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宁没敢动,他僵硬着被物种歧视的王予之摆好了姿势。他的双手举过头顶,整个人躺在地毯上,原本跪着的时候还有的遮挡的裆部就直白地顶了起来,整个胯下都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卡其色的布料上全是水痕。

“看着挺惨的,像是刚刚经受了校园霸凌的好学生。”王予之在内心里予以评价。

系统没想到搞黄色这么久了,王予之还在教育领域徘徊,丝毫不顾他的世界里严打K12教育的现状。

“教育领域是末路。”一个存疑的人工智能对大活人分析教育行业就业情况,“只有考公考研考教师编和搞课外教育的能活得下去,您能教哪个?”

但凡有这些方面的技能,王工怎么会是8127的日子?

王予之:“……那不好意思,我真的会弹吉他。”

“我曾经也是在操场弹吉他耍帅的一员,”他带着怀念的意味,开始回顾自己逝去的青春,“校园音乐会也被舍友鼓动着参加过……”

大学里还没被毒打过的王予之是个社牛的帅哥,经常作为吸引妹妹和弟弟的工具人,被舍友拉出去弹吉他或者唱歌,他重在参与的校园歌手赛还拿了个一等奖回来,当晚收获表白墙十几条投稿。廉价的人造草坪上,王予之是营造昂贵感的那块景色,连硅胶跑道上的照明灯似乎都向他而来。

然而,他又露出了冷酷的表情:“直到我有了这份工作,什么晚会歌唱比赛我都得说自己五音不全。”

“要不然就会变成,‘小王/王工啊,听说你会吉他,要不年会上来耍个猴吧’?”王予之在内心里补充道,“我是猴。”

还是必须得把秃头的、发福的“人民企业家”们整乐的那种。1`0⑶㈦⒍8!②1

被逼成神经病的王工内心里吐槽,但表面上看起来越发Dom了,弹幕纷纷变成了抖M的形状:

[老公好酷我好爱(热)]

[今年的目标:要被老婆踩一回!(狗头玫瑰)]

[我直接一个魂穿]

[放置play好!接下来玩啥?已经在撸了]

突然意识到跟系统聊天把许亦宁聊忘了的王予之:……

突然意识到自己把宿主带跑偏了的系统:……

俩罪魁祸首朝着学术精英的方向看去,很没有安全感的Sub已经抓住了椅子腿,手指骨节用力得发了白,把颜色冷淡的嘴唇都咬出了血色。

造了孽的王予之摸了摸他被汗湿透的头发,装模作样地抽了桌子上的湿巾,给人擦干净了脸。

被折腾了一顿的许亦宁下意识地往王予之手上贴,就跟刚被雨淋了的倒霉猫猫一样。

兼顾了猫与狗特性的倒霉蛋得到了猫狗保护协会成员王予之的一点怜爱,于是他靠着的地方从椅子变成了王予之的小腿和脚背。坐在地毯上的王予之静静地陪着他平复心情,敷衍了几分钟的静止画面之后,掀起他的针织衫下摆遮住许亦宁的下半张脸:“咬着。”

许亦宁稍作犹豫之后,叼住了自己的衣服。

这是一具非常标准的男性躯体,肌肉匀称,性器笔直,因为主人的难堪而并紧了双腿。他的上衣咬在口中,内裤与裤子堆叠在小腿处,而鞋子还穿得好好的。

系统这次买了水性润滑剂,浅蓝色的液体看起来像是机器人泄露的冷却液,这种润滑剂润滑度没那么好,但容易清洗。

被毫无防备地淋满了下半身的许亦宁下意识抬起了腰,又迅速落回原位。

王予之握着他的阴茎,把两个跳蛋分别用线缠在他的龟头与阴囊中间,原本昂然挺立的性器压在了小腹上,被电线像是包装礼物一样捆扎起来。

但这还不算结束,两个冰冷的乳夹夹住他两颗小小的乳头,三根金属棒塞进了他的肚脐里,脖子则被皮质的项圈捆住,恰好收到呼吸困难的程度。

秉持着顺手原则的王予之把这一大把开关全部用透明胶带贴在许亦宁的大腿上,这让许亦宁看起来像是个没有下限的男妓,为了追求客人的宠爱大胆地张开双腿

王予之打开了开关。

浑身都被快感绑架的男妓蜷缩起了身体,乳头、肚脐、性器都被不规律的震动折磨。乳夹到处拉扯乳尖,肚脐里的东西搅得他内脏翻涌,而那两颗黑色的、圆润的跳蛋……

跳蛋带着许亦宁的性器到处乱甩,甚至偶尔打到他自己的小腹上,发出黏腻的“啪嗒”一声。机械的、强制一样的愉悦令人难以抵抗,特别是龟头上那颗,震得他的尿道都开始发麻,过度膨胀的性器又让电线略微陷进肉里,连刺痛带刺激,爽到失神。

毫无经验的许亦宁在铺天盖地笼罩过来的快乐里投降了,喷溅的精液顺着乱飞的鸡巴到处射,弄脏了地毯,弄脏了他自己,甚至弄脏了王予之的鞋。

王予之顺手从桌面上摸了枝荧光笔,用鲜红的颜色在许亦宁的小腹上划下第一道痕迹。

高潮之后小玩具们仍没有停,过度的快感全部成为了苦痛,难以忍受的酸涩让许亦宁十指痉挛,死死地掐住椅子腿。他刚射过精的阴茎又被强迫着度过不应期,乱七八糟的液体一直在流,分不清是精液还是腺液,让他像是个坏了的水龙头。

难受结束后又开始快乐,他好像又射了,但是他看不见,只感觉到王予之用什么又碰了他的小腹几回。他头脑发昏,被项圈勒得快要窒息,又从那一点濒死感里得到了快意,咽不下去的涎水顺着下颌一直流淌到衣领里去,很快打湿了一大片,冰凉又粘腻。

许亦宁的小腹上已经写了一个鲜红的“正”字。

精囊射空了,理智就开始往回走,许亦宁忽然想起,他涕泗横飞、被玩具玩弄得死去活来、不停发情高潮的样子通过摄像头,清楚地直播给了几十万人。男妓、婊子、街边给钱就能玩的东西都能比他清高,而他的神明也厌弃了他的浪荡,从刚才开始就再也没有碰过他一下。

羞耻和绝望像是被摇晃过的汽水,气泡翻涌着浮上表面,又脆弱地炸裂开。

浑身精液和润滑液的学术精英咬着布料,几乎哽咽起来,他最后的自持让他发不出声音,只一味地颤抖着,整个人都可怜得要命。

“别怕,”王予之关掉开关,让许亦宁的头枕在腿上,然后把被弄湿咬破的下摆一点点拽了出来,“你做得很好。”

他像是劝慰幼儿睡觉的母亲一样,吻着许亦宁的额头,又将手铐解开,把小玩具都拆解下来。

“你做得很好,”王予之又重复了一遍,“没有拒绝,没有反抗,很好地完成了任务。”

“我很喜欢。”

残酷但……温柔。

落在额头上的吻也是,抚摸着后背的手也是,黑暗里唯一听到的声音也是。

受害者被这种温柔迷惑了,忘记了自己遭受的所有不安与伤害都来自于对方,许亦宁的双手战栗着抱紧了王予之的头,得到了一个缠绵的、颠倒的吻。柔软的舌头相互靠近,像是两条灵活交缠的蛇,像是两个亲密的爱侣。

他的不幸好像就是为了衬托这一刻的幸福而存在的即使他仍然戴着项圈。

虽然王予之还硬着,但是本着可持续发展的原则,他不打算去管它,而是准备找点其他事干,混过最后的直播时长。

所以在许亦宁枕在他腿上睡着了的时候,安抚完受害人情绪的王予之光明正大地打开了自己的直播后台,假装自己是在做正事,是个兢兢业业加着班,所以不能回家交公粮的劳模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