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小的时候,有天早上我找不到你,”温格洛特的脸靠着他的头顶,一边进入一边沉溺在过去的光景中,“最后发现你在床底下,要不是有这些东西,你就要结结实实摔一下了。”

所以温格洛特的床改成了没多少床底的矮床,甚至还铺上了地毯。

追忆过去的温格洛特终于覆盖在养子身上,可怖的阴茎整根插在温暖的巢穴中,为了自我保护而大量分泌的肠液反而方便了入侵者,他开始浅浅地进出,褶皱的阴囊不停在穴口摩擦,发出淫靡的水声。

舒缓亲密的动作因为超过的尺寸而意味全变,速度越慢,王予之反而能越清晰地体会到体内被拉扯着的不适感。

他试图通过呼吸来自我调节,紧实的胸膛急促地起伏,连带着温格洛特手底下的乳粒都在一直蹭精灵的掌心。

“你……快一点。”王予之的尾音有些不稳,听起来发着飘,“不太好受。”

“好。”

他被抱了起来,半跪着坐到温格洛特腿上,靠对方按在他胸前与小腹上的手维持着不坠回床上。

……但那小腹上的手似乎感受到了性器顶出的形状,温格洛特发出了一声疑问的鼻音,伸手按了按。

外面的手与里面的茎身同时挤压前列腺,只这一下就把濒临爆发的阴茎送上高潮,浓稠的精液射在轻纱上,腥味蔓延开来。

王予之发出了一声将近窒息的呻吟,下意识要挣脱温格洛特的手臂。精灵枢机环住怀里的身体,以一种满是占有欲的姿势把人抱紧,应养子的要求,他开始用力地往上顶弄,王予之闭眼得稍晚了一些,就看到自己的小腹凸出了一个形状,甚至还在活动,仿佛里面真的存在什么活物。

痉挛的软肉试图吮吸挽留,硬是被精灵枢机的夸张鸡巴拉扯,不应期被人抱着狠肏的感觉像接近死亡,王予之眼前全是老式电视一样的雪花,腰背与腿一片酥麻,每被肏一下,铃口就溢出一些精丝,直到挤得一滴不剩。

他听见过度甜腻的呻吟,反应了很久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声音。

精灵枢机压根不需要什么技巧与经验,他足够大,单纯的抽动就够了。

不匹配的型号外加高潮之后的收缩让他每次抽插都有些困难,但也没造成多少阻碍。被亲密包裹的温格洛特享受着淫液流到茎身上的感觉,连动作都有些失控。

枢机主教的肌肉绷紧,自下而上地肏,在重力的作用下,他几乎要把精囊都塞进去,养子仿佛怀胎一样的小腹被他温柔地抚摸着,让王予之的身体战栗得更加严重。

“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他一边喘息,一边在王予之耳边说,“有些失控……对不起。”

虚假的道歉毫无用处,温格洛特的抽插仍然没有放缓,王予之的后背贴在他的前胸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发力的肌肉线条。

黑发的半精灵已经不知道被插射了几次,甚至怀疑自己的阴茎已经坏成了只会流水的东西,他试图去摸,但整个人都被温格洛特抱住,无法动弹。

精灵枢机的阴茎肿胀到极限,他最后顶弄几下,卡在最里面,对着结肠口毫不留情地射精,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无性繁殖的精灵会有那么多精液,水柱冲在肉壁上,冲得肠道都要移位,像是色情的欺凌。

被迫不断高潮的王予之精液已经射空了,快感裹挟下的他难以呼吸,只能徒劳地靠在养父身上。

温格洛特没有拔出去,他带着人整个转了一圈,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于是王予之射到泛红的顶端就抵在了温格洛特的小腹之间。

被狠夹了一下,又被反复挤压的枢机很快再次硬了起来。

顾及到王予之的承受能力,第二次显然比第一次温柔得多。温格洛特捧着王予之的脸,低下头与他亲密地接吻,精灵连舌头都要比正常人长一些,王予之依稀还记得温格洛特舔过什么,想要避开,硬是被温格洛特按住,只能接受快要伸进喉咙里的吻。

性爱的腥味顺着温格洛特的舌头灌进王予之的食道里,从两端将他的身体内部污染了。

过度的保护欲本身就与控制欲难以区分,体现在温格洛特身上更像是融合一样,平日难以显现,现在暴露了出来。

温格洛特与养子没有间隔地贴在一起,下半身轻轻地在充满水液的穴道里抽送,像是拨弄一朵花,或者挽留一片树叶。

他从王予之泛着艳丽色彩的脸开始抚摸,顺着脖颈落在胸膛上,捏了捏自动熟透的乳尖,接着触碰王予之腰上的指印。最后,他把两人的手一起埋在养子试图合拢的双腿之间,享受腿肉溢出指缝的快乐。

慢悠悠的快感持续了很久,温格洛特才在穴肉勤劳的夹吸下射出第二次精液。

已经射完两次的阴茎仍然没有丝毫要出去的意思,沉甸甸的一根堵在穴道中,把淫水与精液都堵在里面,温软的体内现在简直像是水做得一样,舒服得不可思议。

只能干性高潮使得王予之的手指都在抖,他咳嗽了两声,试图平缓呼吸。

不知道是什么的水,连带着巨大的鸡巴……一起压在他的膀胱上,让本来就有些积蓄的器官痛苦地释放信号。

“温格洛特,”他哑着嗓子说,“出去、快点……”

“怎么了?”精灵靠在他的头顶,轻轻含住他的小尖耳朵,“难受吗?”

“出去。”王予之的脊背瑟缩了一下,再次重复道。⑴1零散㈦⒍8②1,更多

温格洛特握着他的腰,费力地把自己从簇拥的软肉之中拔出来,失去了阻挡物,后穴里的液体冲刷而出,像是一场淋漓的潮吹,浑浊的液体顺着暂时合不拢的后穴一直流到膝窝里,存出情液的湖泊。

王予之的阴茎跳了跳,差点当场失禁。

温格洛特几乎又要硬了,但他没说什么,只是把那些污渍擦干净。

王予之试图起身,但是跪太久的膝盖还是软的,皮肤上都红了一片,根本站不住。

“不舒服?想去洗澡?想去厕所?”温格洛特挨个问,问到第三个的时候,收获了一声低哑的“嗯”。

枢机主教靠着精灵优越的身体素质,把养子打横抱了起来。

王予之下意识要反抗,但被温格洛特压制住了:“别动,我放你下来你会摔倒。”

在丢脸地失禁和丢脸地被人公主抱中,王予之选择了后者,但真到了洗手间,温格洛特却并没有放下他的意思,反而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抱住他被拍红的臀部,另一只手握着泛红的阴茎对准马桶。

“没事,没事,”温格洛特轻声劝慰,“我把你从小养大,什么没有见过?别在意我。”

他甚至用食指指尖稍稍侵入了铃口,想要迫使已经肿胀的尿道打开。

王予之想要拒绝,但是实在忍不住,只能闭上眼在别人手里排泄,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很久,松快感与尿道的刺痛叠加,让他握紧了温格洛特的手臂。

……像是几岁的小孩一样被人扶着上厕所,最后还被神术和温水洗干净塞进了被子里。

清醒过来的王予之面无表情地望着天花板,开始反思自己的错误,他本可以召唤随便哪个系统一键刷新自己的身体状态,却偏偏选择了最差的选项。

这种击穿自尊的羞耻感会一直伴随他,在他的午夜梦回里变成噩梦纠缠不清。

而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再照脸踹温格洛特一脚,忙碌的枢机主教就又去工作了,自己累得要死、对方轻轻松松的体力差距显然在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上又捅了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