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伦扒着门边,摇着尾巴,向王予之挥了挥手:“再见,利斯曼先生!”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养条狗。”王予之戴起帽子,对系统说。
“我建议您挑一条听话的。”
王予之走马观花地听了三节课,其中还痛苦地发现什么结构力角斗士果然只是他的一场梦这个学院确实是土木老哥的聚集地,但他们学的更偏向于建筑外观设计,其差距类似于工业设计和机械设计。
也就是说,严格意义上来这是一群美术生,而王予之对绘画和雕刻的审美水平仅限于“挺像的”……
于是绕了一圈,他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他在帕特里斯的办公室里,握着帕特里斯的手,非常认真地问:“我们学校的机械专业还招人吗?”
帕特里斯先生的绿眼睛里满是对迷途知返的羔羊的怜爱,又好像他其实是终于等到老婆玩够了回头的老公。他反握住王予之的手,温柔地说:“还在招,报名时间截止下周,欢迎加入我们。”
【作家想说的话:】
论坛体,咕,在我搞完肉之后我是一滴都写不动了,下次一定,一定!
回到最初的起点=改了半天还是用第一版吧。谁在痛?材料狗汪呜汪呜地哭了(。
在黄文里找科学性是否搞错了什么(肉渣)
一瞬间变成了高考考生的王予之非常镇定。
他本应该过上英国版左手王后雄,右手薛金星,头顶黄冈密卷,怀里再揣几本五三的考前一周冲刺生活,但他有系统。
万能的系统把做题的过程转换成了各种益智小游戏,真正地做到了寓教于乐,然而作为异乡猎人、最后的龙裔、白狼猎魔人、海拉鲁的勇者……王予之玩益智解密小游戏的水准显然已经超脱常人,交卷的速度飞快,这就导致帕特里斯和德洛什看他仿佛看到了不世出的人才。
而人才总是有优待的帕特里斯给他打好了领带,穿好外套,再把大衣上的褶皱抚平;德洛什把他的手提包又检查了一遍,确保该带的都带了。本不重要的考试被他们俩赋予了格外重大的意义,如果不是这里不能出现“旗开得胜”这种中文谐音梗,王予之真切地怀疑他们两个可能还要穿个旗袍。
……幸好没有,猛男爆乳旗袍他确实消受不了。
两个爆乳未遂的高个子把身高缩水的王予之夹在了中间,像是一个鲜明的“V”。
“我觉得我像是一个关系户。”王予之对系统说,“而且是拉满全场仇恨的那种。”
两个本校老师接送,还有谁能有这种待遇。
“您可以自信一点,”系统回答,“严格意义上来您确实是关系户。”
在考完之后,王予之还需要上交推荐信和个人陈述。德洛什已经写好了推荐信,并且摇来了他的老师背书;而个人陈述已经由帕特里斯润色过一遍,有的没的瞎吹了一通。
来到资本主义的国土上以后,无产阶级战士王予之似乎已经一路朝着学术妲己的方向一去不复返,他一边禁言了多嘴的系统,一边沉重地反思:虽然他压根不想第二次高考,但某种意义上来说高考确实是最公平的了……
王予之对阶级仇恨的动摇止步于发现他需要抬头看人。
德洛什的手恰到好处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而帕特里斯温柔地把他乱了的头发理正,这两个一米九多的人无意识的动作深深地加重了王予之从一米八倒退回一米七的痛苦。
他们之间的身高差大概在十五到二十公分之间,这长度意味着什么?一个普通男性瞎吹自己的鸡巴也只敢这么吹。
他顶着一路注目礼,穿过各种花色的英国人,走到自己的考场里打开了游戏。
别人奋笔疾书的时候,他在玩魔方;别人检查答案的时候,他在填三阶幻方;别人交卷的时候……他也交了卷。
“考完了,”王予之一边朝着考场外等他的帕特里斯挥了挥手,一边漫不经心问系统,“你打算考多少?”
“我打算让您第一名入学。”
王予之缓缓地打了个问号。
“等等,”他问,“第一名?”
各种小说里经常会意淫穿越者带着超越时代的知识改变世界,但事实上,就算是个21世纪的数学家,让他去跟高斯和黎曼打擂台,也只有唱征服的份儿,真正的天才是跨越时代的。
因此王予之压根没想过什么出人头地的问题,他本来就是在走捷径,开修改器还跳脸只会被封号,总不能一被提问就放系统出马,系统又不是藤原O为。
“我觉得您可能想太多了……”系统人性化地停顿了一下,平和地解释道,“这是一篇架空的情色小说,它的学术性可能还不如‘民间科学家’……”
考试考太多,又忘了自己是来搞黄色的王予之:……
“会有需要您自己学习的时候,那时我不会帮您,”系统补充,“但这种连经典力学都不适用的世界,它的学校没有认真对待的必要。”
“你看起来不太开心,”帕特里斯的手按在王予之的背上拍了拍,“考完就不要想那么多了,要吃点什么吗?”
如果是德洛什问这句话,王予之一定会非常严肃地拒绝,但帕特里斯是一个会做意大利菜的法国人,假如这是动物界的求偶竞争,帕特里斯已经天然地赢了。
王予之没法告诉他自己在思考“物理学不存在了”这种事,只能转移话题:“考得应该还可以……德洛什教授呢?需不需要提前跟他说一声?”
“他去上课了,等他下课我可以给他打一个电话。”
“word替换文字的漏网之鱼?”王予之陷入了沉思,“按这个起名规则,不应该变成魔话吗?”
“这个世界里也有电的存在依我看来,大概是有些固定词汇修改之后实在不好听。”系统回答。
在三流作品里找科学性,只会令人失望。
帕特里斯的小别墅距离大学也不远,在这短短的路程之中,他和王予之从一前一后变成并肩前行,再到温柔地握着王予之的手腕,这个转变到底是怎么发生的,王予之自己也没弄明白。
前面忘了后面也忘了,他只抓住了一个重点帕特里斯的家里有只金毛。
王予之不知道谁能拒绝一只摇尾巴的金色大扫帚,反正他不行。
“我的别墅距离学校很近,如果有早课的话不需要早起……”
“狗几岁了?”王予之突然问。
帕特里斯停顿了一下,丝滑地转移了话题:“两岁了,活动量很大,我经常来不及去遛它。如果你喜欢狗的话,可以和它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