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完整的一堂结构力之后,系统面板还是没有刷新成(1/3),大约要离开教室才能结算。王予之抓起帽子起身,周围不少分不清长相的欧洲人盯着他,各种颜色的眼珠子都有,可能是对于东方混血的少见多怪。

领头的蓝眼珠子的大兄弟递给了他一张带着纹章和香味的信封。

他不明所以地接了过来,像是之前收客户的名片一样,放进了西装内侧的百宝袋里。

然后,雪山崩塌了。

带着各种各样香水味儿的纸条、明信片和信封雪花一样塞进了他的口袋、袖口与手中,如果塞的是钞票,王予之勉强能接受,但这些意义不明的纸片不行,何况还有人在浑水摸鱼,摸了他好几把。

王予之抬起手臂拒绝,却被抓着手肘按倒在课桌上,刚换好的西装崩掉了纽扣,滚到了不知道哪里去。他像是某种水果一样,被整个儿剥落出来,衬衫已经撕坏了,皮鞋一只握在某个男人的手里,一只虚挂在脚背上。

又是熟悉的、无法动作的过场动画,但这次的“梦境”显然更加窒息。

面容模糊的男人们把他围在中间,吮吸着他的乳尖与胸膛。无数只手从裤腰与扣子缝隙之间去抚摸他的性器,从裤脚伸进去揉捏他的小腿,挂着的鞋“啪嗒”掉在了地上,被繁多的鞋子淹没。

在一片混乱之中,王予之的西裤被彻底撕碎,又被仓促地套上了一件情趣似的黑色开档连体袜。他的手臂被凌乱的白衬衫束缚,霜雪似的的胸膛覆盖着满满的指印与吻痕,乳尖已经红肿晶亮,领带歪搭在喉结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私密处外的下半身被黑色丝织物包裹,中间却一丝不挂,放荡的衣着与端正尖锐的容色混杂,融合出奇异的、色情的畸形美感。

浅色阴茎落在好几个人的手中,从龟头到茎身反复撸动摩擦,阴囊被握在两个潮湿的掌心里,像是挤牛乳一样捏着里面的阴核,甚至更过分地用指腹摩擦敏感的铃口,使那小小的孔洞张开,流出更多黏腻的腺液。动作频率不同,节奏不同,但都同样急促用力,逼迫他充血、勃起而硬挺。

敏感的皮肤在摧折下显露出糜烂的红来,双腿被好几只手抬起,搭在两个男人的肩膀上,将下半身整个袒露在人群面前。

两三根手指像是插入一块奶油一样顺利地插进了他的后穴,将穴口撑开,露出里面纠缠的鲜红色肉壁,紧接着,又有新的几根手指塞了进去,将褶皱撑成薄薄一层。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身体里摸索试探,前列腺上压着好几根手指的指腹。没有什么比人类的手指更灵活,他们换着花样去按,轻的重的擦过的,像是按什么玩具的开关,迫使小小的腺体熟透软烂,让王予之被潮水一样的电流席卷全身。

指尖将他强硬地推向顶峰,王予之的身体无法蜷缩,因此无以抵抗高潮。想要射精的铃口被人堵住,性器鼓胀战栗,几乎要冒出青筋来,精液却只能一点点往外流,将快感延长。

从手的地狱中逃离之后,他又陷入了舌的地狱。王予之的理性清楚地认识到,方寸大的地方不可能容纳那么多的头颅,但感官却向他清晰地传达着

细密的舌苔包裹了他的阴茎,舌尖向铃口中钻,好几条舌头向不同的方向舔舐,连后穴里的手指都变成了灵活的肉块。王予之刚刚不应期,肉壁痉挛,阴茎酸涩得要命,碰一下都想要呻吟,但他张开嘴,只能徒劳地呼吸,发出断断续续地喘息。男人的口腔不停地包裹、压迫、吮吸,他被人推着腰身抽插,用被迫半勃的阴茎肏不知道是谁的喉管,几乎要死在酷刑一般的快感里。

……最后是不知道多少根男人的鸡巴,抵在他的手心、脚心、会阴处,又游移到连体袜的开口,湿哒哒、黏糊糊地摩擦着他的皮肤,带着冲击力与腥味的粘稠体液射进衣物与皮肤的缝隙中,射到纤细的脚踝上,射进他的指缝间,拉出银色的丝线,变成塞壬惑人的指蹼。

“利斯曼先生,你终于醒了!”

王予之恍惚间听到有人喊什么,反应了一下,才想起这是他告诉倒霉小警员的名字。他试图睁开眼,但难以言喻的困顿像是泥淖一样拽着他往下陷,他隐隐约约看见,在他面前的不是沃伦,而是一个身型颇为健壮的男人,身体右侧从脖子到下颌有一道褐色的伤疤。

王予之想要睡回去,但随即,窒息的快感逼着他睁大了眼,粗大的器官在他体内与黏膜和软肉纠缠,每一次急速抽插,都有种拉扯器官的错觉。

他几乎要喘不过气,在绝望的酥麻里清醒过来。墩蕞新[氿武2一⑥聆2吧叁]

王予之第一眼注意到自己性器上尺寸不同的两只手其中一只还羞涩地收了回去再就是他与别人亲密连接的身体,还有对方确实颇为健壮的胸肌。

“舍得醒了?”不知名的男人笑着问。

“系统,”王予之镇定地问,“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系统好像在解释什么,但王予之听不下去,他现在正骑在人家的腰上,像是骑马一样随着每一次抽插起伏,臀部拍在结实的腹肌上,很快泛起红色。他坐不稳,只好用手按在对方的胸膛上,手底下柔韧的肌肉都被他按出了指印。

“喜欢这个?”男人刻意地绷了绷肌肉,不等王予之应答,就握着他的腰身,把他从阴茎上抱下来,然后顺势往后仰躺到床上。

王予之湿漉漉的阴茎“啪”地打在胸口处,对方毫不介意地用手把带着星星点点疤痕的胸肌聚拢,将它夹中间,龟头抵在喉结上。

“来,”男人的嗓子有点哑,带着点调笑意味,“这个总会吧,不会的话,沃伦你帮他一把。”

“不,我不行……”红头发的小警员听起来快要哭了,“桑德探长……”

“你刚才伸手不还是挺大胆的嘛?”

“都闭嘴。”王予之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额头,感觉血压都要上来了。

他确实没有什么力气,动得不快,男人之间的乳交本来快感也没有那么强烈,但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被坐在底下肏胸肌的视觉效果绝佳,也算一种美妙的体验。

“所以,这位探长先生还有这位警员先生,”王予之的性器压过喉结,压得桑德下意识吞咽了一下,“谁能告诉我,你们在对一个无辜的市民干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

标题来自《飞刀,又见飞刀》(真的有人想看这种致敬吗……

最近好累,写材料写得我打开文档只想去世,咕,杀了我(。

我们决定采用第一版方案(3p,足交,指奸)

“坐在探长身上的无辜市民?”桑德低下头,轻轻地咬了一口夹在乳肉之间的阴茎顶端,尖锐的犬齿留下了小小的咬痕,像是备受宠爱的情人留给妻子的威胁,“而且还是‘持械’。”

他单手握住王予之的腰,带着人肏自己的胸,乱七八糟的体液把他的胸膛抹得晶亮一片,混杂着指印与性器摩擦出来的红痕,看起来像是会出现在某些成人影片里的警官。

“更正一下,是坐在犯罪嫌疑人身上的无辜市民。”

王予之听完了系统的第二次总结,大概就是路过的警察哥哥们赶跑了催眠play的小变态,然后把受害人扛回家里睡了。

先不说这俩文盲数量大于等于一的低知人群为什么会跑到不是景点的大学校园深处,单论这个事情听起来就非常的印度,但一想英国是印度的宗主国,它又显得合理了起来。

“这明明是在帮助你,”探长叹了口气,粗糙的手指摸到王予之的会阴处,粘稠的、晶亮的液体在他手上拉出长长的丝线,最后滴落在他的小腹上,“帮助我的辖区居民,是不是,沃伦?”

窝在角落里的局外小狗刚刚偷摸着挪到王予之身后,就被喊住了,他露出了茫然的神情,对被长官背刺这事儿猝不及防。

王予之决定逃离这个色情的场面。

就算再色情,系统没发布任务,这也是毫无意义的加班。而且他白天刚被压榨好几轮,奶牛都没有一天五六次这个挤法,就算他现在被人按着动了半天,性器也只是半勃的状态,里面一滴都没了。

什么大奶子探长,什么笨蛋文盲小狗,什么3p夹心制服play都没用,工作量超标的王予之现在只想睡觉。

拒绝当工贼是每一个打工人应有的素质。

于是王予之从腹肌和胸肌上撑起身,试探了一下自己的腿,发现站不起来之后干脆利落地侧身往床上一摔。

“你们自便,”他在床单上躺平,理直气壮地晃晃从桑德腿上摸到的左轮手枪,然后把它放在了自己的枕头旁边,“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