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什么事情都比写论文有意思。

德洛什站在他的身边,弯下腰看他的论文。

长长的金色卷发带着香气与凉意,落在王予之的肩膀与后背上,像是若无其事的引诱。

如果王予之还是高中生,而德洛什是个没有暴露本性的英国绅士,王予之可能会对他一见钟情……但现在,王予之已经被现实锤炼得郎心似铁,可以去闽南歌里当负心汉了。

所以他只是站起身,把对方按到椅子里,然后抽出德洛什胸前的衬衫绑带,将对方散开的头发束起来,扎了一个带蝴蝶结的侧马尾。

失去了丝带的衬衫向肩膀两侧滑落,露出结实温热的胸肌,搭配上标准太太式发型,有种穿情趣服装的人妻的错觉。

“……你怎么这么熟练?”德洛什艰难地问,“在我和帕特里斯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金毛败犬问出“你为什么那么熟练啊”的这个场景似乎有些错位,但又似乎没错。

“我应该给他扎一个双马尾。”王予之肯定地说。

只要束起来就完事、不追求整洁的马尾压根不难,会系鞋带的都会扎,王予之甚至还学过三种打结方式。然而“我扎鞋带非常熟练”和“没错有更多人”哪个也不合适放在这里,拿来对付一般金发双马尾败犬只会被锤几下,但德洛什是狗中的马士提夫一种很容易就比成年男性还重的英国獒犬王予之只好又把他不存在的亲妈拖了出来。

“我之前跟我母亲一起住。”他简短地解释道,将无限的想象空间留给德洛什。

德洛什知道王予之不存在的亲妈去世了,他现在的表情非常复杂,金色的睫毛颤抖着,像是大晚上回想起来都得扇自己两巴掌;王予之的表情也非常复杂,主要是这一个世界里他的爹妈承受了太多不该受的谣言……

德洛什紧紧拥抱了他。

王予之被迫跨坐在男人的膝盖上,柔软的嘴唇亲吻着他的额头,他们没有热切深吻,只是缠绵地皮肤相贴。

王予之贴在对方的胸前,紧贴着柔韧的胸肌,热度从德洛什身上传过来,温暖了他的脸颊。

帕特里斯敲了敲门,“咚咚”的声音使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同时看向他,就像一对热恋的情侣看一个电灯泡。电灯泡的手上还带着刚刷完碗的水迹,神色非常温和:“可以加我一个吗?”

书桌底下铺了厚厚的地毯,这是王予之写论文发疯的时候出门买的,现在成了厮混的场所。

他本该觉得冷,但是两个男人将他挤在中间,像是三明治或者夹心饼干,带着酱料黏黏糊糊地贴在一起,反而有些热。

穿在身上的白衬衫脱了下来,在背后打了一个结,连同手臂一起捆住;西装裤没脱,裆前的纽扣解开了,但腰上的还系着,两只手一只从裆前的空隙里,一只从腰上伸了进去,同时隔着内裤摸他的性器,茎身与精囊全部被握在手中,布料也被乱七八糟地拉扯。

衬衫紧紧地束缚住手臂,王予之没办法遮住脸,只能任由两个男人的手把他的裤子撑起一个奇怪的形状,略微粗糙的棉布摩擦私处,快感顺着脊椎一路蔓延。而他经受不起挑逗的阴茎很快流出清液,就像是倒多了润滑剂一样,在裤裆上洇湿一片水痕。

王予之躺在德洛什的怀抱里,侧过头闭上眼,不再看这淫靡的场景。德洛什空闲的手捧起他的脸与他接吻,舌尖舔过凹凸的上颚,带起难以忍耐的酥痒,整根舌头几乎要塞进喉口,像是性交一样侵犯着他的口腔。

帕特里斯避开德洛什抚慰王予之的右手臂,调整了一下位置,把左边的整片乳晕含在口中,缓缓舔舐柔软的皮肤,偶尔吮吸一下,有力的肉块与粗糙的舌苔迫使胸膛泛起红色,而即使右边无人触碰,乳粒也悄悄肿胀了,挺立得如同引诱其他人去蹂躏。

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抓住地毯上的长毛,长时间接吻的窒息感让王予之眼前发黑,压在背后的双手推了几下,按在了德洛什裤子的鼓起处。德洛什放开他的唇舌,低哑地喘息一声,然后单手解开裤子纽扣,把灼热的阴茎放出来,塞进王予之十指之间,迅速抽插。那狰狞的玩意儿几乎要把手指烧坏,青筋鼓胀地摩擦掌心,烧得指尖都染上了活色生香的粉色,又被男人的鸡巴覆盖一层肮脏的腺液。

“你……轻点,”王予之刚被激烈吃过的唇舌还不怎么好用,夹杂着被手淫带起的喘息,断断续续地说,“手疼……”

他金色的眼睛本该在灯光下闪烁着熠熠的光芒,现在也被弥漫的水雾笼罩,像是流淌的枫糖浆。

德洛什顿了顿,放慢了速度,但每次都整根抽出,再一插到底,仿佛真的把王予之的手当成了小穴。

而帕特里斯终于舍得把礼物的外包装拆掉,湿漉漉的长裤扔到了旁边,已经被扯坏一半的内裤就赤裸地显现出来。棉质布料半遮半掩盖住性器,来自不同男性的两只手隔着内裤揉捏,一只快速地撸动,用拇指带着布料欺凌铃口,一只刻意挤压精囊。粗暴直接的快感令王予之腰身酥麻,胀大的阴茎几乎要撑破最后的衣物,但没有人把它撕破,仍然任由它挂在身上。

帕特里斯没有管另一边,仍然吮吸母乳一样继续舔着小小的乳尖,王予之的胸膛上全是晶亮的涎水。他的裤子也湿透了,湿意落在王予之与他相贴的皮肤上。

堪称痛苦的高潮席卷了王予之。黑发的青年收紧了十指,带起德洛什粗重的喘息,他顾不上对方什么反应,徒劳地挣扎起来,又被轻易地镇压了下去,只能完全地承受过度的快感。

他的铃口被布料盖着,断断续续地往外射精,黑色布料隐约透出浊白的液体,但更多的落回了他自己的性器上。

两个人没再折磨他,都松开了手,德洛什甚至把王予之留在他手上的腺液当配菜,带着青年的双手一起自慰。

帕特里斯抬起头,吐出已经被他吸肿了一圈的乳晕与乳粒,那可怜的小东西已经比另一个红肿了一圈,在胸肌的调和之下,居然真的有几丝像母亲的乳房。他把头发拨到耳后,俯下身,连带内裤一起把正在射精的龟头含在了口中,毫不客气地吮吸起来

这次他真的吮吸出了乳液,青年的喉咙里溢出了柔软的呻吟声,年轻的身体尚未积攒多少精液,就被从精管里榨取,黏糊糊地落在对方口中,连高高挺起的腰身都落了下去。

含了满口精液的帕特里斯没有吞咽下去,他扯开所剩不多的布料,抬起青年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迫使对方下半身悬空,然后把脸埋进了柔软的双腿之间。

灵活的舌头绕着穴口舔舐了一圈,混着精液的涎水浑浊地弄脏了褶皱,待青年的身体放松之后,插进了后穴里。王予之的精液被塞回了自己的身体之中,黏腻的液体沿着肉壁缓缓灌入,带起令人难以忍耐的痒意。

帕特里斯尝试着动了动舌头,舌苔磨蹭着软肉,舌尖不经意间戳碰到前列腺,就会激起穴口反射性收缩,黏膜挤压上来,将舌头裹紧。

帕特里斯拍了拍王予之的大腿,示意他勾住自己的后背,然后松开扶住对方的手,两个拇指将那隐秘的、闭拢的地方分开。酒五二医陆玲二巴三整理

在明亮的灯光之下,一湾浓厚的浊液盛在鲜红的肉壁之间,软肉互相绞紧的时候还会轻轻摇晃,像是被哪个野男人射满了一样。

他最后亲吻了几下穴口,然后露出自己的阴茎。上次被王予之胡乱地作弄了一通之后,他干脆把自己的耻毛全剃了,但这赤裸裸的玩意儿与旁边白皙的皮肤对比,反而显得更加色沉而狰狞。

帕特里斯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自己的丑鸡巴,一寸一寸地钉进了王予之身体内

同时,德洛什黏腻的、厚重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在王予之发热的手指与后背之间,又顺着倾斜的弧度流到了王予之的腰上,弄脏了他洁净的皮肤。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一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涛声依旧》,主要是我最近在听我妈的歌单……(。)

这几天给我忙麻了,甚至又给我天降了一大个长期的新活,我爸妈就觉得忙点挺好的……这种多吃苦是好事的思想真的很怪,能吃苦只会有吃不完的苦……

剩下的部分周末再写,我要死了(合眼)

家花不如野花香(3p、口交、揉奶、骑脸、内射)

沉重的压迫感。

像是身体里生出了什么新的器官,沉甸甸地挤压内脏,灼热的、跳动的青筋凹凸不平地拉扯着肉壁,被黏膜拥挤着热情吮吻。

王予之费力地呼吸,胸膛上下起伏,他还在不应期,痉挛的后穴被强硬分开的感觉过于刺激,将呻吟声都哽在喉咙里。

帕特里斯尝试缓缓挺动腰身,几乎要将里面的软肉一起带出来。他的阴茎很粗,即使静止不动也能够压迫前列腺,抽插起来的时候更是格外鲜明,试探几次之后,他俯下身体,做出了进攻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