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手指又被人操控着在体内又搅了搅,即使不拿出来,以指腹迟钝的触感来说,一定已经泡得发白了。

难受?当然不难受,甚至有点爽得头昏。

但控制身体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已经得道飞升、仙风道骨的祖师爷,对方饶有兴趣地用王予之的手将他摸了个遍,然后再插进去把他送上高潮三次。

明明没有触觉,不知道对方在玩什么。

“不难受就好。”十净子仍然保持着不急不慢的语速,“实火旺盛,你该做几次了。”

他的手指从后穴中拿出果然被泡得发白然后摸上了前面的阴茎。

doi小课堂开课了(指奸、内射)

十净子手里拿着的是王予之的雌雄双剑,这两把剑好像采用了一些高端的认证方式,十净子虽然能拿,但它们俩压根没有启动超级变换形态的意思,上面的星象一颗星星都没亮。

十净子看起来完全理解剑不认他的现状,毕竟这里就是神神叨叨的世界,而作为神神叨叨的世界里的神仙,他对王予之说:“可能需要我们一同。”

其实这种参与感不要也行,就跟≥4D的影院里发羊癫疯的椅子和朝观众呲水的出口一样没什么必要。

王予之的双手正是如此,他的躯干不受支配,脚下缩地成寸,但手却被两个人同时控制,有种精神分裂的美。

远远看去,伥鬼村像是一个腐烂了的、黑色的血泡,拖累得周围皮肤都生了坏疽,浓重的死意从土地下渗透,万物凋零。件来于一《三九寺'九寺六三一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十净子带着王予之抬起手,雌雄双剑上的星象大亮这LED灯效来自系统在天上放的十几颗卫星,证明人造的和天然的一样好用。

他斩下第一剑,扭曲的树干拦腰截断,应声而倒,埋在地下的尸骨也被震荡出来,如同白日惊雷;他斩下第二剑,瘴气驱散,煌煌天光泻洪而下,烧得妖魔鬼怪滋滋作响,如同流窜的虫蚁,惹得腥臭味四处蔓延。

两道相交的剑痕带着挥散不去的荧光,深深陷入地面,映照得王予之的面容格外凛然。

但帅哥本人感觉自己的身体状态在迅速下降,他开始头晕目眩、手脚发软,有种脆皮大学生跑完一千米的错觉。

可他的日常慢跑长度明明是五千米起步。

手里的剑也沉重起来,王予之握不住,于是插进了土地中,在倒下之前,十净子适时地把他抱进了怀里这里如果再加几个转吐摄像机的旋转镜头,他们俩就可以立地拍摄言情剧了。

仙风道骨的神仙席地而坐,埃土远避,十净子低下头去。

王予之暂时没接过这么单纯的吻,十净子既没有要把他的舌头吞下去的急切,也没有用舌尖勾他的上颚肏他的喉咙,两个人只是简单地嘴唇贴嘴唇。

王予之靠在十净子怀里,甚至还有空走神研究十净子的袖子,他总觉得鹤氅上的鹤羽好像是真的,毕竟再巧的绣娘也不可能绣出羽毛结构。

他悄悄捏了捏,确定是真的羽毛。

“这是一只入魔的鹤妖,”十净子换成额头与王予之相贴的姿势,介绍道,“我打败它之后,用了它的飞羽。”

……谁家好人把输掉的对手穿身上啊!

王予之现在没有吐槽的力气,他抬不起手,就只能伸指头戳戳毛茸茸的系统伪装。

“现在是什么情况?”他问。

“他用的是自己的能量,您只是运动过度。”系统诚实地回答,顺带把十净子的白衣服当成幕布投影,放大剑痕,“看起来只是两剑,这是因为速度过快,实际上您挥了非常多剑。”

……虽然白衣服当幕布非常好用,但王予之觉得他现在彻底没法面对十净子这件衣服了。

不能遮住脸的王予之也失去了挡住不让十净子亲第二口的机会。

“你做什么?”王予之问。

他没弄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嗯……”十净子露出沉思的表情,“本来是要双修,但是……”

他的手点向王予之的额头:“上丹田在这。”

指尖划过脸颊,点向胸口处:“中丹田在这。”

最后,手指落在小腹微妙的地方上,往下按了按:“下丹田在这。你完全没有聚气,也不修内丹,不能通过接触和口诀建立联系,我在想怎么补给你。”

王予之被他按得战栗了一下,又听他继续说:“你走的修行之道与我完全不同,大概只能通过交合。”

“这就是问题所在,”十净子一锤定音,“我完全不会。”

靠杀怪升级的出家道士能记得普通双修就已经算博闻强识了,让他来搞交合双修有点强人所难。

……但王予之觉得自己现在更需要休息。

没等他拒绝,十净子又问:“你能教我吗?”

人的好学不能放在这里,王予之继续拒绝:“这个不行,我教不了。”

“你不是处子,身上的气息杂乱,为什么教不了我?”

翻译成人话就是玩得挺花,加他一个不多。

王予之今天哑口无言的次数比过去几天加起来还多,他总算切身体会了“不要在中医面前撒谎”这个真理。

于是王予之靠在十净子的怀里,被迫教人做爱。

外袍与里衣敞开,半遮半掩地盖在身上,洁白的躯体从缝隙里流淌出来,挂着晶亮的汗珠,像是膏脂与蜜糖。

他没去管自己的阴茎,鲜红的舌尖舔湿手指,又口交似的在指缝间进出,配上他冷淡的表情,色情得令人心动。

确保手指都被口涎覆盖之后,他缓缓摸向自己的穴口,指尖探进去,然后吃到指根。

即使王予之已经尽力避开敏感点,黏糊糊的水声仍然轻轻响起来,疲累加上难以承受的尖锐快感让他更加消极怠工,好久才塞进第二根手指。

“要多少才算够?”十净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