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叶闵清。
叶闵清在电视上看见介绍合法防身武器里有这个的一瞬间,就冒着星星眼跟秦知汀说:宝贝,你喜欢不喜欢这个?
秦知汀腿软的有些发抖,虽然这两个都没试过,凭直觉也知道,这个钢丝指定是最疼的。但钢丝骇人,叶闵清保不齐不敢用力。要是拿皮鞭,叶闵清会不会觉得自己偷奸耍滑,再惹他生气。
两根鞭子简直左右为难,秦知汀摸了一会,连带着那根小红,一起抱过去递给叶闵清。轻描淡写地说:“买二送一,你今天一起都用了吧。”
叶闵清:“……”
这傻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站那等秦知汀挑东西的时候,其实叶闵清有点后悔。脑袋里好像藏了两个小人,一个亢奋的跃跃欲试,一个懊恼的咬牙切齿。
明明昨天还说要好好改,现在又开始重蹈覆辙。
“别了,咱俩出去打雪仗吧。打完雪仗我陪你做爱,之后去吃饭。”
“你是不是状态不好啊?青天白日的说什么做爱,好羞羞啊。叶闵清你别和我客气,来吧,客气啥,今天让你敞开了随便玩。”
叶闵清:“……”
谁和你客气了?能不能不在我心软的时候火上浇油?还有,为什么要把我打你,说的好像你要请我吃饭一样?
“这里不隔音,要不还是算了吧。”叶闵清理智告诉自己,赶紧拒绝,手上却伸手接过了三个小玩意。
秦知汀见他肯接,一脸欣慰,又去行李箱里翻找东西。
“谁说要在这里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从这里往南走就有个小土坡,上面全是树。”秦知汀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双黑色山羊皮手套,跪着戴在叶闵清手上。抬头一字一顿地说:“没人会去。”
叶闵清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砰乱跳,握着道具的手越攥越紧,熟悉的亢奋感充斥全身。吞咽了下口水还觉得口干舌燥,“你别后悔。”
室外、露出、工具打在皮肉上的声音、疼痛、求饶、还有秦知汀满脸泪痕的那张脸。叶闵清闭着眼睛,都能想到这些有多刺激,下身隐隐约约也有抬头的迹象。
“走走走,你带我去。都怪你怂恿我,看我不把狗屁股打开花。”
白雪皑皑,柳絮般的雪松松软软,一脚踩上去像踩上了云朵。微风带着寒气,叶闵清刚出室外就打了个寒颤。
出门一抬头,就看见屋檐上挂满一串串的冰溜子。上圈粗壮的固定在瓦片上,越往下冰柱越细,到底变形成圆锥的尖,像一把冰做的剑。
叶闵清突发奇想冒出个有些疯狂的念头,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臂,想触碰冰柱。
一只大手从身后伸过,男人的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叶闵清听见身后的男人说:“你真是越来越坏了,我来拿,小心冻手。”
“不要了,我就是想想。别拿了,你都没戴手套。”叶闵清扭头将脑袋闷贴在秦知汀的胸前。
秦知汀抿嘴带着一抹笑意,抬高手抓了五六条最粗的冰柱。怕被自己掌心焐化,放在手肘夹着。
素雪纷纷鹤委,清风飙飙入袖。
两个人来到小土坡,果然和秦知汀说的一样,寂静无人。小土坡不陡,但却很大一片,上面种了很多掉光叶子的柳树。
曲折的树枝蜿蜒,森林寂静无声。地上的雪连成一片,没有踩踏过的痕迹。洁白轻盈的雪层铺在地上,倒有些让人不忍破坏大地的银装。
叶闵清情不自禁的爬上去踩了一圈,又觉得觉得没被踩的地方怪好看的,蹲地上用指尖划了个“清”字。
没来由的想到早上窗户上秦知汀画的。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顿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偷偷回头看秦知汀,发现他离老远在摸树。叶闵清回过头,指尖又划出个“知”,仿佛雪烫手般,极快速的在中间画了个心型。
一定是天太冷了,要不然怎么冻红自己的脸。叶闵清摸着脸颊,感觉有些火热,连忙站起身用脚把刚写的字踢散,字迹糊成一片。柒一!伶五吧吧、五玖伶‘
“你抱着大树干嘛呢?”叶闵清走向秦知汀问道。
秦知汀温和地笑着拍拍树干,“我这不是给自己找个挨揍的好地方吗,主人您喜欢这棵吗?”
“哪有这么积极挨揍的,你说你,是不是……”
秦知汀贴着大树笑容和煦,带着春暖花开般的温暖。叶闵清看见眼前人,羞辱的话噎在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是贱,小骚狗发情了,求求主人罚狗狗。”秦知汀屈膝跪在地上,膝行到叶闵清的小腿旁蹭着,“请主人用力责打狗狗的贱屁股。”
叶闵清被刺激的上头,深呼吸,大脑把最后的理智也抛掉一干二净。
“贱货,想我罚你还不赶快脱光。让人来看看你这骚样,冬天都冻不住你骚逼发痒。”叶闵清抬头垂眼冷冷说道。
寒风凛冽,冷气袭人,秦知汀没有犹豫一层层脱下身上的衣服,全身上下只留双袜子踩在雪地上。刚脱下去就觉得牙齿打颤,刺骨的寒意钻进骨头里。
“主人,冷。”秦知汀乖巧地重新跪回地面上,膝盖压在雪上凉丝丝的,让人瑟瑟发抖。
叶闵清挑起一边的嘴角冷笑,“宝贝,别担心,一会就不冷了。你还有什么话就赶快说吧,省的一会哭的说不出来话。”
放在膝盖上的手抓住了叶闵清的裤脚,秦知汀用哀求的眼光小声说:“您能用牙把手套咬下来,然后用手指玩狗舌头吗?好喜欢您的手,又白又滑,好色。”
叶闵清抬手给了他一耳光,“你手才色,还敢提要求。色狗,抬头看我。”
右手刻意前抻,衣服和手套间露出光洁的手腕。叶闵清眼神迷离的看向秦知汀,手肘弯曲搭在胸前。
手套的皮革划在唇外打转,他张口用两排白牙咬住了中指的皮革。手套服帖,拉拽中皮革被叠出一层层褶皱。
白嫩的手一点点从庄严的黑色褪出,带着一点被冻红的粉。
叶闵清皮肤白皙,手如柔夷,久不劳作的手呈现出独有的矜贵。手指秀窄修长,细如葱白,指甲都透着粉。
纤纤玉手轻抬,又是一巴掌打在秦知汀的脸上,“贱东西,张嘴。”
秦知汀的嘴角勾出好看的幅度,跪在地上歪着头,用湿润柔软的唇瓣去触碰细嫩的指节,顺着掌心的纹路亲吻手掌的嫩肉。
像极了虔诚的信徒在向神祗顶礼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