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黏又热,大猫咪不喜欢。王予之下意识转过耳朵,又被咬住耳朵尖,金色的铃铛在留青的唇舌拨弄之间发出闷闷的声响。
他伸出爪子去推,软软的肉垫贴在对方脸上,不像是拒绝,于是被留青握住吸了好几口。狼和狗没有什么太大区别,都是捡着什么舔什么,于是肉垫上也多了湿漉漉的痕迹。
留青一路往下蹭,也不在意舔到毛,公猫兽人胸前两排乳尖顶了起来,又小又粉,看起来非常可怜。他依次疼爱下去,贴得太近,尖耳朵还盖住了好几个,狼的硬毛戳进乳孔,又刺又痒,王予之动了动,明明是想要躲开,却更像是在用留青的嘴唇磨奶。
所有乳珠都肿了一圈,看起来好似孕期快要溢奶的样子,留青终于抬起头。
王予之已经被他彻底压在了洗手台上,即使猫是流体,但体型摆在这里,也不免显得非常难受。
他把王予之抱起来,没管两人湿漉漉的状态,直接走出浴室把王予之放在了床上。
略过不太好取悦的阴茎,留青压着黑猫的膝弯,舌头自然地舔上浅色的后穴。
猫的身体在发情的时候会蹭其他东西,王予之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抬腰迎合上去,轻轻磨蹭对方的脸颊。
柔软的、长长的舌头非常灵活,温和地塞进穴口中,连舔舐肉壁的动作都是和缓的,像是浸在暖洋洋的热水里。快感缓慢地卷过全身,分泌的润滑体液顺着舌面落进留青的喉咙中。
感觉在黑狼舔到敏感点的时候变得激烈,反射性收缩的软肉夹得舌头难以活动,反而给自己带来了更多苦头。被囿于狭小空间里的舌头开始对准前列腺舔舐,偶尔模仿性交的动作抽送,粗糙的舌苔颗粒刻意蹭过腺体,停留在此,然后加快速度,让那小小的前列腺都肿胀起来。
穴道里满是混杂的液体,不知道是狼的涎水,还是猫自身分泌的东西。堵住穴口的舌头离开之后,盛不下的液体就顺着大腿流淌下来,留下一片晶亮的湿痕。
柔软过后是极度的坚硬。
王予之以前直播时用过的玩具,也只是纯硅胶制作的柔软器物,而这根兽人阴茎的里面却实实在在有一截十几厘米的阴茎骨,不像是活物,残忍得有点可怕。
长着阴茎骨的性器顶开肠道,将整个后穴拉扯成合适的形状,丰沛的水液浇灌下来,爽得黑狼的鸡巴又粗了一圈。
他的身体接触的是柔顺的皮毛,而下体陷在高热湿润的巢穴中,幸福得要命。
留青尖锐的犬齿轻轻咬着王予之的后颈,用力地动起来。他非常年轻,缺乏技巧和忍耐性,但足够有力,紧实的腰身绷起,迅速抽插,穴口的清液都被打成白沫。
猫的尾巴根附近有丰富的神经,所以有些猫很喜欢被拍这里,黑狼兽人每次进出,小腹都会径直撞到臀部上,拍击的声音被皮毛吸收后变成闷闷的动静,但快感却无法吸收。
王予之勃起的异形性器勾住了床单,每次被留青肏得移位,都会带着床单前后移动。堆叠起来的柔软布料包住了龟头,不停摩擦苛责,逼迫他从喉咙里发出呻吟,堵都堵不了,丢人得要命。
但背后位不好用力,他只能动尾巴来抗拒。
黑猫的尾巴啪啪抽了留青很多下,并且恰好扰乱了视线,留青握住尾巴根,咬着乱动的尾尖,舌头绕着金色的小环舔舐。
整根尾巴都在颤抖,显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爽过了头,抓在床单上的猫爪张开又合拢,连指甲都冒了出来。
猫的性交时间很短,但会反复多次的高潮,王予之不确定他什么时候射了,又好像他一直在射精,蹭破的床单上全是淋漓的精水。过量的高潮像是粉色的果酱,把他整个笼罩进去,王予之的指甲陷在床垫里,挠出长长的痕迹。
肠道不间断的吮吸挤压舒服得令人丧失理智,留青冲撞的频率越发失控,阴茎上的两个海绵体逐渐充血膨胀,慢慢卡在肠道里面,每次抽插都会拉扯着整个肉壁一起活动。
王予之恍惚间以为自己的内脏都移位了,猫咪特有的黏糊声音一直从他喉咙里往外溢,陌生得可怕。
精囊已经空了,毛茸茸的猫铃铛可怜地瘪了下去,只能徒劳地干性高潮。
但这个时候,黑狼开始了他漫长的射精,海绵体彻底将两个兽人锁在一起,不知道是前列腺液还是精液的东西慢慢往他腹中注射,并不激烈,但足够多,王予之平坦的小腹渐渐鼓起,最后鼓出一个奇妙的弧度,令人疑心精液是否倒灌进了胃里。
但结还没有消失。
猫被沉重的肚腹压迫得几乎要吐,他努力呼吸来平复自己的不适,收效甚微。
留青显然不知道怎么安慰,黑狼蹭着王予之的侧脸,把胡须蹭得乱七八糟。
“撑开一些,”王予之的声音还是哑的,他清了清喉咙,说,“后面。”
对方带着薄茧的手指犹豫着摸向穴口,指尖轻轻塞进去,然后向外一拉
浑浊的液体简直就像潮吹一样,不断从缝隙中喷溅而出,王予之的瞳孔缩成狭长的一条线,穴肉难以控制地痉挛收缩,他的阴茎笔直地挺立着,铃口张得足以看清里面的嫩肉,但却什么都没射出来。
开了两间房间意外地变成了先见之明,王予之的房间已经没法住人,于是换到了隔壁留青的房间。
怎么做的事后处理王予之已经完全不知道,他几乎是昏迷一般睡了过去。
……醒来的王予之部分逃脱了泥塑和猫塑的境地。
之所以说是部分,是因为他只有头到小臂这一块恢复了人类的皮肤,剩下的还是毛皮大衣。
相信第四天灾魔药的稳定性,还不如相信一个回心转意的渣男,或者相信一只爱上男人的猫。
“幸亏它不是从脚到头的顺序。”
毕竟人头猫爪是可爱兽娘,人手猫头是游戏怪物,就算王予之再不在乎自己长什么样,也不打算去游戏里当退款守门员。
留青自然地嗅了嗅味道,确定气味没变之后转头继续给他的刀上油,上了两分钟感觉不对劲,他支棱起一边耳朵,然后顶着这个耳朵又回过了头。
年轻小狼狗的眼睛里全是茫然,应该是没见过这个场面。
王予之也没见过,但这不妨碍他镇定且自信地忽悠人:“我是半精灵,这是魔药效果,没事。”
“不是这个,”留青说,“我认识你击杀异种的时候的那个英雄。”
没想过耍帅还要售后的王予之:……
虽然在单机游戏里已经习惯了文字和语音版的“您就是战胜了/打败了/拯救了xxx的xxx吧”,但全息游戏的冲击力完全不一样,他好像字面意思上睡了会夸他的npc。
睡粉的王予之没有什么受人崇拜的爽感,他只觉得尴尬,可留青显然很开心,黑狼不擅长做出什么表情,但尾巴又快乐地摇了起来。
王予之下意识抬起爪子把会动的尾巴按在底下,又若无其事地放开,顺口舔了两口肉垫。
他继续若无其事地把爪子压在了大腿底下。全天*出文機器人一凌6吧二㈠
猫尴尬的时候会装作很忙,这个王予之非常理解,就跟人尴尬疯狂喝水一样,但他为什么每次装忙都会舔爪子?这玩意儿有什么好舔的吗?
他摊开猫爪,看了看两个粉色肉垫和几个粉色肉球,不得不承认确实有一丝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