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睡了。”王予之坐起身,发现自己换了一套睡衣,但到底是谁换的还有待商榷。

看到王予之醒了,整个隔音罩也消退下去,温格洛特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利斯曼是我的儿子,也是雪境分教堂的神父,无论哪个方面都由我们雪境来全权负责。希望您这种突然出现又消失的行为不要再出现第二次了,殿下。”

精灵枢机在“殿下”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又补上一句:“不好意思,我记错了,是第三次。稍微顾及一下别人的心情,如何?”

“也希望枢机主教下次可以来得稍快一些。”叶怀山回击,“明明相距不远,却是我来得更快,某种意义上令我有些担心。”

体面人和体面精灵互相阴阳怪气一顿,以温格洛特把人关在门外作为结束。精灵枢机脱下外套与鞋袜,熟练地躺到了王予之身边。

严格来说,温格洛特和科尔特斯都挺熟练的,一个是他在内城的室友(自己偷摸过来版),另一个是他在外城的室友(房间不够被迫版),听起来仿佛是王予之的两个现地妻,而在这个世界之外他还有一大群现地妻……

……不应该,他怎么在哪里都要扮演渣男。

不过渣男现在已经被大招吸干了。

王予之估计自己这半天涨回来的魔力,还不够一道法师同时补蓝耗蓝要花费多少时间补满的数学题算的。

他跨过温格洛特,伸手去拿床边柜子里的蓝药,打算能补多少算多少,温格洛特从背后揽住他的腰,问:“你缺魔力吗?”

缺,但比起跟人补魔,王予之宁愿靠聊胜于无的蓝药,或者继续缺着也行,反正只要不开大招他就是个物理输出,有没有魔力无所谓。

“不要紧。”他随口说。

科尔特斯估算了一下,戳穿了他:“缺很多,搭上我们两个也不够。”

“那先稍微补一点吧。”温格洛特把两边的长发拨到耳后,松松垮垮地挽起来,接着捧起养子的脸。

起初是简单的嘴唇相贴,精灵灵活的舌头慢慢沿着唇线勾画,扣开齿关一点点入侵。粗糙的舌苔舔过上颚,带起条件反射地战栗,接着继续向内深入,几乎要整个塞进喉管里去。两人份混合的涎水迫使王予之不停吞咽,喉结上下活动,又被亲吻他肩背的科尔特斯按住。

王予之赤身裸体地夹在中间,坐在老师的腿上,贴着养父的脸,像是要把世间的伦理道德全部打碎一遍。

为了防止魔力泄出其实更像是谁的性癖一枚镂空玫瑰耳钉戴在他的铃口处,球形耳堵紧密地卡住尿道,甚至撑得有点难受,看起来却非常煽情。

两根归属于不同男性的拇指按在后穴的褶皱上,往相反的方向拉开,扯出一小点缝隙后,同时将食指插了进去。

他们两个在这种方面简直毫无默契,一个用指腹的茧子摩挲肠壁,另一个浅浅抽送,尽管都避开了敏感点,依然相当折磨。

王予之被迫握着两根阴茎,前面的那根抵住他的小腹,后面那根亲吻一样触碰脊椎。完全不用他费心撸动,狰狞的玩意儿自顾自磨蹭得他手心发烫,从皮肉里渗出粉色来。铃口分泌的液体顺着手指蔓延,从手背流到手腕,再滴到他的大腿上。

青筋在王予之的手下鼓动,灼热的鸡巴仿佛成了什么奇怪的器官,鲜活旺盛地胀大,肏得他忍不住蜷缩手指,又将对方的阴茎裹得更紧。王予之自己无人触碰的性器也挺立起来,露水沾湿耳钉,显得那朵金属玫瑰更加动人。,档群一彡九,四六彡一

场景混乱得难以言说,半精灵喉咙里裹着养父的舌头,手里是别人的性器,尿道中堵着耳钉,体内还有好几根手指,仿佛每一个能插入的地方都被侵犯了。

直到指缝里都是黏黏糊糊的腺液,对方才终于有了点高潮的意思。科尔特斯的精液射在他的背上,而温格洛特射在他手里。

亲眼看见,王予之才终于意识到所谓无性生殖的精灵能射多少。他的手属于正常男性大小,掌心已经盈满了温格洛特的精液,仍然有装不下的部分向四面八方的缝隙流淌,很快滴落在他的小腹上。

皮肤接触补得不多,但王予之连自己的精液味道都无法接受,更别说吃其他人的,只能这么处理。温格洛特按着他的手,从小腹抹到双腿之间,让那一片洁净的皮肤都沾染上浊白的液体。

科尔特斯抽出手指,指腹已经泡得发白,拉扯着还能看见晶亮的丝线。他用湿漉漉的手指,将王予之按在精灵枢机身上。

蓝药被细心地加热过,连长颈玻璃瓶都是温热的,再加上开拓得非常充分,液体灌进去的时候不适感并不强烈,但那种缓缓流淌的麻痒感难以避免。

第一瓶、第二瓶还好,第三瓶的时候王予之开始尝到那种压迫感,到了第五瓶,承载过多的肠道已经挤压其他内脏。

沉重的水液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稍微一动就能听到摇晃的水声,甚至让人疑心腹中是否孕育着其他东西。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偏偏以他趴在人身上的姿势来说,敏感点也一起浸泡在药水中,承受那甜蜜的冲击与压迫。

他几乎是下意识用手护住腹部,这才懂得为什么孕妇多是这样的姿势,即使已经紧紧收缩穴口,王予之仍然感觉药水要从后面流出来了。

所幸粘膜吸收得很快,科尔特斯没让他忍耐太久,食指与中指就插入后穴之中,向两侧分开,痉挛的鲜红肉壁与其中满满的水液清晰地呈现出来。

自蓝色变得透明的液体从撑开的小口中溅出,不断冲刷着敏感的穴口,混合着失禁一样的轻松感,令人难以控制地战栗。王予之整个腰身都软了,阴茎肿胀到了极限,精管里的精液却被耳堵死死地挡住,只能淤积在性器中倒流回去。

他的手指抓紧了温格洛特的头发,骨节泛出白色,下意识合起的唇齿咬破了精灵的舌头,血腥气蔓延开来。扭曲的过量高潮让他想要呕吐,最终只是发出了低哑的呻吟。

混血神父的脊背全部湿透了,肌肉上流淌着晶亮的汗水,像是涂了一层糖浆,几乎要令人闻到那种香甜的气息。

温格洛特一只手抚摸王予之的头发,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取出耳钉,丢到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被折磨得通红的铃口翕动了几下,什么都没射出来。

从清晨睡到下午再睡到傍晚的王予之第二次醒了。

他总觉得这个场景依稀有些熟悉,熟悉得有点熟练了,什么前面一个后面一个,似乎已经不是第一二三四次了。

他压在科尔特斯的胸膛上,脸贴着对方的肌肉,科尔特斯的手指按在他的后颈处,颇有种要把他按死在奶子里的味道;而他的背后被温格洛特的胸膛紧贴,大浪花环抱着他的腰,1.5个裸体男人与1.5个裸体男精之间呈现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状态。

托系统和精灵体质的福,他倒没有什么不适,可尴尬的地方在于他要是想起床,就必然要把另外两个拽起来。按照常理说他们两个现在早应该去忙了,王予之不知道科尔特斯和温格洛特为什么没去

王予之知道了。

他若无其事地把左手里的红头发松开,将它归位,再把右手里的白头发放回养父身上,让红白玫瑰自己玩自己的,无视了“这两位按照生物钟肯定已经醒过一次以上”的事实,非常自欺欺人。

很难说王予之在床上抓别人头发这种坏习惯到底是哪位朋友惯出来的,但这个苦会被这位朋友的每一个后辈都吃几回,简直是罪恶之源。

不过如果不能选择让所有人都满意的方案,让所有人都不满意也是一种雨露均沾,因此王予之推开身前的,又掰开身后的,弄醒两个坐了起来。他试图在一大堆互相纠缠的衣服里找到自己的那几件,又被几只手凌乱地拉了回去,重新躺回淫乱的男性肉体中间。

“今天没有其他事。”温格洛特把头埋在养子的肩颈之间,轻声说,“晚上有场走过场的庆功晚宴,你去不去都可以。”

能不去当然是不去,无论是东方酒糟粕还是西方酒糟粕都是垃圾,喝一口酒配八个领导画的大饼,不用吃饭就撑吐了。就算眼前这个酒池肉林有三分之一是他自己构成的,也比看政客们觥筹交换好得多。

但王予之现在需要的并不是、大鸡巴和奶子,他需要的是剧情提要。

问床上的两个玩意儿显然没有用,男的不如人工智能这一真理是客观的、无条件的、放哪儿都能成立的。

于是王予之问系统:“我睡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