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闭着眼睛的路鹿闷哼了一声,扭着臀部,不甚清醒的他直觉性地抵抗着后穴黏糊的异样,他感觉到有一只大手压着他的腹部,肉道的空间变得狭窄,大量残留物从酸疼的穴眼中喷出,好像后穴爆发了一次潮吹,噗滋噗滋淌着水,连层层肉浪就挡不住那澎湃的精液,滚烫浓精一股一股往外面流,将臀缝浇得黏糊湿润。
他不知道他此时是多么的淫糜,还有性感。
此时季风穿着黑色风衣在机场候机,没多久拉着行李箱的江然迈着笔直的大长腿走了过来,笑着捶了一下季风的肩膀,揶揄道:“今天吹的什么风,你居然主动来接机了。”
季风拿下墨镜,露出泛着血丝的漂亮眼睛,他眯起眼睛,用阴鸷的眼神对江然说:“谁让我们是认识了十几年的朋友,我当然应该来聊表一下心意。”
江然拿过季风的墨镜,打量上面的褐色镜片,温柔地说:“上次你说我们是朋友的时候,我帮你把对头的神经搞废,弄断了一条腿,这次谁又惹到了你呀,”江然将墨镜放进季风胸前的口袋,笑着眯起眼睛,“顾大少爷。”
路鹿被操成濒死的鱼后,又被人放入鱼缸悉心照料,金主爸爸现在正给他喂软糯香甜的海参粥,和加了不少药材的鸽子汤,这大补的意思有点明显。
他半坐在床上,顺从地被喂着,为了好好配合金主爸爸的节奏甚至会张开嘴含住调羹,或者将粘稠的羹底舔得一干二净,他含着含着,发现金主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床上来了,舔着舔着,发现有只小手臂顶着他的腰。
QAQ,大早上的,能别这样吗?
“干爹…”路鹿用眼神示意金主爸爸坐开点,“嗯?”金主爸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嘴角沾上了点。”放下碗压着他就亲了起来。
舌头缠卷着,彼此口腔里还有着香甜的粥味,好像对方的舌头也是那滑滑的肉片,不一会儿就亲得满室水声,昨晚昨晚后擦了老师无所不能的药膏后,今天早上后穴居然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渐渐的路鹿也放弃抵抗,以为又会被翻来覆去地肏的时候,房门被敲响,金主爸爸的眉头不悦地皱起来。
进来的是金主爸爸的秘书,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金主爸爸的脸沉静了下来,过一会儿对自己说:“路鹿,干爹回公司一趟,你再睡会。”
路鹿不敢打扰金主爸爸工作,也不想屁股挨操,恭敬地将金主爸爸送了出去。
与此同时,没有手机娱乐的他无聊地在顾宅随意散步,这里是半山腰的一个欧式建筑,里面集住宅、书房、泳池一体,外面带着偌大的花园,根据主人的喜好,屋内每天都要在桌子上摆上新的插花。
路鹿走进花园,第一眼便见到大片的蔷薇,仆人端出来的插花和往日有所不同,平时的插花是密集华丽的,今天更显得稀疏风雅,寥寥几根花枝便体现出美感来。
路鹿过问,才知道今天换了个插花老师,路鹿走进花园中心,却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江然哥哥!”路鹿扑向捡着花枝的江然,他早就知道江然除了摄影外花和画都会一些,却没想到江然会到顾宅来。
江然在手指作势噤声,见所有仆人都走完了,才把路鹿招过来。
花园的木桌是树桩,凳子是缠着藤蔓的弧形长凳,路鹿自然地坐在江然身边,这样大约一小时后,已经在另一个城市的顾寒受到手机的震动消息,消息是季风发来的,但是照片上的人却与季风无关。
只见他宠爱的小情人,在他的后花园里,跪趴在木桩桌子上,小穴口含着一朵蔷薇花,白嫩臀瓣上的手带着“HK”的限量手表,这款手表全球只有两只,一只戴在照片的人的手上,另一只,顾寒抬头看办公桌后的坚毅男人,似笑非笑地说:“江总,你弟弟还是那么聪明,连我的人都无声无息地办了。”
【作家想说的话:】
总共6个攻,本章无彩蛋
21花园play(久别重逢导演激爱小受,骚乳喷奶浪穴潮吹)
路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江然干起来的,一开始,他只是和江然哥哥聊天,然后江然哥哥温柔的声音快把他魂都勾飞了,江然哥哥说很想他,他也很想江然哥哥,于是他们开始呢喃、拥抱、接吻……剩下的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等路鹿回过神来,他的两条腿光溜溜地坐在木桌上,江然哥哥正爱不释手地捧着他那对白嫩的小奶子。
“江然哥哥,我现在还在履行合同中,这不太合适吧。”路鹿抓着自己滑到肩膀的白衬衫说。
江然一下子就露出隐忍悲伤的表情:“哥哥好不容易见见你。”
察觉到哥哥语气中的伤心,路鹿抱起江然的脸颊吻了吻,江然对他一直很温柔,他也不吝于给将江然回馈以爱意,等江然和他说金主爸爸会因为公事上的事情出几天差的时候,路鹿心底渴望和人偷情的欲望蹭地一下就暴涨了,他认可似地用脚心摁了摁江然裤裆上的小山丘。
江然温柔一笑,吻了吻路鹿的乳首,“路鹿的胸部真漂亮。”
奶子现在还不大,像是十四五岁的少女白白嫩嫩的胸,但是江然知道怎么将它们挑逗变大,路鹿的小白兔就在他手里以肉眼可见速发育,十五六岁,十六七岁,十九二十岁,然后逐渐成熟,江然揉搓得也越发用力了,白嫩软肉在他指缝溢出,两颗比以前还要饱满的红樱桃挺翘着,尤其左边甜美得像一颗蜜枣,两个奶头都很乖,只要他的手一用劲儿,就有乳白色的奶汁渗出。
“哈,有点疼,江然哥哥,奶水都溢出来了……”
“哥哥舔掉。”江然一含上左边那颗大红豆,就有香甜的奶汁爆发在他嘴里,他大力吸吮那嘴里挺立变硬的乳头,听着路鹿崩溃地哭喊,动情地抱着他的脖子抚摸他的头发,江然往右边的奶子一抓,乳白色的奶水蒙的喷溅了出来,星星点点洒在他的脸颊上,江然愈发卖力地吸吮路鹿的奶水,揉捏他的奶子让奶水喷出,很快白色的乳汁在两人的皮肤上流淌,空中奶味四溢,和花香缠绕在一起。
“哥哥,路鹿受不了…”路鹿哭着求饶,可是根本舍不得放开江然,反而是在江然含吮他的奶子时动情地抱住了江然的头,让江然的脸埋在那肥美的双奶之中,江然被他的热情勾得眸子一沉,狠狠将两颗奶子一起吸入口中,用力地吞吐,“啊…”路鹿敏感的乳头顿时又疼又爽,蓓蕾在胸口炸开,那苏爽电流直窜到他脑袋上来。
其实他做了假设,老师的药会提升人肌肤的敏感度,他为了验证这一点,昨晚在维护后穴的时候也往左胸上匀了一点,今天左边果然爽到他的灵魂都在颤抖,那股奇异的舒爽感令他的双脚都合不拢了,他膝盖摩挲着膝盖,江然很快便了解他的意思,常年拿摄影机的修长手指滑进臀缝,指尖准确无误地挤进了小穴,轻轻地来回抽插,很快手指便被湿滑的蜜水包裹住。
江然叹了一口气,总觉得在他进修的这段时间,这具身体又被调教得上了一个档次,“路鹿的小穴都湿了,是想要哥哥吗?”江然温柔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话末还咬了路鹿耳朵上轮廓,从上到下细细吻下来,热气吹得路鹿哼了一口气。
“哈~”路鹿很久没见江然,猝不及防打了个照面,又见江然哥哥五官温柔秀致,宽肩窄腰,上次的分开前的性事很和谐,江然哥哥伪装成快递员给他吸奶,还操得他失禁,这次又伪装园艺老师,都是为了见自己,心里动情,身体也开始发骚,他用可怜巴巴的眼光看着江然,江然却勾着嘴唇回望他,一定要他坦诚。
路鹿只能抚上左胸上江然的手,和着他的手慢慢推动奶子,那浑圆肥美的奶子在他们手下晃动,好像装满了水的水球,奶子慢慢晃着,下体的手指慢慢抽插,这缓慢又和谐的节奏将路鹿的情欲完全吊上来了,他眼中情欲浮动,挺腰把江然的手指含得更深,嫣红饱满的双唇开启:“嗯~想要……”
“想要什么?”江然又加进一指,双指将小穴内的水翻搅出声,惹得路鹿往后撑住了桌面,张开双腿方便江然的扩张,他的小骚穴翕张着,一咬一咬地渴望被更粗更大的东西进入,他呻吟着:“想要哥哥的鸡巴插进来嘛。”
小家伙变得真浪。江然在心里想。
路鹿的下垂眼舒服地半眯着,有些慵懒和性感,但即使在这种性感的表情下,他五官还是带着处子一样的纯洁圣光,像是所有污痕都只停留在表面,等他冷静下来又会恢复天真不谙世事的模样,这种又纯又欲的感觉让男人忍不住想把他弄脏,他将蔷薇插在小穴上,拍了一张淫糜又甜美的照片。
“翻过去。”江然收起手机道。
路鹿顺从地趴着跪好。
江然将三根手指一起捅进,路鹿被激得绷紧了腰,感觉江然哥哥变得急躁了,指腹不断挖弄着他的敏感区,让他颤抖着尖叫起来,洞穴越拓越开,水声噗滋噗滋地想,滑而不腻,软而不烂,恰好是吃鸡巴的好模样。
“哥哥,后面好热……快点……唔……”
路鹿的情欲完全被挑逗上来了,江然自己也禁欲了很多天,早就忍不住了,他快速解开皮带,将昂扬的巨物抵在那软糯滑湿的肉缝里,缓慢地劈开肉浪插了进去。
“啊…”熟悉的阴茎一进入,路鹿的肉道就变成了进入他的男人的鸡巴的模样,前戏足够,延绵不断地快感比任何一次都要密集,用药后的敏感身体被强烈的快感袭击,冲溃了路鹿最后的理智,他已经记不起自己现在是在金主爸爸的后花园和人偷情了,他只想要身后插他的男人狠狠地干他。
“哥哥…还要……哈,深一点嘛……嗯啊……”
路鹿的嫩穴有点紧,三根手指拓宽后也很难吃下江然的性器,江然本来想好好疼他,谁想到路鹿居然扭着腰,将发骚的小穴急不可耐地送给自己肏弄,江然便也不磨蹭了,护着路鹿的身体,将坚硬的肉棒狠狠地肏了进去,满足地听着路鹿的颤声尖叫,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重重顶弄路鹿的G点,爽得路鹿失声浪叫着:“哥哥好会操…啊,好深……好棒……哥哥把路鹿操坏……呜啊啊…”
“好,哥哥把路鹿操坏。”江然温柔笑着,紫红巨蟒霸道地越捅越深,淫水被狠狠挤了出来,整个小骚穴都在抽搐,路鹿嗯啊叫得浪荡,江然履行承诺,在汁水泗流的肉洞里猛烈抽插,扣着路鹿的手臂往后拉,挺胯将白嫩的臀部凶狠往前操,阴囊将路鹿的会阴顶得啪啪作响,猛烈得连穴口的红嫩软肉都被操扯了出来,看上去残忍又性感。
每一次粗暴地进入,路鹿都会被操得眼泪涌动,颤身尖叫,可是他的白软臀部却发浪似地往后撞,迎合着江然的贯穿,顶到底后才满足地将眼泪滚了下来,爽到浑身都哭得湿哒哒的。
当被操得太深入了的时候,他受不了地往前挪去,意识到他意图的江然就会扯着他的手臂往后一拉,臀部“啪”地一声串在了他的鸡巴上,路鹿便尖叫着求饶,再不敢反抗了,只能任由那滚烫的巨屌卯足了劲儿地冲进他软烂的骚穴里,破开他的身子,在小穴里反反复复肏进肏出,凶猛干着那软腻发骚的肉洞,插得他淫水横流。
兴奋之下,路鹿那奶子竟高高挺立,在没被人把玩的情况下又喷出奶水来,打在桌子上的粉蔷薇上,G点被快速用力地碾磨,精液也忍不住断断续续泄出,使桌面的情况更加淫糜,他涨红了脸想捂住胸口,却被江然抓着劲烈地操干,整个身体颠簸晃荡,连奶子都抓不住,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奶子喷奶,阴茎喷精,他呜呜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