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不说话。”纪泽用手指撬开严真夜的嘴唇,齿关却怎么也撬不开,他怒喊一声,“严真夜!”
严真夜突然看着他,张嘴含住他的手指,然后狠狠咬下去,发泄着他刚刚咬自己的怨气。
“嘶。”虽然很痛,但纪泽却没有本能收回来手,他把头埋在严真夜的颈窝处,有些闷闷道,“你以前不会这么对我的。”
明明才几天,怎么就一下子变得天翻地覆了。
严真夜被他单手紧紧抱在怀里,鸡巴还在狠狠肏着他,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严真夜的牙齿并不尖利,尽管很用力还是收着力气,手指上只留下一圈齿痕,纪泽在他嘴里夹住他软软的舌头,紧紧掐住。
叫你不说话,还尽说些我不爱听的。
纪泽动作缓慢了下来,说道:“我和纪深谁让你更舒服?”
严真夜呜呜一声,舌头被夹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纪泽诋毁双胞胎哥哥毫不嘴软:“他一看就一脸肾虚像,还是一个黑心肠的,你可别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
严真夜睁大眼睛看着他:“……唔。”
“还有,他就回来一段时间,平时忙的要死,根本没有时间来了解你,他就要想要玩玩你。”
严真夜舌头依然被控制住:“……”
纪泽看着他:“你说话啊。”
严真夜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19喜欢被强,哥哥撞破弟弟性爱计划
大哥,你把我舌头掐住我怎么说话?
严真夜说不出话来,这充满嗔怪又活色生香的眼神,瞬间就让纪泽感觉到脊椎一麻,把子宫填得满满当当。
严真夜终于收回舌头的控制权,想要坐起身来,纪泽又凶又委屈地看了他一眼:“你想走?”
这话说得他好像把人肚子搞大了无情无义抛弃人的渣男。
“你做也做了,爽也爽了,还想怎么样?”严真夜无奈道,纪泽性格一直都是这样,哪怕确实不想在见到他,他语气也硬不起来。
纪泽拔出性器,还是不肯起身,整个人压在严真夜身上,他人高马大的,体重不轻,压得严真夜喘不过气来。
“你能不能先起来?”严真夜的小身板哪里受的住他全身的力气。
纪泽用行动表明了态度,就是不起来。
严真夜语气稍微重了一点:“纪泽!”
“你就这么喜欢纪深,对我这么凶?”纪泽不可置信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就扯上纪深了,严真夜不明想道,他想减少和纪泽的牵扯,但是不代表他想和纪深有接触,虽然纪深为人看着确实比纪泽好像更要温和一点,对他看似挺有意思。
但是他从没想过要和他们任何一个人在一起,之前想着能当个纪泽的小跟班,希望纪泽需要自己就好了,但是现在一切的遮羞布都被扯下,在待下去也没有必要。
“我没有,你能不能先起来,我还要去兼职,要迟到了。”严真夜说道,阴户热热软软抵着他的性器又开始变硬,好死不死地正好顶在阴蒂上。
纪泽选择性听不进去这句话,舒服地蹭了蹭下面,滑腻的花穴主动翕张开,一动一动地吮吸着。
他有些别扭地在严真夜怀里蹭了蹭,严真夜只觉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个……”那天说的话我情绪上头,你别生气……纪泽本来想说的话是这个,说出来的话成了,“我还想再来一次,可以吗?”纪泽想说的不是这个,但是道歉的话纪泽从来没有说过,到嘴边的话就跟被东西堵住了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严真夜还没来得及拒绝,性器就重新捅进阴道里,他闷哼一声:“你后面的三个字说得好多余。”
纪泽还没有来得及动,门突然一响,然后打开,纪泽眼疾手快地拿手边的毯子盖住两人的身体,看到来人:“操,你进来的时候不知道敲门。”他待会儿一定把他的指纹删了,把密码改了。
纪深果不其然就看见纪泽身下的人是严真夜。
严真夜才是真的崩溃,这两兄弟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感应,每次做的时候另一个都要来凑热闹能不能考虑一下他的感受。
“还不起来。”严真夜想把人推开,身上的男人如山一样,就是不起来,还死死压住他。
“看见了就看见吧,让他好好看。”纪泽没有跟人做爱让人在旁边看着的习惯,他又不是纪深那个变态,可是他发现有人进来后,严真夜表面推距,但是那紧致的穴道受到刺激吮吸得更加厉害,一向神经大条的他后知后觉感觉到严真夜对纪深是有点儿不一样的意思的,“不许看他。”
纪深在门口站着,虽然看见他们的动作但是并没有再进一步。
“纪泽,你好歹考虑一下真夜的感受。”
操,真夜也是他叫的,他还没叫过呢。纪泽瞪了纪深一眼,但是这个时候被严真夜的阴穴紧紧夹着,他的鸡巴紧紧卡在宫口实在太舒服,他舍不得抽出来。
“别动了……快出去。”严真夜整张脸都红透了,上次被另外的人看见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我不。”纪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脸皮就厚起来了,正好让纪深知道,严真夜是他的,让他知难而退,别肖想不属于他的人。
纪泽腰部蓄力,鸡巴狠狠捅向子宫,严真夜不受控制尖叫一声,立刻想到有人在场,紧紧闭上嘴巴,他一双眼睛蓄着泪水,又生气又可怜巴巴乞求看着他,纪泽看得小腹直窜火,这眼睛怎么这么勾人。
“啊!”
“宝宝,舒服吗?”纪泽亲了亲他的嘴角,挑衅地看着纪深,第一次他就记得是喊了严真夜为宝宝,叫喜欢的男朋友就是应该叫宝宝。
嘴上说着严真夜的催眠术不管用,但是纪泽在那一个小时里,是真的严真夜当男朋友看待,否则才不会叫宝宝。
“纪泽……啊……唔。”严真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张脸红透了,不止是被肏红的,更是被羞红的。他发现纪泽说别人不知礼义廉耻的时候很顺溜,轮到自己后都不知道这四个字怎么写。
双标!
“真夜,你如果不是自愿的,我立刻让纪泽滚。”纪深站在玄关处,脸上一片晦暗的阴影,习惯了和弟弟的共感,他们以前一起如果又一个受伤,即便是最轻微的痛感,对方都会有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