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喜欢被我当着大家面拍你吗?”叶闵清带着嘲弄的口吻问道。
秦知汀咬咬嘴唇,羞涩地说道:“喜欢被主人打屁股,好喜欢主人。”
“不要脸的狗东西,说点好听的。”
“求求主人抽狗狗的贱屁股,想被您打肿到穿不上裤子,想每天都顶着被您抽烂的屁股工作。”
本就烂熟透红的两瓣肉,此刻被抽打的凌乱不堪。臀尖甚至被打的泛白。皮拍虽然不宽,但是长度不容小觑,每一次落下都会巨细无遗地笼罩整个屁股。
叶闵清用力朝着臀丘最翘的地方拍下去,“真骚。贱狗屁股都被打肿了,骚屄还能淌水,脏死了。骚婊子就这么喜欢被人看?等着别人肏你的贱逼?”
秦知汀刚擦干没多久的眼泪又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啊,痛...喜欢被主人看贱狗的骚样。唔啊,骚浪肌肉公畜狗只要被爸爸看,脏屄就能原地高潮。”
底下的声音变得嘈杂,大家都被直白的表演挑逗着神经。
来参加的都是圈内的,刚刚星光的表演虽然十分香艳,但终究还是普通做爱。sm是一件容易上瘾的爱好,如果大家能被普通的性爱满足,也不会尝试这么危险又刺激的游戏。
无疑,现在这场表演才是性虐爱好者最好的兴奋剂。秦知汀恰到好处的粗口,卑微的臣服,对欲望的服从还有他无与伦比的身材魅力,都吸引让人无法转移视线。
台上的调教愈发激烈,在看台下都能听清皮拍子清脆响亮的打在肉上的声音。那根大屌随着击打像狗尾巴一晃一晃的,尖端还流渗下不明的液体嘀嗒在地上。浑圆的臀火辣肿胀,嫣红色的颜色映衬出右臀的枝蔓树叶更加鲜亮。
男人似乎无力支撑,头上的头发被汗液浸湿,软趴趴的贴在鬓角上。喉咙里发出忍耐着的低沉又性感的痛呼,偶尔还会从嘴里呕出些清水。
那是刚刚喝进去的水。
被小球涨满的膀胱由于这个姿势被挤压,尿液源源不断向下涌出,但阴茎间唯一的出口又被塞住。要炸开的肚皮只能为这些液体另寻出路,随着敲击淅淅沥沥的从嘴角涎出。
尽管如此,男人的姿势还是一丝不紊的尽力保持着。双腿绷的很直,就算肌肉条件反射的弯曲,也会马上被男人伸直。双拳极用力的放在后腰两侧,连拳头的指节都有些突出,全身上下都因紧张或疼痛战栗的发抖。
叶闵清被眼前乖顺的秦知汀冲击的有些失控,这些天一直压抑自己暴戾的想法,已经很久都没施加过这么单纯的虐打了。
又是一记重击拍扇在臀尖上,臀尖的皮肉被翻打出白色肿胀起来的楞,楞间还有些轻微渗血。秦知汀抖动的腿再也支持不住全身的体重,躯干整体前倾倒。
头朝下弯着,肩膀直挺挺朝地面砸去。
后背的双手却还是握着拳头放在后面,叶闵清说了,放开的话会不开心。
叶闵清吓了一跳,皮拍子直接扔到了地上,从后面拽了一下没拽动。忙改成单膝跪在地上托着秦知汀的头,让他整个人砸自己身上。沏(衣=伶\^五%吧>吧"五旧+伶\>
“狗东西,你饭是真没白吃,吃进去的肉没有一块是浪费的,沉死了。”叶闵清坐在地上,用左手掰着秦知汀下巴,右手抬起轻扇在有些青紫的脸颊上。
秦知汀吞咽了下口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悄悄说:“吓死我了,叶闵清。我还以为我会给你砸坏,你太好了,我好喜欢你啊。晚上回去做爱吧,求你了。”
叶闵清:“.......”
“张嘴。”叶闵清手指捏着秦知汀的下巴高声命令道。
青紫色的嘴角被秦知汀张大,带着舌钉的舌头也跟着一起吐出。
叶闵清蓄了点口水,将唾液直接吐到了秦知汀嘴里,“吞下去,这是奖励。调教还没结束,我们继续。”
公开调教〈4〉骚淫浪狗极限被虐高潮连连/蹂躏潮吹失禁喷射淫液
口水被秦知汀满心欢喜地吞咽入肚,经过一番折腾,小腹的胀痛越来越剧烈到无法忽视,稍微一动就感觉肚皮像皮球一样要炸开。似乎连食管都充满了水,一张口就会吐个满地。
叶闵清去放工具的地方挑挑拣拣,将一根蛇鞭拉出绕在手里,编梢从掌心外坠着。
秦知汀是抗揍的,或者可以说是擅长忍耐的,但忍耐范围不包括长鞭。原因很简单,叶闵清打人一向看心情,也没专门练习过。每一下的下手轻重和下落位置对双方都是未可知的,叶闵清唯一判断停手的标准就是秦知汀哭的够不够惨。
“宝贝,你最喜欢它了对不对?”叶闵清对着空气甩了两下鞭子。
半斤沉的牛皮长鞭足有一米二长,四根红色皮条和四根黑色皮条紧紧缠绕编制在一起,根部粗些,鞭尾是八根流苏穗子,叶闵清用手拿着把手,鞭梢一路拖着地向秦知汀走来。
秦知汀心好像悬空起来,明明是害怕的,但又对叶闵清的鞭笞有些期待。沙哑着声音开口回答道:“是的,我喜欢。请主人用力给予贱狗疼痛,狠狠地抽打在狗狗的身上。”
“你都说让我打你身上了,怎么能不脱衣服呢?”叶闵清站在场台的正中央,用皮鞋点着自己前方的地板,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说:“展示的姿势跪在这里,脱光。”
秦知汀双手揉搓了几下脸,刚刚看不见观众,可以自动忽略掉有人看自己。但是现在要在正中央面对一群人,想想就觉得羞耻万分,还要脱掉身上仅存的衣服。
主人的命令还是要做的,秦知汀吞咽了下口水,呼吸逐渐沉重,膝盖爬行到舞台的中央。
灯光打在身上,晃的秦知汀有些心慌又有些激动。他赤裸着下半身跪坐着,膝盖缓缓岔开到最大,露出那根插着尿道棒的巨屌,和流着淫水的花穴。
外套很容易被褪下,然后是西装的马甲,秦知汀解开扣子的手指有些抖。马甲脱下,拽着温莎结往下扭着领带。
解领带的姿势有些撩人,莫名的性感。
叶闵清看着领带放下露出的脖颈,还有脖颈上鼓起的喉结,一个让人亢奋的念头突然涌上自己的脑中。这个念头不断在脑海中叫嚣着,催动着。
白色的衬衫被一点点扒开,所有人都赞叹不已。
古铜色的皮肤出了汗仿佛抹了油一样锃亮,肌肉精实且强壮。就算肚子被水胀起的明显,也能看见清晰的腹肌线条。猿臂蜂腰,宽肩窄臀,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男性荷尔蒙气息十足。
更让人触目兴叹的是,男人皮肤上各式各样的印记。右胸口坠带的一个小巧的乳环,和这副身材魁梧的猛男形象格格不入。小腹下的毛发尽被剃除,白粉色的突出字体清晰可见,那分明是个烙印。全身赤裸,腰间若隐若现的纹身终于透露出本来的面目,蜿蜒的藤枝布满绿叶。
旁人也许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叶闵清的朋友们看的眼红。
那一串叶子出自谁的手笔无需多问,秦知汀一向痴情大家有目共睹,只是没想到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圈内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除了刑奴,其余m都是默认不会玩血腥和重口的调教。
大家出来玩,只是因为性倾向有异于常人,凑在一起共同排遣放纵压力。没人会把bdsm奉为圭臬,也没人真的会把主人当做生活的全部,大家都有自己的人生要过。
一时上头可能会因为快感和性欲臣服于人,但没人永远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也没人真的愿意带着另一个人的标记物作为附属品过完一生。
刑奴倒是愿意被穿刺打钉,但也只是因为对这项play有所偏好,至于是谁打穿自己的身体,都是不重要的。
说到底,大家都是快感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