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低沉的呻吟不绝于耳,甚至还带着黏腻的水声,声音在寂静的房子里异常明显。

叶闵清站在房间门外血液上涌,呼吸困难,连手脚都变得冰凉。

开门吗?

开门做什么?笑着说你们好然后加入?拎着鞭子进去抽秦知汀一顿?自己又没有和秦知汀确认关系,他不能找别人吗?太快了,自己才走三天他就忍不住了吗?说喜欢一直在骗我?

被带了乳钉的左胸腔里面酸溜溜的,还带着点钝钝的疼,像是被人捏住了心脏还揉成一团。

没有在做吗?听不见皮肤撞击的声音,只有黏腻的水声。对方在为秦知汀口交?

“唔,好爽……你好紧,好会吸我。”秦知汀半张着嘴,眯着眼,舌头不断舔舐着自己的上唇,连呼吸都带着热气。低沉着声音呻吟着:“好舒服,叶闵清,好喜欢你。”

叶闵清:“……”

门把手被叶闵清压下,侧着身子抬手按开灯光的开关,嘴里清亮地突然问道:“你在做什么?”

宽敞的房间被白色的灯光照亮,靠墙放置的大床上被褥堆叠在一起,床单满是褶皱。秦知汀半靠在枕头上,赤裸着全身,精壮的双腿弯曲着M型岔开在床上。一只手抚摸着粗长的下体,另一只手靠近脸放着,手心里还抓着一件黑色的内裤。

秦知汀进行到一半的动作被突如其来的光亮所打断,灯光晃的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脸上还残留着一脸痴迷。

“呃,你怎么。叶,不是。”秦知汀看清来人眼睛亮晶晶的,温温柔柔地弯成两个小月牙。抓过被挡住了下身的勃起,又面带窘迫地从床上爬起,跪在了床上,驯顺地说道:“主人,您回来了。”

叶闵清看见秦知汀乖乖巧巧的低着头,很明显洗完澡没有吹头发的样子,头顶有个小发旋软乎乎趴在上面。头发间露出的耳朵也红红的,垂下去的右脖颈还带着前几天自己失手用烟灰缸砸出的青紫。

看着让人难受又心疼,但又抑制不住想在那块斑驳的皮肤上添砖加瓦。叶闵清有时候真的很希望秦知汀可以不要那么听话,甚至可以反抗揍自己一顿也好。只要看见他这幅低眉顺眼的模样,自己就会忍不住对他恶劣起来。

他低着头在想什么?

他的嘴总也停不下来,可是他在想什么?在向老天祈祷自己不要暴怒殴打他?还是在肖想刚才他未做完的事情?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问话要回话,这是规矩。”叶闵清抬手对着秦知汀泛着红晕的脸颊赏了一个耳光,没用力但声音很响。

秦知汀脸色更红了,双手把挡住下身被子推到了一边,结结巴巴地说道:“在自慰。狗狗在玩自己的狗鸡巴,在想着您发情。您的小狗太想您,想的实在受不了。”

那根狰狞的大屌不上不下地吐着水,还一跳一跳的打在小腹上。

叶闵清居高临下的看着蓄势待发的阴茎,冷清的声音被压低,用暧昧的声线问道:“在想我什么?是在想我玩弄你吗?在想我怎么玩你?说出来。”

“啊,在……呃,您会生气。主人,您责罚我吧。”

秦知汀咬着下唇侧着脸,不敢看叶闵清,眼睑都因为情欲染成粉红色。跪坐的身子小幅度的扭动着,试图遮掩阳具的上扬,双腿夹的越来越紧。

叶闵清伸手拽过毛绒的发梢,逼秦知汀和他四目相对。微微弯曲身子,贴在他脸面前柔声的说道:“罚你是一定会罚你的,不过不是现在。你都敢想有什么不敢说的,想我对你做什么?”

抓着头发的手改成用指尖轻划秦知汀的脸,指腹擦过高挺的鼻梁在唇间抚摸。食指托抬起他的下巴,一字一顿用蛊惑的声线说道:“在想我为你口交吗?还是我用手指扣弄你的两个骚洞,把他们玩弄出汁。还是,你在,肏,我?”

说话的鼻息尽数打在秦知汀脸上,秦知汀屏住了呼吸,只想感受更多的叶闵清的“接触”。双眼游离,既想看面前的人脸,又因为羞涩而移开视线。

双腿扭捏着夹着的两个穴洞,从听到叶闵清说玩弄它们的时候,就已经乖巧的开始分泌出汁。

“都,都想了。主人,狗狗想高潮,您,您别贴我这么近。”秦知汀的脸涨的通红。

叶闵清弓着腰,双眼紧盯着秦知汀的脸,语气暧昧地继续说:“真是只淫乱的小骚狗,主人不在家就开始发情,还敢偷拿我的内裤?怎么不去随便找几个野爹满足你淫贱的狗屄?臭婊子一个人在家痒死了吧,是不是想去公共厕所做精盆肉便器,让一堆大鸡巴肏烂你的脏逼?”

秦知汀眼睛突然瞪大,抿紧双唇,臀部从小腿抬起,跪直了身子。起来之后发现自己比弯腰的叶闵清还高一个头,又怯怯地坐了回去。双手拉住叶闵清垂下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我偷拿您东西是不对,您可以惩罚我。但是我不会找别人的,以后最好少开这种玩笑了。我上哪里找野爹,我又没有亲人,如果您喜欢,明天您就是我亲爹。叶闵清,你别这样说了,我听了不高兴,每次听到我心口都涨得慌。”

秦知汀在叶闵清手心里画着小爱心,顿了几秒又腼腆的开口说道:“您无时无刻不让我着迷,就算你现在惹我难受,我还是觉得很喜欢你。我就是生病了,您前几天用烟灰缸砸我脸,我都觉得像小猫在练爪子。这些天我一直很想你,又怕你觉得烦,只能悄悄的想你。下次请带我一起出门吧,会乖乖听话不给你惹麻烦的。我现在看见你就性奋的不行,觉得下面湿透了。”

注视高潮〈下〉互诉衷肠/淫贱骚狗被主人看遍全身/家养恶宠恐龙

叶闵清张了张嘴没有出声,原本准备说出口羞辱对方的污言秽语在嗓子眼打转。明明自己也觉得说出来又恶心又脏,还偏要往秦知汀身上泼脏水。

自己本来嘴也没有那么坏,近几年年龄越来越大,非但没有收敛还有恃无恐的愈发更坏了。

秦知汀惯的。

头些年刚开始使用暴力的时候,秦知汀甚至会主动说:您可以打完让我坐在刺荨麻上,这样我可以疼一天。或者是主动把要用的藤条泡水里,转头笑着对自己说,这样会更痛苦些。

被秦知汀拉拽的双手像是发了汗一样燥热,那些画在手心里的爱心,顺着掌心一路攀岩进脉搏中,随着血液流向自己的心脏。

叶闵清也说不上什么感觉,心脏又酸又疼,像针扎,又像被暖阳照着。

转身想去床头柜把秦知汀的项圈拿来,叶闵清太需要此时此刻看见秦知汀带着项圈朝自己摇尾巴了。如果不这样,就无法驱散患得患失的阴霾。如果不这样,就会害怕,秦知汀有天不想再把他的好再给自己了。

床头柜上项圈旁边意外多了个鱼缸,鱼缸连接着控温器,里面放着个粉色的奇形怪状的玩意。

叶闵清被吓了一跳,指着鱼缸惊异问道:“这是什么?你放卧室干嘛?”

“我跟您讲过的,这就是美西螈,六角恐龙。”

“不是,秦知汀你又在想什么?我可不喜欢真狗,你别吓唬我。这小东西哪来的?你拿它来干什么?我错了还不行吗,过去的事你别提了。”

“我没有怪你。这是我今天上班,和顾客聊天,他说不想养了。我就翘了班去接它,这才提前回家的。我一个人好寂寞,就把它抱上来了。是不是很可爱,粉粉的,肉肉的。”

叶闵清:“……”

好丑,好几把丑啊。秦知汀不会就这个眼光吧,怪不得眼光这么差才喜欢我。可爱的标准也太离谱了,他不会也觉得我很可爱吧。

“很像您,您也很可爱。您每次和我做爱,一害羞全身都会泛红,也是粉粉的,很漂亮。”

叶闵清:“……”入裙@叩"叩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玻璃缸旁边的项圈被叶闵清拿在手里,转回身一边往秦知汀脖子上扣一边说:“你不是说它会自己吃自己吗?怪恶,呃,怪有意思的。”

“好好照顾它就好,它吃饱喝足才不会吃掉自己。叶闵清你好好照顾我,我也好好照顾它,咱们一家三口好好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