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具体内容是主系统如何迫害一只无辜的大猫咪,让他连唱十分钟的各种NG,以及王予之堪称暴躁的吐槽,包括但不限于:“到底是谁写的词,古通用语下舌头都会打结”“为了押韵强行凑字的样子真的很难看”“奥德王这样做一定有他的深意吧,反正我搞不懂”“我已经从圣诗班辞职十年了,下次别找我”。
建立在王予之痛苦上的弹幕效果极其良好,社区氛围和谐得仿佛看见批脸小猫被强迫卖艺。
[我是神父,让我看看圣诗班小男孩!]
[猫咪骂骂咧咧.rmvb]
[有一说一,真的好听,建议虚拟主播出道]
[皮套就是本人是吧,给我笑发财了]
[每个版本都要感叹人工智能真的好智能,仿佛是真人一样,很难想象这种拿来当恋爱游戏攻略对象我能有多幸福]
[恋爱远征~追求神父的99天~]
[然后发现神父完全攻略不下QAQ]
[兄弟们上号!去听老婆唱歌!]
主系统趁热打铁又发布了修复法阵的副本活动,并宣布《奥德王传》将作为副本背景音乐上线雪境与中央庭最早的往来就始于奥德王时期,连远征史学家都有了新的任务。
为了防止被玩家围追堵截,胡萝卜界的大明星王予之连夜跑路去跟温格洛特同吃同住去了。
温格洛特作为纯种精灵,吃得非常……白人饭,主要是植物的根茎叶外加什么面包和白肉,而王予之依旧保持着北方人的吃饭习惯,重油重盐面食大户,这就导致两个人看起来不仅不在一个国度,而且还不在一个时代。
但虚拟世界里是不用找什么逻辑的,否则就温格洛特这个营养不良的吃法,他长到一米七都费劲。
科尔特斯也跟着王予之回来了,他介于白人饭和人能吃的饭中间分团长同样是修复传送阵的指挥之一,法阵需要中央庭和雪境两边一起努力,保证两边的玩家进度同步。
三个人呈现三足鼎立的态势,王予之坐在中间,看着长桌剩余的一长串空位,再看看自己的左右护法,保持了沉默。
他又想起了那什么“圣职夹心”,他是夹心……不过比起体位,这个词要是形容体型的话会更令他愤怒。
“明早我去找你,”科尔特斯放下刀叉,对温格洛特说,“跟中央庭一起开个会,讨论一下大体方案。”
“希望王储殿下压得住,别让这场会议变成各家利益瓜分现场。”温格洛特非常自然地把王予之盘子里的肉切好,“那位好城主又不去?”
“他在跟许一起研究商路。”
“琳琅商人”许惊春,能在没有传送阵的情况下开辟中央庭-北境商路的奇人,把“奸商”二字贯彻到了极致的女士,简单比喻一下,大概就是《生化O机》里无处不在的商人……
王予之被阴谋诡异和勾心斗角喂饱了,他将最后一口饭吃完,说:“我先去睡一觉。”
“去吧,”温格洛特说,“进门密码没变。”
枢机主教的住处扣在一整个球形圣光屏障里面,没有密码想要进去大概是徒手开弹力球的难度,王予之报上“金色黎明如旧来到”的美好希冀之后,门打开了。
温格洛特的床非常奢侈,床幔轻纱挂了两层,王予之一直不理解这是什么爱好,但是表示尊重。他洗漱了一下,直接倒在了枢机那张夸张的床上。
王予之从潮湿混乱的梦中醒来,发现他差点把床幔拽下来。
内裤里黏腻不堪,久违的晨勃与一点点遗精。王予之没在意,他甚至有种“自己尚且年轻”的单纯感动……主要是他差点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晨勃的机会,很难说这是幸福还是悲哀。
但王予之忘了精灵敏锐的感官足够让温格洛特与他同步醒过来,精灵枢机轻轻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闭着眼睛问:“这是什么……?”
他意识到了,于是突兀地睁开眼坐起身,白毛精灵的脑袋像是小火炉温着的酒,咕嘟嘟冒出热气,热气直往脸上涌。
我没给利斯曼做过生理知识教育。温格洛特混乱地想。他总以精灵的年岁计算利斯曼的成长,觉得对方尚且年幼,却忘了利斯曼以人类的年龄来已经完全是个成年人了。
“没什么事。”王予之对于这种情况已经有了非常多不必要的经验,他推开被子,穿着湿漉漉的内衣,就要去拿新的换洗。
“等等,”温格洛特拉住王予之,磕磕绊绊地说,“……我教你吧。”
精液沾湿的黑色三角内裤落在了床脚。
王予之赤裸地坐在高大的养父怀里,柔软的大腿被对方双手压住的时候,仍然觉得有些恍惚。
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需要对方教的,温格洛特作为一个清心寡欲的纯种精灵,甚至不需要有性生殖,自我安慰的技术无限趋近于零。
但是他挣脱不开,除了力度之外,他总不能对温格洛特动手。
两只修长的手将他半勃的性器握住,从指尖到掌心,能够把阴茎完全包裹在手中,阴囊落在清瘦的手腕上。剑与权杖烙印下的茧子坚硬而粗糙,稍微碰到就令人头皮发麻。
王予之按住温格洛特的手臂:“停一下,你没必要……”
“没事,”温格洛特两只手轻缓地磨蹭,每一寸敏锐的皮肤都被照顾到,他不知道是在安慰谁,轻柔地说,“别担心,别担心。”
他剥开最顶上的包皮,把柔嫩的顶端暴露在空气里,指尖触碰铃口,然后顺着摸到包皮腔里,浅浅抽插。除了清洗再没有人触碰的地方瑟缩着颤抖,从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顺着指尖插入的缝隙流入其中,带起难耐的瘙痒。
王予之的呼吸沉重了,他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自己叫出声来。场面过于淫猥主要他确实有对方养育他的记忆,因此更加显得道德败坏。
温格洛特换成单手握着王予之的性器,大拇指抵着铃口摩挲,几乎要把指纹印在里面的软肉上,另一只手顺着会阴揉捏阴囊,里面小小的阴核在男人的手心里上下摇晃,被迫分泌出更多情液。
精灵枢机的动作并不像是抚慰教导,更像是逼迫高潮的应急处理,激烈热切的快感毫无停顿地鞭笞神经,连大脑一起侵蚀。
阴茎很快就鼓胀起来,血管跳动得越发激烈,茎身也泛起了微妙的粉色,但这还不足以够到高潮的边缘。温格洛特换了个方式,手掌将整个龟头包裹,然后活动手腕,用硬茧在龟头上旋转。
过度的刺激与疼痛一起涌起,王予之的脚尖都绷紧了,他下意识要挣开,但是禁锢在他大腿上的手臂紧紧陷入了软肉里,枷锁一样限制住他的行动。
混血的精灵只能同时承受痛苦与欢愉,他低下头,眼睁睁看着私处柔软的皮肤上落满了其他男性的指印,龟头与阴囊一起受着折磨,对方的手简直像什么高效的榨精机……随着温格洛特双手用力地一捏,王予之挺直的脊背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贴在温格洛特胸前,浓厚的精液落在温格洛特手中,盈起一层浊白。
温格洛特捧着养子的精液,粘稠的液体一滴一滴从指缝间漏下,落在他鼓起的胯间,鲜明的罪证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抱歉,我……”
“现在,去洗个手。”王予之努力平复呼吸,他咳嗽了两声,命令道,“洗干净,然后收拾一下起床。”
温格洛特没来得及洗手,因为说要来找他的科尔特斯已经毫无边界感地推开了门,正好看到养父子乱伦的场景:他的学生的双腿正赤裸地对着他,被养父“教育”到泛红的阴茎冲他可怜地吐露精丝,还有一些不明的水迹顺着腿间流到了后面的穴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