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之后心里又不是滋味,明明自己都答应好好的说要改,结果没改,还更想欺负他了。
“不做,都说了不做,晚上回去再做。小色鬼,羞羞脸。”秦知汀用两只手的食指戳叶闵清的脸蛋,拽着他酒窝往上提,“笑笑嘛,哭丧着脸干嘛,我都给你玩了,开心点。真不疼,还没你在家打我疼。我也不冷,一看见你我就热血沸腾,怎么可能冷。你抱抱我,你家汀汀抱抱就能满血复活。”
【作家想说的话:】
小叶:我有点良心,但是不多
下章继续发车,下章play比这章还野。预计还可以野两章,然后剧情啦~
碎碎念:
为啥说小叶不是很S呢,就是大家可以发现,他每次完成自己的调教指令都虎头蛇尾。
每次都一本正经说,我要打你多少下或者我要把夹子全打下来就结束。但是实际操作,他一般看小秦哭太惨就结束了。他对自己下手轻重和指令能不能完成,一直都是没概念的。就比如这个鞭子,八股鞭子不可能真打私处打三五十下,他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吓唬人。
所幸小秦不是真的M,因为S要是总完不成自己的指令,那么m下次听到命令就不会产生畏惧感。
(我什么时候能上日榜啊 呜呜呜。我每天都在自己厉害炸了和自己是个废物之间犹豫不决,哭死。)
露出调教〈4〉野外爸爸手掌教育光屁股/主人抠紫肿逼/肉臀sp
叶闵清伸出胳膊环抱住秦知汀的脖子,用腿颠了颠身上的人,心满意足地说“是重了,小汀汀长得好大一只。之前我都能把你背起来,现在背不动了。”
“你别颠啊,屁股疼。”秦知汀脑门贴到叶闵清的额头上,少有地用甜腻腻的声线低语:“都是你养的好,你得继续好好养我。”
“养。我有钱,养得起。”叶闵清用鼻尖擦蹭对方的鼻尖,“连带着大恐龙,都是我的。”
秦知汀的嘴离得极近,那两瓣喋喋不休的薄唇冻得有些发白,唇畔却微微勾起。就是这张嘴,总是能说出数不尽的甜言蜜语,真诚又温柔。
空气好像又热了起来,叶闵清喘着粗气,身体和秦知汀贴合在一起。他甚至可以看见,对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身体独有的味道。
呼吸变得灼热,两个人无需多言,唇瓣慢慢贴合到一起。
秦知汀的唇泛着凉意,舌尖伸进去有些冰冷。他伸出温热的舌,一寸寸舔舐着秦知汀口腔内壁。舌尖还能尝到一丝腥甜,那是他用手指玩弄舌钉出的血。
他突然觉得,自己大概是吸血鬼,要不然怎么能因为这腥甜全身都燥热起来。
秦知汀的手下意识的抚摸着他的脊背,一下下温柔的摩挲,手指带来的电流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血液好像在这冰天雪地里沸腾起来,鼻腔中都是氤氲的温暖香味。神志都变得昏昏沉沉,指尖发麻,只有抚摸到对方的身体上才有真实感。
“汀汀,我才是被你玩坏了。”叶闵清喉结滚动,“你一碰我,我后面就难受,被你变得好淫乱。”
他的嗓音轻哑又干净,像是揉碎了天边卷着的云。
秦知汀侧着头,一口咬上他的喉结,感受他用嘴呼吸的震颤。又伸舌舔弄自己留下的牙印,头放在他的颈窝:“上次在酒吧,我说你病得还不够。现在够了,你终于和我一样病入膏肓。”
说话吞吐的温热呼吸打在叶闵清的耳蜗,他昂起头,咬着下唇,喉咙止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跨坐身上的人,跪直起身,双手环抱住叶闵清的后背。整个上身靠向他,前胸垂直搭在他的肩膀上,大腿紧贴在他腰的两侧。
秦知汀的头在耳后呢喃,喘出支离破碎的鼻哼,“闵清,嗯。我好爱你。”
心跳的不仅剧烈,甚至有些悸动到疼痛。触觉都变得十分敏感,他极其顺手的揉上秦知汀的大腿。
大腿被冻的冰冷,像是冷冻室爬出来的枯骸,像是山中的雪女新幻化成型的身躯,更像是摸到了上等的玉,寒凉且温润。
“知道了。我听见了,汀汀。”
叶闵清眼神迷离望着很远的地方,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成片的树林和白茫茫一片。
温热的手掌覆盖到秦知汀暴露空气中软腻的大腿,感受手心里肌肉的走向。点点滑移,游走过的地方变得火热,像是在草地上落下的烟头,一触即燃。
秦知汀断断续续地在耳边说着告白的情话,还有缱绻地暧昧喘息。
手掌从大腿爬上挺翘的臀,肉臀被欺凌的血红,掌心还能摸到一片粘腻。每次轻捏,秦知汀都会身子战栗地趴在肩膀上抖动,发出小猫般的痛呼呻吟。
鲜血是情欲的催化剂,痛苦是欲望的协奏曲。
他突然想到一个很俗的词,醉生梦死。
“没喝酒,我怎么好像醉了。汀汀,你好色,你在我肩膀上抖来抖去。”叶闵清沙哑着嗓子说道:“是无药可救了,我也不治了。”
秦知汀哼唧了半天,嗔怪道:“别捏了,真疼。叶闵清,你怎么还没完没了,捏两下意思意思差不多得了。”
后知后觉的手被放下,叶闵清低头看向手心,上面像是沾满了锈迹斑斑的猩红。
“逗你玩的,好喜欢你摸我。就是这个姿势,你打我好不好?”秦知汀趴在身上撒娇。
叶闵清垂着眼睛,看向地面,“回去吧,出来很久了。你腿好凉,我怎么都捂不暖。”
秦知汀将羽绒服拉开,抓着叶闵清的手抚上了左胸。眼神炙热,“这里是暖的,这颗心是为你而跳动的。”
远处的玉树琼枝逐渐真切,秦知汀胸口的心跳顺着手心传达到自己的胸腔。爱意喷涌而出,淋漓且鲜活。
秦知汀说完话便重新趴上他的肩膀,温柔地说:“继续,我可以。”
掌心覆盖上右臀,和左臀手感天差地别,那里柔软的像一个大馒头,还是极有弹性那种。轻拍撞击,软肉从手中漾开,散出肉浪。
森林静谧,只有远处山下传来的狗叫。清脆又响亮的巴掌声在空旷的土丘萦绕,羞的秦知汀红了脸颊。
“你太坏了,打那么响干嘛,好羞耻。”秦知汀环抱的手越抱越紧。
叶闵清笑了一声,语气和缓:“让别人听听,是谁家小孩这么大了,还要在外面被爸爸脱光打光屁股。”
“嘶,叶闵清,你都从那学的乱七八糟的。啊疼,我叫,我叫,爸爸轻点。”
秦知汀话说到一半,就被屁股上逐渐加重的手打出求饶。不太疼,和刚刚的板子比起来,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拍灰。但是这是叶闵清的手,从臀尖的酥酥麻麻感觉格外强烈,舒服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