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鹿看见金主爸爸手里只拿了酒瓶,呆愣愣地问:“干爹,没有酒杯,倒哪里呢?”
然后他看见金主爸爸似笑非笑反问:“你说呢?”
“嗯?”路鹿想了一下,脑袋嗡鸣一声,才反应过来,脸色一阵煞白。
“趴着。”顾寒眯起眼睛对路鹿说。
“不……”手撑着床,开始往后退。
顾寒弯下腰,高大的身躯给路鹿很大的威压感,他低醇的声音压低,带上一些残忍问路鹿:“路鹿小穴很渴对吗?所以才在我出差之后一次又一次和别人偷情。”
金主爸爸的鼻子快蹭上路鹿的鼻子,这面对面说的话清晰地传到路鹿耳中。
一次……又一次?
“您都知道?”路鹿几乎是叫出来的,他现在脸色几乎是铁青了,两次意外的鱼水之欢的暴露让他心底害怕,伸起手挡在金主爸爸和他的身体之间。
“你想瞒我么?”顾寒垂下眼睛,他越是沉静,路鹿就越是害怕,他觉得金主爸爸又变成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种样子,很冷酷,有很强的掌控欲。
“对不起……”路鹿颤抖着说,“对不起……”他快吓哭了。
“晚了。”顾寒抬起头,那锐利的眼神几乎剜掉路鹿的眼睛。
路鹿一声尖叫,身体一阵眩晕,下一秒已经趴在金主爸爸腿上,“干爹,干爹不要……”路鹿想解释,可是又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他确实和江然做了,也和季风做了,想求饶,可是又没有什么好求饶的,他是金主爸爸的包养情人,金主爸爸享受他身体的使用权。
他在愧疚中被迫高高翘起臀部,顿时感觉身后一凉,睡裤和内裤一起被人扒到了膝盖处,他哆嗦着,只能轻轻地说:“干爹,路鹿错了,干爹轻点罚,呜呜……”
啪!顾寒回应他的是火辣辣的一巴掌,不是调情的力道,是用了力气结结实实抽下来的,痛得路鹿尖叫了一下,顾寒骂他:“认错都像在勾引人一样。”
路鹿啜泣着,疼得臀部一直抽搐,却在顾寒面前泛起情色的肉浪,他淡色的眸子一沉,手抚在路鹿变红的柔软臀瓣上,说:“你里面含了多少男人的精液?干爹给你洗澡的时候一直流出来,怎么洗都觉得不干净,干爹再帮你过一下。”
路鹿感觉自己的臀瓣被掰开,接着一个圆圆的硬物捅进穴口处,他害怕地叫了一下,那红酒瓶子的端口一插进去,金主爸爸将瓶身一抬高,咕咚咕咚,冰凉的红酒瞬间灌进他的小穴里。
“呀啊!好凉。”路鹿被激得夹紧臀部,想制止那哗啦啦的水流,却毫无作用,那瓶红酒还是无情地灌进他的肠道,将肉道冲得寒凉不已,畅快往场子里面钻,似乎要倒流进胃里,路鹿被那温度冷得骨头都发疼,而这还只是第一步,他感觉后穴被僵硬的瓶口缓慢又坚定地挤开,窄细的长瓶口完全插在路鹿后穴里,金主爸爸把手放开,那红酒瓶就嵌在他小穴里哗啦啦倒流着。
不用想路鹿都知道此时自己多么淫荡,他现在呈后进式,屁股紧紧夹着一个红酒瓶,里面的红酒咕咚咕咚地灌下来,直把他小腹灌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涨,身体却越来越热。
酒精的作用上来了,肠道开始变热了,脸也止不住发烫,可是小腹却涨得他难受,他有点晕,又有点憋尿的感觉,他抓着顾寒的衣服哀求道:“干爹,路鹿错了,路鹿这样好难受,唔,肚子好涨,倒出来……”
“可以,你自己把酒排出来。”顾寒声音里没有情绪波动。
路鹿想去摸酒瓶子,可是却被金主爸爸撇开手,知道不被允许拿掉瓶子后他只好坐起来,让酒瓶子站在床上,紧紧插在后穴里,自己跪着夹紧瓶子,将肠道里的酒倒流回去,咕噜噜,好像有点成果了,可是他的耳根越越来越热,坐起来却很难把控力道,反而是那长长的酒瓶口正顶着他的前列腺,他开始嗯嗯唧唧呻吟。
这瓶红酒度数还不低,再加上直接倒进肠道里吸收得很快,路鹿酒量又是一杯倒,现在已经晕乎乎的,要控制着臀部的力道不能完全坐下去,可是那坚硬的瓶口在他体内坚挺着,被酒润过的肠道又十分敏感,他一不小心就会蹭到敏感区域,蹭到敏感区域就会软了腰,软了腰就会控制不好力道坐下去,结果那酒瓶子更加捅进去一点,捅到了逐渐变大的瓶身,“吃不进去了……”他柔媚地埋怨着,好像这不是一个酒瓶,而是男人的一根热鸡巴,他在酒精的牵制下微微仰着头,臀部一吸一缩,屁股一上一下,完全将红酒瓶变成了一根按摩棒。
路鹿正扭着臀部,突然阴囊一轻,路鹿的囊袋被金主爸爸握在手中,金主爸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本来是想惩罚你的,可是你却那么浪,居然反客为主,路鹿,我发现我有点小瞧你了呢。”金主爸爸的手心微微用力,路鹿顿时轻哼了一声,卵囊传来的微痛感让他清醒过来。
“干、干爹…”
路鹿吓得额头的汗都流出来了。
金主爸爸握住酒瓶子,旋转起来,坚硬的瓶口卷着路鹿的嫩肉,路鹿顿时又受不住牙关,哼叫了起来。
路鹿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太敏感了,居然能从这侮辱性的动作中也感受到兴奋,随之穴口被狠狠打开的痛感激得路鹿往前一趴,“啊!”金主爸爸将酒瓶子往他屁股里塞,没有扩张过的穴口哪里禁得起这个,路鹿哭着求饶道:“不要,爹爹,疼!”
“哭什么?比这个更大的东西没吃过吗?”顾寒如常转着瓶子,并且将逐渐扩宽的瓶身往路鹿穴口里塞,几乎要吞到与他鸡巴一样大的瓶身了,“啧,水淋淋的呢,”顾寒看着在碾磨中溢出来的红色酒滴,溅在床上十分淫糜,冷笑道,“小穴想吃更大的东西吧?”
“不!”路鹿抽搐着大腿,要是真的被酒瓶捅穿他下面可能就要废了,他知道金主爸爸想听什么,他抓着金爸爸的手腕说,“想吃,小穴想吃干爹的肉棒。”
他说完感觉金主爸爸手顿了一下,随之穴口更加剧烈地发疼,金主爸爸捅酒瓶的力气更重了,他带着戾气说:“不是想吃干爹的肉棒,是想吃任何一个男人的肉棒吧?”
“是干爹啊……啊!”路鹿被顾寒扯起头发,灼灼地盯着路鹿说:“骚货,你就那么放不下婊子的身份,随时随地都想要和男人上床么?”
“干爹…”路鹿被顾寒眼里的嘲讽刺到,在这之前,路鹿被哄着答应了不再当男优,就和金主爸爸在一起,可是金主爸爸一走,他就摇着屁股去给别人操,路鹿眼睛溢满晶莹的泪水,“干爹对不起…对不起……”
顾寒冷笑着说:“比起口头上的话,你更习惯用身体道歉吧?”他将路鹿一把推在床上,解开衣服,将路鹿压在身下,说:“来,让我听一下骚货的身体是怎么给男人道歉的。”
进入的那一下非常粗暴,路鹿仰着头叫了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去,他叫着想往后退,却被顾寒擒住,顾寒抬起路鹿一条腿,往肩膀上一放,卯足力气一挺腰,大鸡巴劈开层层肉浪,猛地插进小穴里!
【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没有彩蛋
因爱逼奸还能叫甜么?陷入沉思……
感觉路鹿就是见一个爱一个,洪世贤啊!
26爆/操(因爱逼奸开启爆操模式,小受狗爬式凶猛挨操,彩蛋分量足)
“啪!啪!啪!”
囊袋拍打会阴的声音响彻整个卧室,顾寒压在路鹿身上,抬高他的脚,黑红巨屌猛进猛出,将路鹿下身操得红酒四溅、汁水四溅,眼泪流淌。
“哭得这么厉害?下面却那么紧……嘶,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有诚意多了。”
他嘲讽说着,凶猛抽插路鹿的嫩穴,还全力揉捏路鹿的双乳,抓着两坨嫩白软肉大力摇晃,或将乳尖高高捏起,啵地一下弹回去,两个奶子都弹起色情肉浪。
路鹿被那高昂的刺激捉弄得哭泣尖叫,他的臀部被激烈的撞击打得通红,黑红色肉棒一遍遍激烈贯穿他的小穴,骚穴被干了有十来分钟才从恐惧中缓过来,松开了嫩肉,噗滋噗滋渗出大量淫水,混着红酒噗滋喷出,淫糜响声刺激得金主爸爸更加用力的撞击自己的小穴,用尽力气猛肏那不忠诚偷吃的小嘴。
“干爹…轻、轻点…”每当路鹿求饶,势必会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他哭得雪臀都在打颤,顺从地摇晃着雪臀,一层层湿润紧致的嫩肉紧紧裹着金主爸爸的鸡巴,红酒和淫液被大鸡巴像捣药一样捣得汁水四溅,咕啾咕啾作响,他被金主爸爸横冲直撞,快要捅穿了结肠、撞碎了骨头。
粗壮的巨屌直进直出毫不客气地狂奸猛插,路鹿感觉整个小穴都被金主爸爸的一杆金抢操瘫了,一腔嫩肉更是被这样的凶猛给操服了,他大开着脚,哭泣着,淫媚软烫的穴口不断谄媚地吸着金主爸爸的肉棒,鸡巴速退的时候漂亮的嫩肉被拽出,鸡巴猛捅的时候又被狠狠地卷进骚洞里,里面的肉浪没有愈合过,一直被那婴儿拳头大的屌头反复肏开,撞得路鹿骚穴疼爽不已,腿间的每一处嫩肉都彻底摊开,像是被人从贝壳内拽出来的柔嫩软肉,无力承受着越来越狂猛的抽插。
“爹爹…不要生气了……呜,路鹿错了……啊,太凶了…呜呜……”
看着路鹿那小脸含泪的样子顾寒眼眸一沉,心一狠将路鹿翻了过去,让路鹿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一挺腰,让路鹿更深刻地承受自己的怒火,啪的一声,竟狠狠凿进结肠处。
“啊啊!”结肠被凿,路鹿泪珠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