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只皮鞋也被规规整整地放在了一起,西装裤叠好之后摆在了一边,但王予之的吊带袜却没有脱下,他穿着袜子的小腿被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堪称淫乱地将下半身展示出来。

不知名的东西沿着他的脚踝,顺着小腿一路攀爬,最终从内裤边缘钻了进去。

王予之睁大了双眼。

德洛什可以向所有的神明发誓,他只是想问问王予之要不要喝下午茶,唯一的私心是没得到回应之后打开了门,他从来没想过会见到这种场面

黑发的青年紧闭着眼睛睡在椅子里,低敛的睫毛颤抖得像贵妇人发上的蝴蝶发饰,闪着微微的光芒,眼尾已经一片飞红。而让他睡得如此不安稳的原因……

他的西装裤上已经顶起了一块湿润的布料,泛起欲念的轻微腥味,显然正经历着某种糜乱的梦境。

他在梦中会梦见谁?德洛什突兀地想到,并为那可能并不存在的某个人而嫉妒不已。

“予之?”卑劣的心火燃烧起来,德洛什不再想什么尴尬的问题,他握住王予之的肩膀,轻轻摇晃,“予之,该醒了。”

王予之醒不过来,他从喉咙里发出几声模糊的呓语,随着摇晃的力度,头颅抵在了德洛什的腰腹间。

金发教授的手指颤抖起来,他俯下身,摸向西裤挺括的面料,手指轻轻从黑发青年裆前的两颗纽扣中间穿过去,摸到了一手的水迹。他拿出手,盯着手上透明的液体,喉结上下滑动了几次,最终将手指含入口中。

那是原始的、性的味道,德洛什的鸡巴已经硬了,赤裸裸地将他对王予之的欲望摆上明面。

被解开的皮带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嗒”,颜色浅淡但硕大的阴茎弹出来,打在王予之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金发的教授在那负罪感中高涨得一塌糊涂,连本来就很夸张的尺寸都又增大了几分。

德洛什将自己笔直的阴茎按在王予之的小腹上,估计着如果他实打实插进去的话大概会进到哪里。他的鸡巴会像刑具似的贯穿尚未成熟的身体,顶到结肠口,把青年如同受难的圣人一样钉死在他身上,将浓稠黏腻的液体灌注进去。墩蕞新[氿武2一⑥聆2吧叁]

……但是不能,他不能将这种背德的、令人作呕的情感强行加给刚刚成年的兄弟,折断欲将高飞的鸟的翅膀。德洛什低下头,他卷曲的金发落在椅背与王予之的衬衫上,将青年环绕其中,隐秘得如同身处蜘蛛巢穴。

他在那巢穴之中伸出手,解开纽扣,将二人的阴茎拢在手中。

王予之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他连生理泪水都控制不了,眼睛湿润得像是熔化的黄金。

他的上半身仍然整整齐齐地穿着衬衣,下半身却被剥得仅剩情趣般的吊带袜,黑色的内裤已经被扯碎,挂在右边大腿处,被流淌下来的汗水浸透。

柔软的雾气与坚硬的性器一起贴在他的阴茎上,不知道谁的手指将一切包裹其中,自敏感的龟头到鼓胀的囊袋一起细细照顾,甚至双手合起,以一种祈祷的手势用掌心抚慰性器,两种触感在现实与虚幻间交织,令他难以分辨。

流出的腺液滑落到被迫打开的后穴处,在椅面上积起小小的水潭。看不见的透明怪物抬起他的腰,两条腿搭在对方的手臂上,从第三者的视角来看如同奇异地悬浮在半空,又像是一场色情的展览。被大大撑开的鲜红色肉壁清晰可见,软肉互相纠缠着裹住透明的性器,在未知物件的进出之间分泌充沛的汁液,又被堵在里面。腺体在无休止地碾压下已经肿胀,但这并没有为它赢得怜惜,抽插依旧又疾又重,时不时冲撞过去,逼迫身体的主人无止境地战栗。

王予之抓不到人,手中的触感仍然是虚幻的,任何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好似他一个人被癔症折磨,被幻觉中的人侵犯。

他在梦的内外同时高潮,但这远非结束。

痉挛的肉壁被强硬地分开,恶劣地、用力地以龟头抵住前列腺顶弄,在小腹上顶出鲜明的形状;精液变成润滑,与他刚射完精的阴茎一起,被另一个人当做手淫的配菜;他试图拒绝,抬起的手臂被几只手压下王予之朦胧间意识到,不止一个男人压在他身上。

过度的快乐压垮了他的感官,连不应期被肏开的痛苦都不值一提,脊椎除了酥麻的快感之外什么都不能传递,下半身已经彻底沦为了性器官,暂时无法射精的阴茎不停地往外流着液体,又或许早已失禁。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发出濒死一般的喘息。

德洛什沉溺在的肉欲里,没有听到别人靠近的动静。

尽职尽责的管家沿着声响,从门缝里瞥见金发教授高大的背影、滑落在他身侧纤细的脚踝与落在地面上的皮鞋。奥利弗棕色的眼瞳颤抖了几下,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地将水声与呻吟关在门后。

【作家想说的话:】

无法退出+真男人就上一百层:刀剑神域梗。

补一个彩蛋~几百字的榨精,作为正文do得不激烈的补偿(?

原本没打算入v,毕竟我是来推广我的xp的,当然是越多宝贝看到越好,但是这篇文居然被好几个盗文网站盗了,前几天百度搜文名想看看有没有人悄悄夸我的时候,前两个出现的是什么qpxs和606yq这种玩意儿,给我道心干碎了(不过现在被河蟹了,只有我发给朋友的截图还能找到他们的存在,好家伙)

但还是决定防个盗,防止我的玻璃心再磕一遍。

彩蛋内容:

这是第五次……或者第六次,王予之分不清楚。

用以治疗“女性歇斯底里症”的电动按摩棒上全是亮晶晶的油脂,羊肠里面残留的精液被人啜饮干净,精油的盖子打翻在了一边,床单上全是褶皱。

这种淫靡的、混乱的场景已经勾不起帕特里斯的洁癖,魅魔一样吸食精气的男人抬起头,亚麻色的前发被混杂的体液打湿,被他随意地拨到了耳后。他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过度使用已经变成了糜烂的红色,但他仍被身体里灼烧的性瘾驱使,吮吸着王予之的性器。

堪堪成年的身躯接受不了这种压榨一样的快乐,像是被过度采撷的花一样无力地萎靡下去。

第一次……是被按摩棒压在敏感点上,在男人的手里射出来的,但是精液溅到了其他地方,于是第二次,他的阴茎上套上了羊肠做的避孕套。第三次, 帕特里斯试探性的将阴茎顶端含入口中,轻轻舔舐……再之后,就是逐渐熟练地深喉与吮吸的榨精,无间断得如同身处地狱受着快感的刑罚。

王予之一只脚被迫踩在帕特里斯的背上,另一只被对方握在手中,已经握出了一圈指印。

鲜红的舌尖顺着茎身舔到囊带,将精囊含入口中,再顺着会阴舔到后穴,被精油与乳液灌满的后穴向外流淌着黏腻的液体,既像是被人射满,又像是流着奶与蜜的应许之地。

帕特里斯的脸已经完全埋入了青年的下身,柔软的嘴唇贴了上去,吻着浅色的褶皱,灵活的舌头插进了穴口,被痉挛的肉壁锁住。

形而上学,不行退学

“我开始怀念我的工具箱了。”王予之面无表情地说,“我觉得可以再搞一个。”

他现实世界的工具箱里有锤子和小冲击钻,必要的时候混凝土墙也能拆,开人的脑壳显然跟剥鸡蛋壳难度差不多。

实在没有也可以将就,他的手杖里现在塞了一把短刀,就现在这个若隐若现的枪械管制力度来改装一下装把袖珍转轮问题也不大。蒸汽朋克世界里的魔力运用跟菜鸡一样,神秘侧被科技侧吊起来打,什么巫师也顶不住六发子弹。

第一次经历未经允许的性行为、对方还什么事后处理都没做的王予之处理好弄脏的西装裤与内裤他直接把整壶茶水倒上去,然后把它们扔进了垃圾桶里现在心情非常平静,跟刚被人删了几百天的游戏存档一样。

“给个名单,”王予之想起自己分不清人名这回事,顿了顿,又改口,“给个光标指引。”

开场CG已经过去,猎杀之夜开始了!

……其实还是做过处理的,起码德洛什把自己弄脏的部分擦干净了,剩下的他也不敢动;至于另外一个人,他压根就不在这儿。

但人工智能觉得如果它说出来的话,大概会让两位不知名的先生从断腿变成断第三条腿,所以它只是旁敲侧击了一下:“我们现在应该不是一个大逃杀游戏。”

在手杖里塞短刀的罪魁祸首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