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韧的橡胶效率惊人,不过才两分钟左右,肉臀就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左右两侧对比更为明显,左臀臀肉震颤抖动,足足比右侧大了一圈。臀尖红的发艳,像是极新鲜的苹果皮。
叶闵清停下手,欣赏了一会,用掌心极温柔的放在臀上,随后开始揉捏那块软肉。
手心温度火热,炽热的灼烧着被打过的臀肉,带来更大的痛感。秦知汀有点想哭,叶闵清居然现在摸自己。
叶闵清摸人的癖好一向是,要不就是中场休息,要不就是,再不摸一会出血就没法摸了,所以要现在摸摸。
只有计数或者换道具的时候才会有中场休息,今天不计数,但是那两个道具看起来比这个还疼。如果不换道具,那摸摸的理由无疑就是后者了。
反正无论是哪个,自己都逃不掉继续挨揍了。
秦知汀想想就委屈,于是干脆利落的开始流眼泪,“呜呜,疼。主人,屁股好热。”
“嗯。是挺热的,我摸着像暖手宝。手感很棒,看起来也很漂亮。”叶闵清抚摸臀肉的手逐渐不老实,指尖摸到臀缝处还将融化一半的冰溜往里塞的更深。
“那太好了,请主人更用力的责罚它,让骚屁股变得更热。求求主人,把贱肉打烂,让我穿不上裤子,只能光屁股被您牵着像狗一样爬。”
秦知汀听见叶闵清夸自己,没头没脑地快乐起来,忍不住祈求更多的责罚来讨好他。疼是疼的,但是叶闵清的手还在摸着自己,好舒服。只是两个穴内吞下的冰溜逐渐融化,越来越细总是想往下掉。
掉下来会被抽小逼,叶闵清既然说了,那指定是想抽了。
脚踩在雪面上嘎吱嘎吱的,秦知汀摇摇屁股,试图让变细的冰溜争取滑出自己体外。
叶闵清收回揉屁股的手,冷冷道:“贱婊子,发什么骚呢?摸两下屁股就摇尾巴,谁允许你动的?给脸不要脸。”
小红被重新握进手心,叶闵清右肩膀前后晃了两圈,铆足了劲击打在左臀上。臀肉被压瘪,抬起时臀尖泛着白。
刚刚一轮责打,叶闵清没用多少力,只是工具顺手,无需用力就可以带来极大的痛苦。此时有心用力,痛感自然也是成倍体现在屁股上。
“啊!不摇了,主人我错了。”秦知汀抱着树,小声的抽泣着。
叶闵清一手压着腰,另一只手坚定地发狠击打在左臀上。肉波翻滚的一浪高似一浪,艳色的臀肉很快变得紫红。皮拍三指宽,每下都能准确的甩在肉最多的臀尖上,紫胀的臀尖泛一层白皮,隐隐约约有些发黑。
秦知汀叫喊和哭泣声越来越大,像是为这场狂欢来的伴奏。
手下的身子因为疼痛不断扭动,挣扎的叶闵清心烦,只更狠的用力拍下,“骚货,矫情什么,没规矩。屁股撅好,抽死你。”
喉咙喊的有些沙哑,秦知汀偷偷转头看见叶闵清兴奋的眼尾发红,眼神像是饿狼看见肉般发光。冷是不冷了,冰天雪地,自己热的要冒火,额头直流汗。
花穴内的冰溜融化的所剩无几,因为刚刚的挣扎,已经掉出去一半。
秦知汀一边觉得自己下半身真的不能再雪上加霜了,一边又觉得眼尾发红的叶闵清像是透着媚意,带来别样的性感。扣.裙贰三'O(六[九@贰-三九-六追更<本*文/
算了,反正都是挨揍,多点少点也没什么所谓。
残余的冰溜顺着穴口滑到地面上,雪地被砸出个坑,连带着刚刚融化流到地面的水,洇成一幅画。
叶闵清停下施虐的工具,望着冰溜笑的开心,“宝贝,你猜什么掉了?”
屁股忍不住发抖,秦知汀哽咽地抱着大树。太疼了,比自己上次打自己疼太多了。火烧火燎的屁股好像被炭烤过,但偏偏还只有一面疼的钻心。秦知汀恨不得叶闵清把另一边也打完,也好过这样只有半边身子像是被针扎。
“废物。你今天胆子大了啊,问话就要回话的规矩也忘了?要我重新教你吗?”叶闵清抬手一记从大腿根往上狠抽了一下。
秦知汀感觉脑子晕晕涨涨的,凭直觉就回应道:“啊,错了主人,好疼。冰掉了,都怪骚逼没用,烂逼夹不住,求主人抽它。”
“疼吗?不爽吗?你狗鸡巴可是一直没萎,还不谢谢爹?”叶闵清冷笑道。
他恶趣味怎么越来越多,秦知汀觉得左边屁股好像炮仗炸过,疼痛从脑子上碾来碾去。哼哼唧唧地回答说:“谢谢爸爸,呜呜呜。好疼,请您继续。”
叶闵清亢奋的要命,板子重新贴到了屁股上,“要继续吗?有点破皮了。”
“要的,我还可以,您继续吧。”秦知汀深呼吸,重新摆好了姿势,将伤痕累累的屁股予取予求地递过去。
橡胶尺子又一次咬上左臀,臀浪已经没有了,因为屁股肉淤紫结块,打上去也是硬硬的。叶闵清总有一种想把这块红色的硬疙瘩拍成一滩血水的冲动,也是这样做的。
藤条或者皮鞭打出血常见,血会从檩子中炸开,沾到藤条上,甚至可以飞溅血珠。但他没用橡胶打出血过,好奇心席卷脑袋,誓要探个明白。
尖叫声变成隐忍的呜咽,秦知汀咬着牙假想屁股不是自己的。剧烈的疼痛让自己分不出心思再去考虑怎么叫能好听或者再说什么骚话给叶闵清听。
叫声是秦知汀送给他火上浇油的礼物。
屁股的破皮处被彻底摧毁,圆润的屁股上,臀尖破皮形成一个圆。圆圈外紫红淤青,圆圈内却是另外一番景象。没有骇人的血如泉涌,只是溢脓发青,像是揭开血肉的一层层面纱。
更像是刚刚的地瓜流了油。
叶闵清听见秦知汀像小猫一样呻吟,停了手。压住腰的那只手还能感到身下人的震颤抖动,还能摸到数九寒天,对方出了一身的汗。
“爽死了吧,骚狗?”叶闵清用手掌拍了两下没被打的右半边屁股。
秦知汀恸哭着说:“爽,狗狗屁股被主人打好爽。但,呃,还可以,如果您喜欢的话,我还可以继续。”
他直起身,踉踉跄跄地转身跪在叶闵清的脚边,用头抵着大腿。
叶闵清揉了几下毛茸茸的头发冷笑着说:“当然会继续,你不会忘了骚逼没夹好东西的事情吧,你个松货,真废物。”
“主人,那要我躺下吗?这样打比较顺手,要不我跪趴翘起来?”秦知汀摩挲两把眼泪,可怜巴巴地问道。
寒冬腊月,叶闵清胸腔像是着了火,热血沸腾的。脑子中无穷无尽地冒出来各种有趣又残忍的念头,对自己来说很有趣,对秦知汀来说一定很残忍。
“确定可以吗?冷不冷?”叶闵清搓热双手,蹲下身用掌心托着秦知汀的脸。
眼泪糊成一片,脸颊上红彤彤的,还有刚刚自己抹上去的血迹。实在算不上多好看,但是叶闵清心跳的厉害。
“可以。都说了,让你敞开随便玩,不要和我客气。”秦知汀吸溜几下鼻涕,笑着咧开嘴,“要抱抱,好疼。叶闵清你抱抱我,抱抱就不疼了。”
叶闵清伸出纤细的小臂,环抱上秦知汀的肩膀。怀抱里的人似乎还在发抖,叶闵清用手心极温柔的爱抚着皮肤,从脊椎上方捋顺到尾椎。
拥抱是肉体的安慰,是尘世的奖赏。和叶闵清皮肤接触黏黏糊糊的感觉好的要命,呼吸间也是叶闵清的味道,干净又温暖,像清风越过山岗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