了……啊唔……哈……”
黎逸飞顾不上那点皮肉伤,他亵玩起那对奶儿都是怎么下流怎么来,把奶头揪得变形,双乳发胀高挺,尖尖的比春日笋子还要嫩白,漂亮好看,又极度色气魅惑。
下体的挺动又不会停止,唐阮受着多重刺激,淫核凸起圆润,娇躯被肏到泛出浅淡粉色。
骚奶子挨他扇打,饱满的玉乳弹跳晃动,小脸春情万色,红唇张着喘息,呵气如兰,又哭哭唧唧,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一副淫乱至极的小模样。
黎逸飞现在脑子一片混乱,但身体上的熟悉是不会错的,龟头深入浅出,棒身被黏滑的蜜液裹满,他大力撞击着骚穴里的敏感点:“浪货!长这种骚奶子就该打,还有你这小骚屄,天生是挨肏的货色!”
“啊啊呜!呀……呀啊!不行了……软软要……呜呜……”
黎逸飞顶到某块淫肉,又软又弹,像有个小嘴儿在吸吮他的大龟头,唐阮立刻哭叫起来,兴许是肏开骚心了,舒爽过了头,没一会儿便让他肏高潮了。
小浪屄绞紧收缩,内里的花肉颤抖痉挛,身下的娇躯都在打哆嗦,娇艳万千。
黎逸飞正常状态下都抵不过唐阮的销魂窟,更别说吸了那么多春药,他低吼一声,鸡巴箍得疼爽,一股脑就射了进去。
“好爽!小母狗,肏死你的母狗屄!嗯……乖软,老公的乖老婆,大鸡巴都要化在你这屄穴里头了,真舒服……哦……干透你!要你给老公当装精器!”
药劲没过,屋子里气味正浓,黎逸飞才射了一次,压根没操尽兴,肉棒夹在她紧窄绵软的小骚屄里还硬着呢,也没了理智,不管她是否缓过劲,立马挺动起大屌,接着肏屄。
唐阮刚高潮,是最敏感脆弱的时候,小穴经不起这么强烈的刺激,身体的本能会让她并拢双腿,脚趾蜷缩,穿在脚上的高跟鞋要掉未掉,衬着美足美腿,绷紧了弧度,实在美艳绝伦,骨子里透出的欲气。
唐阮挂着泪珠子,哽咽道:“好多精液……呜啊……哈……把软软都灌满了……呜呜呀……啊啊!黎逸飞……大鸡巴老公……又肏起来了……唔哦……呜……软软真的要被鸡巴凿坏了……”
黎逸飞是不会允许她并腿的,强制性摁着她娇软的玉体,性器放肆侵犯她的蜜穴,看她挨肏挨的泪眼涟涟,香艳动人。
她只要高潮一次,接下来就会越来越敏感好肏,黎逸飞深吻着她,找准了她喷潮的弱点,将她翻来覆去地操干,肏屄肏到小娇人哭着淫叫,上下都在流淌不息,娇软承欢的媚态诱死人了。
唐阮哪能受得住他这样的可怕行径,叫声完全无法控制,她也没有神智去想外面的宾客有没有走干净,会不会被听到,她只能沉浸在这种欢愉里,咿咿呀呀道:“呜……老公……软软要死了……舒服死了……啊啊……救救软软……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