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缈喘着气,腿间流满了?精???液???淫???水????,他狼狈不堪地微微抽动着,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次我轻一点,慢慢来。”
他说着,将萧白缈抱起来,让他坐到一旁的新玩具上。
那是一个木马,弧形的底座一碰就晃个不停,马背上还挖着一个孔洞,黑色的孔洞内壁上是与猫尾??按???摩???棒?上如出一辙的硅胶软刺。萧白缈坐上去,小??肉?茎???刚好插入那孔洞之中,无数软刺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小???肉??棒???,底部的几根正好抵着他的铃口。萧白缈轻轻挣扎了几下,其中一根软刺竟然直直插入了他的铃口中!
“唔!”萧白缈皱起眉,他扭动着屁股,臀肉不停地夹紧放松。
周青梧站在萧白缈的身后,轻轻推了一把木马。
木马前后摇晃起来,萧白缈自然也被带着晃动,无法闭合的???穴???口???撞在周青梧早就蓄势待发的??肉?茎???上,直直捅入最深处。
萧白缈抱紧木马的脖子,软刺还搔刮着他的铃口,身后的???肉??棒???也直直操进来,他的臀肉直撞上周青梧的胯部,又因这力道朝前栽去,接着再次摇回来。
周青梧嘴上说着会轻一点,然而事到临头他却比谁操得都重,萧白缈受不住地崩溃求饶,他却施施然地摇摇头。
“我没有用力啊。”
确实,他们根本不需要用力,木马就带着萧白缈撞向他的???肉??棒???,每一次都能刚好撞上他的敏感点。
“啊……啊……”萧白缈的呻吟一声比一声甜腻急促,穴肉蠕动抽搐着在周青梧每次进入的时候吮吸挽留,他的小???肉??棒???在撞击中不断朝孔洞底部戳刺,让那根本就扎在铃口中的软刺扎得更深了些。?精???液?被堵住难以射出,只能一点一点地流出来。而随着周青梧几乎要凿穿他的操弄一下接着一下袭来,他的小腹也开始酸胀,一股明显的尿意开始袭来,每当周青梧将??龟??头???顶上他的敏感点时,这种感觉尤为明显。
可他的铃口还被堵着,即使想尿也尿不出,他艰难地摆动腰肢,想要避开周青梧的操弄,难受得哭出声:“周……周青梧……我要……”
周青梧扶住他的腰,让木马停了下来,“怎么了?不舒服?”
“舒服……唔……可是……”
他哭得委屈,“我好难受……我想……想尿啊……”
周青梧恍然,温声问:“尿不出来?”
“唔……”萧白缈流着泪点头,“嗯……”
“那好吧……”
周青梧把他从木马上拉起来,一边拉着他的手从背后操他,一边带着他一步一步向房间的一侧走。可萧白缈早就坚持不住了,他只走了两步,突然并紧双腿,屁股死死贴在周青梧的胯下,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啊啊……好爽……”
萧白缈仰头挺腰,精水连同尿液一起在他脚下积成一个小小的水洼,他颤抖着瘫软在周青梧怀里,两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
“我带你去床上?”
他带着萧白缈继续向前走,两人一起摔在圆形的大床上。
萧白缈被压在下面,浑浑噩噩地发现他们身下的床在动。
“这是水床,最适合在这个时候用了。”周青梧吻了吻他浸湿的额发,接着一拧腰,带着他在床上晃了起来。
“你休息一下,我们继续。”
21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两天手不太舒服,更新可能会晚一些,见谅
周青梧……或者说兄弟三人都对酒店非常满意,按着萧白缈在房间里反复折腾,等萧白缈终于再见天光,已经是两三天之后的事了。
他给自己早就关机的手机充上电,却发现并没有什么未读消息。周青樾看到了,解释道:“姚先生说还有事要办,带着家人提前回去了。”
有事办,怕不是忙着转移财产去了。
萧白缈打了个哈欠,姚岳是回去了,但他的假期还在继续,没有必要为了不值得的人耽误自己的行程。
在外面又玩了小半个月后,四个人终于结伴回家,按照周青樾的意思,这次回来就正式宣布了周青梧向萧白缈求婚成功的消息,接下来就要开始安排两人的订婚仪式了。
三人精益求精,发誓要给萧白缈办一场最好的订婚仪式,萧白缈只有一个要求订婚仪式要大办特办,最好每天向姚岳直播进度。
他难得提出点要求,三人当然全力照做,何况他们本来也想这么干。于是由周青梧策划,周青桐实施,周青樾则负责与姚岳对接商议,誓要把订婚仪式办得人尽皆知。
姚岳急得团团转,萧白缈既然回来了,他想找人也就没那么费力了,直接一个电话将他叫回家,直说了他名下财产的问题。
“我们之前不是谈过了吗?”萧白缈不解地望着他,“爸你到底有什么不放心的?周青梧把他一半的股份都给了我,就连周先生和周青桐也一样,你难道还担心他们图谋我手下的那点财产吗?”
“……姚岳语塞,半晌才阴阳怪气道:“缈缈自从和周家二少交往后,说话都变得犀利了啊……”
“不,这是心理医生告诉我的,有话别憋着,说出来才能舒畅。”
“……”
萧白缈不去看他的脸色,继续道:“而且我只是结婚,并不是和萧家断绝关系了。我依然姓萧,也依然是萧家的继承人,这阵子我已经在和周先生学习经营管理了,未来也有周青梧帮我,您不相信我,总该相信他和其他股东吧?您真的不需要担心我把公司的事情搞砸。”
姚岳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如果不是顾及着不能撕破脸,他现在已经把萧白缈撕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这个儿子阴郁无能,连话都说不顺畅的人能干什么?可是现在,他说话条理分明,连脑子都转的比从前快了,和从前那个闷声不吭,整天阴沉着脸的人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还是他儿子吗?
只是两三个月的时间,真的能让一个人产生这么大的变化吗?
“不过爸你也不用担心。”不等姚岳再劝,刚才还表现得对财产寸步不让的萧白缈却突然话锋一转:“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这几天我也考虑了一下,觉得这是件大事,所以我还是决定听你的话。”
“既然是这样,爸爸也就放心了。”姚岳本以为没有希望了,听他这么说,又重新高兴起来,“你放心,爸爸不会害你的,只是考虑到你目前还在上学,不论是忙学业,还是之后订婚、结婚、度蜜月……乱七八糟的事肯定都少不了,咱们家正处于要紧阶段,你手里握着那么多股份,却不参与公司事务,贸然收回对公司发展也不太好,就算有周青梧帮你,其他股东也不会允许一个外人来置喙公司事务,我看还是和以前一样,让我继续代理你的股权比较好。至于你结婚……”姚岳状似沉吟,“你妈妈留给你的房子和现金也有一些,爸爸就再给你一笔钱吧。”
“谢谢爸。”萧白缈的表情算不上温顺,但与之前对待姚岳时的态度相比,已经亲近了很多了。他与姚岳约定订婚之前一定把这些都理清楚,然后似是无意地问:“姚遥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