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境与中央庭之间是不互通的,它们中间的官方传送法阵得等游戏后期才能开放,这一批玩家全是飞艇乘客,虽然体验上只是一个过场动画,实际上足足飞了两天,可见距离之遥远。
不过魔法的事儿不用搞的太明白,他说能那就能。
镜子上围绕的一圈花纹在地板上投射出一个复杂的法阵,升起的白光中突兀地出现了一个人影。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连长袍上的帽子都戴得严严实实,俨然一副男德先锋的样子。
男德先锋看到王予之这个又紧身又露手臂的穿法,表情有一丝欲言又止,王予之当即按住加文的肩膀,把人按到椅子上,打断说教的前摇:“补完就走。”
伤口已经被另一个完蛋玩意儿治好了,王予之不可能为了这个再割自己一刀,只能换其他体液。他整个俯下身体,捏住加文的下颌,包含魔力的涎水顺着他的舌尖落在对方口中,突出的喉结一直上下活动,像是奇怪的喂食行为,毫无接触但异常暧昧。
“不太够。”加文的脸有些红,他把嘴角擦干净,顿了顿又说,“差得有点多。”
“那你打算怎么办?”
加文从椅子上站起身,然后半蹲在王予之身前,他戴着白色半指手套的手放在了黑色皮带上,脸上有些犹豫,但仍然坚定地打开了单针扣。
“形势已经到这种程度了?”王予之按住他的手。
中央庭内乱只是表面镇压,皇权、教权和其他势力仍然在私底下打成一团,作为重要武力的圣加文必须万无一失,但王予之没想到竟然连恢复的时间都没有。
“我大概只能在这边待半个小时。”加文言简意赅地说,“最近三天内针对教宗的暗杀有十几次,我打开了圣光屏障,如果半小时回不去,能源石的消耗就会到一个惊人的程度,立刻会有人发现不对。”
他鼓起勇气继续往下脱,想要说什么来消散一些令人不知所措的气氛,但他突兀地停住了。
像是剥开的蚌肉一般,赤裸的身体展露在他手底下,加文的手有些发抖,别说别人的性器,他连自己的都不怎么碰。
“就这样……摸吗?”尚未勃起的阴茎柔软地落在他手掌中,顶端抵着他的小臂,没有耻毛也并不脏污,看起来毫无攻击性,却足够让他不知所措。
王予之无言地坐在椅子上,握住他的手去取悦自己,合拢的、交穿的十指好似亲密恋人,但却同时握着男人的性器。
倒不是说他多想帮圣加文,主要是作为一个每次都要走好结局的玩家,要他看一个游戏世界在内乱外斗的情况下毁灭,着实非常困难。
粗糙的手套摩擦茎身的感觉异常刺激,时间不够,王予之只能用拇指近乎激烈地玩弄自己。包皮完全掀开,娇嫩的龟头整个暴露在外面,指腹抵着敏感的冠状沟不停摩擦,很快把那一片玩成糜烂的红色。
器具逐渐充血勃起,开始显得烫手,血管跳动得像是第二颗心脏,铃口溢出的水迹几乎要在两只手间打出泡沫。加文的手心里全是汗,比开始分泌腺液的阴茎还要湿滑,他被带着撸动阴茎,被迫学习男性自慰方式,又想起王予之是他的好友,整个人简直要被羞耻埋没。
沉重的喘息落在他耳边,明明只是呼吸,却也覆盖上了甜蜜的味道。
半个小时给人的感觉已经足够难挨,王予之的力道堪称粗暴,加文眼睁睁看着那根漂亮性器从浅色染上艳丽的绯红,色情得要命。两人手中的阴茎鼓动得越发高涨,他不知道自己的视线该放在哪里好,只能任由王予之放开他的手,漂亮的食指按住了翕张的铃口。
“张嘴。”
加文没有反应过来,于是被王予之再次捏住下颌顶开嘴唇,龟头没有贴到他的皮肤上,而是隔着一段距离。精液隔空一股一股射在口中,浊白的液体覆盖了舌面,落进喉咙里,还有的弄脏了那张俊美的脸,顺着脸颊滑落到嘴唇上。
男性的精液浓稠、粘腻,味道也不怎么好,加文费力地吞咽下去,半晌没有站起来。
对于这种纯情处男被迫搞边缘性行为的心理转变,王予之也帮不上,他只能当一个冷酷的渣男,提醒对方时间还剩一分钟。
加文突然站起来,低着头冲回了传送阵中,只剩一句模糊的“谢谢”仍然残留。
“……神啊。”落在自己房间里的加文单手遮住自己发红的脸,手套上黏糊糊的感觉让他再次意识到这只手刚刚握着别人的阴茎,并且……
他向下圣洁的白袍中间,顶出了一个淫猥的鼓包。
【作家想说的话:】
我玩弄纯情处男的xp怕是这辈子改不了了(烟
竹之花:东方寿命论本子,有一首很好听的同名同人曲,然后骗人进去鲨啊啊啊啊别搜!!至于奥特曼厨师,请各位自行搜索“奥特曼削面机器人”。
记忆本来打算铺垫一下再说,我还分了一下人称,但是看到有宝贝弄不明白这是不是予之本体的记忆,我:提前!(掀摊子)我们玩的是奇迹予之,one body one dream~
我是来写np总受爽文给大家消除结节的,不会赛博当爹突发癔症把大家拖出舒适圈,请放心(???
在晕奶的边缘反复横跳(指奸、手淫、潮吹、乳交)
王予之看着彻底死了的镜子,反手把它扣下。
这面镜子是换能源石也就是换电池款的通讯器,不用王予之给它充电。这种原理的器具有很多,毕竟这个世界里不会魔法的普通人占大多数,如果人人都能飞天遁地,那皇权和教权哪还有什么生存空间,整个世界直接进入五代十国大乱斗模式算了。
可靠的武力才能保统治稳定,这在任何时空都是一样的。
“也不一定。”系统提出了不同意见,“有的小世界可以通过主角的魅力保持稳定。”
“很多执政者都很有魅力,明君在几千年之后还有人爱戴,非常正常,”王予之想了想,补充道,“但只靠魅力不太够吧,起码兵权和有自然垄断属性的东西要在自己手里。”
“我是指性意味的魅力,”饱读不正经诗书的系统回答,“经常会有这种逻辑简单的世界,所有人臣服在主角的魅力之下。”
王予之想起了他经历的第一个世界,整个世界都是一个巨大的性缘脑。不能说不好,毕竟不同xp齐坐一堂阖家欢乐,简直是梦里的景象……但也不能说好,拿腰子当消耗品使,人的价值与性价值直接挂钩,很难想象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发展。
和人工智能鸡同鸭讲的感觉非常微妙,但王予之今天沉默的次数着实有点太多,已经全然失去了辩论的欲望。
因此他点了点头,肯定道:“你说得对。”
由奢入俭难的意思就是没有了爬床的盲盒,他竟然有些不习惯。
但这并非说王予之怀念那些日子……他完全不怀念。天天被拽着榨精,偶尔再跟外面的小狼狗老狼狗拉扯一下,连双休都没有,还要看一堆一米九的汉子争风吃醋,从身到心都是一种令人绝望的疲惫。
甚至再这样下去,王予之有可能彻底戒掉人类对大奶那种刻在DNA里的喜好,毕竟一看到大奶子,他就忍不住想起被乳交挤到只能干性高潮的时候。
桑德显然充满了一些奇怪的恶趣味,第一次王予之让他唧唧硬硬的睡了,他之后就非要每次都让人射空。被奶子夹射、被手指肏射、被边肏边手淫、被咬着龟头射在人嘴里……简直是与桑德做爱的日常节目。
探长手上枪茧和伤疤混合在一起,摸起来凹凸不平,他拿这玩意儿去折磨前列腺,粗大的食指与中指梗在肉壁里,强硬地分开软肉,大拇指按着阴囊,里外一起玩弄小小的腺体。王予之几乎整个坐在他的手掌上,听他用两根指头肏出黏糊糊的水声。
而对方的另一只手游刃有余地挤着自己的奶子,用胸肌去压榨卡在其中的阴茎,肌肉无法完全包裹阴茎,但触感已经足够美妙。最初的时候王予之还觉得乳交只是单纯的征服欲作祟,之后证明这完全是因为桑德不够熟练,他后来学会了在胸上抹一层厚厚的油脂,温热黏腻的胸肌不绷起来的时候异常柔软,蹭两下就让人头皮发麻。
龟头上传来温热与刺痛的双重感觉,王予之擦掉睫毛上的汗水,模模糊糊看到桑德把他的龟头含在了嘴里,对方并没有吮吸,而是一下一下地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