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就着粘腻的糖浆怼了进去,秦知汀用两根手指撑开肉穴,却没想到,一股透明的水涌了出来,秦知汀低哑着嗓子说:“您准备好来的吗?早知道您这么急,刚刚就应该做。让您就在这个吧台上,敞开大腿,然后我狠狠的捅进去。”
叶闵清用一只手挡住五颜六色晃来晃去的灯,脑海中似乎浮现出这个吧台热闹的景象。周围人都在端着酒杯等待着今晚的艳遇,而自己却在吧台正中,掰开双腿被秦知汀用肉柱抽送着自己的穴口。
那根那么大,那么粗。别人看见会说什么?是嘲笑自己的淫乱的身体都被肏松了,还是也渴望被那根巨大的阴茎通一通自己的欲望?
想象变成现实,秦知汀的龟头怼着屁股缝就塞了进去。紧致的穴口死死咬着巨大的龟头,秦知汀怕弄疼叶闵清,没再继续挺进,只是用手指轻轻按摩穴口边的褶皱。
穴口被玩弄加上硬物蹭在外面,弄得叶闵清麻痒无比。
“进来,别摸了。唔更痒了。”叶闵清甜腻腻地撒着娇,双手搂抱着秦知汀的脖子。
秦知汀咬了一口叶闵清的鼻尖,哑着声音说:“您今天好甜,又软又乖。我好喜欢,即刻死了也甘心。”
叶闵清伸着脖子,用嘴堵住了秦知汀的嘴。厉声骂着:“别胡说八道诅咒自己,快进来。我倒是很担心会不会被你草死,太粗了。”
那根阴茎身体力行的展现出,它还可以更粗。塞进去的时候,穴肉被撑的巨大,连褶皱都变得平滑。
已经做好准备的肠壁,挤压着突如其来的异物。肉柱劈开了叶闵清的下身,双腿不自觉地搭在了秦知汀的肩膀上。
肉屌频繁且快的抽送,每次进出穴口都会轻微外翻,然后又被撞入,撞的叶闵清呻吟声都支离破碎。穴口外圈的糖浆被打出一圈白沫,粘黏在穴口处。
“我要射了,汀汀。慢点撞,我腰疼,我老了,别撞了。”
叶闵清被撞头脑发白,只有穴肉被顶撞的感觉,一下一下,好像要肏穿自己。自己像是一条船,随着海浪摇来摇去,支撑点只有秦知汀的双手和那根阴茎。
秦知汀的唇亲吻上鼻尖,不疾不徐地说:“您今天好可爱,弄的我也想射,等等我,咱们一起好吗?”
“好,等你。汀汀你快点,我真、啊。快不行了。”叶闵清穴内的敏感点被反复顶弄,弄的叶闵清眼睛都刺激出了眼泪。
体内的爽意顺着神经末梢,将高潮的欲望推到顶端。
龟头和敏感点在体内接吻,叶闵清和秦知汀在吧台上唇舌缠绕。
“忍不住了,对不起,汀汀。秦知汀,对不起。对不起。对……”叶闵清嘴里反反复复道着歉,眼睛里流着泪,身下的穴口却在收缩着,到达了高潮。
秦知汀的阴茎被甬道内的肠肉突然紧缚,嫩穴里肉花痴缠,一时间也跟着一起到达了顶峰。
叶闵清软烂的肠肉因为刚刚的高潮,还在体内抽搐着,秦知汀的鸡巴太深了,每一下都像是把自己钉在桌子上。
体内的敏感点被再度重击,随着秦知汀的低哼,浓稠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肠壁上。精液灼热的吓人,一股接着一股打在敏感点上,叶闵清刚刚泄精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又立起来,犹豫着喷射出了些透明色的液体,洒在彼此的衣服上,洇透了彼此的身体。
“秦知汀,我要杀了你。呜呜呜,我没脸活了。”叶闵清用手挡着通红的脸,眼泪被快感刺激的哗哗涌出眼眶。
秦知汀的阴茎还插在叶闵清体内,双手把人抱起,往外面的沙发走去。
【作家想说的话:】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元 唐温如 《题龙阳县青草湖》
你的眉目笑语使我病了一场。热势退尽,还我寂寞的健康。木心《眉目》
酒汀〈中〉离地式OTK手掌调教屁股/后穴漏精主人抽敲骚逼淫穴
秦知汀的阴茎还插在叶闵清体内,双手把人抱起,往外面的沙发走去。
“你今天要造反吗?啊。疼,我还不应期。你别,好深。我草,秦知汀,你个狗东西。太疼了。我要被你捅穿了,草。”
叶闵清整个人被秦知汀拦腰抱起,那根硕大的阴茎还塞在自己体内。叶闵清生怕自己摔到地上,双腿在秦知汀的腰后交叉着锁在一起。由于重力整个身子向下沉着,体内的阴茎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秦知汀把人放在沙发上,俯身亲吻着叶闵清的眼泪。下身一点点从穴内拔出自己的阴茎,翕张的穴口挽留痴缠着,像极了不知餍足的嘴。
“主人,我,还想要。您缓好了叫我,别装傻。一要做爱,你就说你腰疼。借口,让你和我健身也不练,成天就知道上班。不对,你岂止是上班,下了班还要找人做爱,怪不得一和我做你就腰疼。明明是别人那里掏空的,却来委屈我。让你肏我你也不干,也不知道别人屁股咋就那么好,能让你流连忘返,明明我还有两个洞,你一个也不用。好不容易让我吃,不是嫌我大就是嫌我粗,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换个使。还有叶闵清,你天天半夜装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装睡眼睫毛就抖,我,我,算了……”秦知汀跪在沙发旁边絮絮叨叨说道。
叶闵清射的脑袋发昏,耳边嗡嗡嗡的,也没听清秦知汀在说什么,就听到了个装睡。
“闭嘴。别说了,别说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说的我脑袋疼,我不做了,不能再做了,要被你做坏掉了。”叶闵清扒拉自己刚射完软趴趴的阴茎,哭丧着脸摇着手。
秦知汀在地上跪着,扭着身子,脸贴到阴茎旁边。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还在尿道口吮吸了一口,“没事,不是尿。叶闵清,你绝对偷吃了,要不然怎么那么淡。我现在很想大吼着威胁你说,你要是敢偷吃,我就真肏到你喷尿。但我说出来,你肯定要生气的,那我就不说了。”
叶闵清:“……”
你这不是已经说出来了吗?叶闵清心里吐槽着,天地良心,根本没偷吃。这几天忙着吊秦知汀胃口,自己也忍得难受,昨天晚上趁秦知汀不在,自己撸了几次而已。
秦知汀以为叶闵清默认了偷吃,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我恨不得真把你肏坏,这样你前面那根就不会再没完没了捅别人屁股。”
“就那么不想让我捅别人吗?”
叶闵清从沙发上坐起来,本想着和往常一样,潇洒起身,然后又冷又拽的问秦知汀。但是身子一动,就浑身都在疼,尤其是屁股好像裂开了。合不拢的穴口还在往外吐着精液,稍微一动,液体就从臀缝间流出。
秦知汀跪直了,把头放在叶闵清的小腿上,乖顺的回答道:“都说了,您要是想上别人就直接干我吧,虽然我更想进入您,但是只要是您,怎样都无所谓。主人,我不要钱,您包养其他人还得花钱,而且,我还有前面给您插,您赚了,买一送一。其实我小时候很讨厌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但是现在,一想到您可以多一个地方可以玩,我就觉得开心。我天生就适合你的灵魂,而且我很结实又耐肏。”
叶闵清:“……”
他是在暗示我不耐操吗?这狗东西天天哪里来的那么多话可以说?
“你晚上不是求我说,想让我在沙发上打你吗?来,汀汀,趴我腿上。”叶闵清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膝盖弯曲,脚着踩在地毯上。
秦知汀本就硬着,看见这个状态的叶闵清更是激动不已,尤其是,叶闵清屁股下面还湿了一大摊水痕,色到不行。
这个姿势两个人很久都没试过了,秦知汀越来越沉,叶闵清总嫌弃压的腿疼。秦知汀的耐痛逐渐增加,巴掌除了羞辱再也起不到其他作用,但羞辱对于秦知汀来说,更像是性欲的催化剂。
羞耻感是一个拥有独立人格的人,受到与自身道德感相悖时的自我谴责。
对于秦知汀来说,他的道德底线是根据叶闵清随时可以调整的。可以清纯如处子,也可以骚贱如荡妇。
先是用羽毛刷玩弄阴部,之后叶闵清会在进入时用手掌轻拍臀部,做错事之后会用戒尺敲打手心。再之后是马鞭、藤条、皮拍、散鞭、蛇鞭、长藤鞭……
每当秦知汀接受一件事物,叶闵清就会想方设法的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