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纪泽不能属于他,如果有一个属于他的孩子呢,严真夜私心地想,他觉得自己的欲望越来越膨胀,明明最开始只是想一个星期短暂地和纪泽在一起一个小时,违背了他的原则,现在甚至想有一个他的孩子。
如果真的有孩子,他可能会非常溺爱,把自己童年缺失的都弥补回来。
严真夜身上突然有的母性光辉,让纪深心神一颤,温暖地触动着他的心弦。
阴茎化身胎儿,在子宫里不断搅动,纪深咬了咬严真夜的奶尖儿,粗暴迅速的抽动变得缓慢,唇齿留在严真夜的乳头上,大力地吮吸。
“可以喷奶吗?妈妈。”纪深期待地问道。心下却有了计较,国外有这种研究,他动动手段,很快就可以拿到手。
不管男人女人,用了这种药后很快就会流奶汁,就是为了满足一些上层人特有的爱好。
双性人应该见效很快。
纪深想着。
严真夜有一瞬间的懵,眼睛睁得圆圆的,扭捏道:“别这么叫。”他有些不好意思,“不会喷。”
纪深却从他紧张得咬了咬唇角中看出,他明显不厌恶这个称呼。
“妈妈,流点儿奶吧,我想喝。”纪深慢慢磨着子宫,又言语叫着,好似他们真的是一对乱伦的母子。
“唔……纪泽,不要,你快一点。”严真夜喘息呻吟道,大开大合的速度肏逼一下子变得缓慢磨人,阴道和子宫都酸痒空虚得很,想要鸡巴更粗暴地对待。
纪深的话像魔音入耳,洗脑地让严真夜真的想流点儿奶出来,可是那平坦只有被揉肿的奶尖现在怎么也没有胀感,别说奶了,水都流不出来一滴。
“流不出来。”严真夜泄气道。
纪深就是要跟他作对,动作缓慢无比,看着他一脸渴求淫乱的脸就很满足:“妈妈在吃儿子的鸡巴,还一脸淫乱。”
严真夜偏过头,小声嗫嚅道:“别这样说。”妈妈这个身份天然带着包容和宽厚,和乱伦这样的词搭在一起,让他完全招架不住。
可惜纪深就是越不让他做什么,他偏偏就要做什么。
严真夜一边无力抗拒这个称呼,又享受他带来的快感和刺激。
“啊……纪泽,妈妈好爽。”到最后他甚至接受了这个称呼。
纪深坐在床上,换了一个姿势:“妈妈自己来吃儿子的鸡巴吧。”
那根紫红色狰狞的肉棒直挺挺向上立着,严真夜直接坐上去疯狂摇动腰和屁股。
门悄然打开,一楼没有人,纪泽凭着直觉上了楼梯,那淫靡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虽然知道纪深现在在和人做爱,这也在平常不过的一件事。
可是纪泽就是无端的有种喘不过气来的闷感,脚步下意识放轻,声音是从他的房间传出来的。
严真夜粉嫩的舌尖被吞到纪深嘴里,忘情地吻着。
突然一道爆裂的声音如雷声般炸开。
“你们在做什么?”纪泽双目赤红,盯着床上接吻交缠在一起的两人。
16只做一个人的小母狗/兄弟决裂
“轰”的一声。
严真夜所有的神思瞬间回到身体里,他的肉穴还在吮吸着纪深的肉棒,身体呆愣在了原地。
这是纪泽,那他身上的这个人又是谁?
下一刻他才反应过来拿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被撞破现场的歉意和羞耻让他不停道歉:“纪泽,不……对不起。”他一时之间分不清谁是谁,更不知道该看向谁。
纪深轻笑一声,摸了摸他的头:“有什么好紧张的?重新介绍一下,我叫纪深,深浅的深,纪泽的双胞胎哥哥。”
纪泽眼睛已经快要喷火,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出现在他床上的是严真夜,竟然会是严真夜。
这个认知让他晕眩,那个一直跟在屁股后面的小跟班现在和他的亲哥搅合在一起。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电光火石间,纪泽突然想起纪深回国那一晚,他没有等到严真夜的到来,反而等到了纪深的共感做爱感觉,他质问道:“你十号那天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十号正是纪深回国的那天。
纪深点点头,承认了。
严真夜后知后觉手脚发凉,那被他忽略的细节都一一浮现,嘴里淡淡的烟味、没有打耳洞的耳垂、在床上不断的骚话以及那高超令人欲仙欲死的技术……更令人崩溃的是,他们好像没有受他的催眠所影响,都有着清晰的记忆。
脸越发苍白,他不仅认错了人,催眠失效竟也一无所觉。
纪泽血液里那暴戾的因子再也压制不住,全身的戾气都挥向了纪深。
“纪泽!”严真夜惊呼一声。
那拳头重重落在了纪深身上,纪泽双眼通红,嘴里狠狠骂道:“你睡人睡到自己弟弟这里,纪深,你眼睛瞎了还是良心被狗吃了,想睡人我给你找十个八个让你睡个够,你他妈的回来做什么?”
纪深没有穿衣服,躲闪不及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拳,嘴角瞬间裂开出了血丝。
“啊?”纪泽声音暴怒,从未有过的不理智充斥,什么哥哥,什么亲人统统抛在一边,纪泽脑子里只有纪深抢了他的人,他的人只能他碰,哪怕是扔了都不会给别人。
纪深来不及穿衣服,赤裸着身体接下第二拳,纪泽目眦欲裂,看着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尤其是已经软下来的性器上混合着透明和浑浊的液体,不难想象他们刚刚有多激烈。
纪泽的下一脚直接踢向纪深的阴茎,奔着让他断子绝孙的力道直直下脚。
纪深翻滚一下迅速躲开,没想到纪泽这么较真:“不就是一个玩物,你亲口说的不就一个飞机杯,值得你这么生气吗?”
严真夜本来就苍白的脸更加毫无血色,他想阻止他们两个的动作,可根本插不进去。
玩物?飞机杯?
纪泽原来是这么说自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