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闵清的眼前似乎有了画面,自己被格外强势的秦知汀挟持着,然后把异物怼入自己的身体,还要羞辱自己。叶闵清呼吸有些发颤,蹲下身,捧着秦知汀的脸,开口说道:“走,回家。等不及了,不等晚上了。”

秦知汀的手顺着上衣的下摆摸进衣服里,怂恿说:“我觉得这个地方就很好。”

“不行,我给你准备了更好的,你回家再折腾我。”叶闵清拉着秦知汀起来,半推着他往家走。

还好离家不远,都硬挺的两个人有大衣遮盖,一路上走的飞快。

刚进屋叶闵清就拿着小包进了不用的客房里,推着秦知汀嘱咐道:“去洗澡,洗完澡穿衣服,都穿上。”

秦知汀进了浴室,觉得自己心跳的好快。最近叶闵清虽然还在欺负自己,但是也开始纵容自己。好喜欢,虽然很喜欢压迫感很强的叶闵清,但是软乎乎的叶闵清也好可爱。

花洒里喷的是冷水,秦知汀拿下来浇在自己的勃起上。得控制一下,要不然自己一定忍不住直接进去,扩张不够充分的话,会弄疼叶闵清。

穿什么?秦知汀站在衣帽间转了一圈也没选好,估计叶闵清会喜欢少年清纯的那种穿搭,但是自己一米九装嫩也不现实。他还喜欢勾人的,要不我穿个v领漏后背的?太骚了,在家穿夜店风也太奇怪了。

“你干嘛呢?狗东西,你不着急吗?快点滚过来,我在卧室等你。”叶闵清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秦知汀怕他等急,顺手穿了放在最外面的健身那一套,速干的紧身上衣、贴身长裤、一件松垮的黑色短裤,又套了个新的白袜子。

等跑上楼打开门,秦知汀没看见叶闵清,只有被窝里耸起个大包。

“你进来了啊?关门。你穿的什么啊?我不太行了,我腰疼。秦知汀,要不今天别做了。”叶闵清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来。

秦知汀坐在大包旁边,隔着被摸着,“不要,我生日。不会腰疼的,我会轻点的。”

“那你闭眼睛,我好了叫你。”叶闵清扒开被子的小角说道。

秦知汀闭上了眼睛,心跳的飞快,期待着“礼物”。

“嘶,你为什么穿这个,太壮了。”叶闵清从被窝里磨磨蹭蹭的爬出来,就看见穿着紧身健身服的秦知汀,在地上穿了鞋,咬了咬牙说:“你一会不许笑,你要是敢萎,那根以后都别想再硬了。你睁眼吧。”

两个人对视上眼神半晌都没说话。

秦知汀这身衣服太显型了,肩宽腰窄,猿臂蜂腰。宽阔有力的肩背,全身肌肉线条十分流畅,刚洗完澡未干的湿发顺着发尖流淌着水珠,水珠顺着脖颈滴落到麦色的皮肤上,滑落进黑色的上衣中无影无踪。

强壮而色情。

叶闵清看着这样的秦知汀觉得心里痒痒的发颤。裙紸号三\貳0〉依[凄?0凄/依;肆^六#

秦知汀感觉自己要疯了,刚刚浇的只怕不是凉水,而是绝佳的春药。

面前的叶闵清忸怩着站在自己面前,黑色的漆皮高跟鞋包裹住那双娇嫩的脚,腿上套着双黑色的丝袜,吊袜带束缚在白皙的大腿上。身上是一件称得上衣不蔽体的女仆裙,裙边短的甚至能看见蕾丝内裤的花边,两腿间还垂着毛茸茸的尾巴。

情欲像烈火一样燃烧着两个人,秦知汀坐在床上,一只手臂拉过叶闵清的腰,将一条腿塞进了叶闵清夹着的腿间,抵在那根尾巴上,抵死了。

生日〈中〉抖S主人被训主为奴/解开误会/贱狗凌虐主人肉臀

情欲像烈火一样燃烧着两个人,秦知汀坐在床上,一只手臂拉过叶闵清的腰,将一条腿塞进了叶闵清夹着的腿间,抵在那根尾巴上,抵死了。

“汀汀,生日快乐。我是你的礼物,喜欢吗?”叶闵清难得有点害羞。

秦知汀沙哑而磁性的嗓音低沉着说:“喜欢死了,我能把你干死在这。”

“还有更刺激的,你忍忍。”叶闵清安抚着亲了下秦知汀的唇角,从枕头底下掏出了根项圈。

那根是秦知汀的,昨天晚上还套在秦知汀的脖子上,被他拽着让小狗满地爬。

现在,他把项圈扣在了自己的脖颈上,用嘴咬着牵引的皮圈,屈膝着下蹲。

“不行,您站起来。主人,您别。”秦知汀从床上站起身拦住了叶闵清。

叶闵清红着脸,扯着裙子的裙角,“没什么不行,就今天。过今天,你想要我也不给。小臭狗把握好机会,你只有这一次。”

“不用,您做太多了。叶闵清,我好喜欢你,我不想你这样。”秦知汀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

叶闵清叹了口气站直了身子,把在床边站着的秦知汀踹倒在床上。等秦知汀在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抬起一只脚踩在秦知汀的膝盖上,居高临下挑着眉看着秦知汀。

“狗东西,你装什么假正经?要干就干,你不是早就想这么做了吗?快点做你想做的事情。”叶闵清盛气凌人的对着下面的人说。

“没,我不敢。”秦知汀歪着头,但是视线也一直没从裙子上移走。

叶闵清脚踩着膝盖,拽着领子拉过秦知汀的头,轻甩了一个耳光。

“你不敢?狗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发烧那天都做了什么?你拽着我两个胳膊把我从床上干到浴室,从浴室插到客厅。”叶闵清恨恨地继续说:“你还让我在外面的阳台上像狗一样跪着,用毛巾兜着我的脸从后面肏我。要不是你烧的神志不清,我刚醒的时候是真的想杀了你的。”

秦知汀睁大了眼睛,张着嘴,“不知道,没印象。我说您怎么不理我,我没印象了。”

“你个狗东西来上班也不道歉,我特么等一天。最后气到不行回家找你,你居然还出去玩不回家。客厅里居然还摆着别人送的花,你还敢和我闹?”叶闵清恶狠狠的瞪着秦知汀。

秦知汀愣了愣,“我,错了,您罚我吧。”

“不需要,罚完了已经。”叶闵清把脚拿下来,高跟鞋的根在大腿上留下来很红的小圆圈,“现在,你来拆你的生日礼物。我可不信,你从来没想过这些事。”

秦知汀喉结滚动了两下,心尖酥酥麻麻的。

是的,他想过。

每次看着叶闵清把他留给朋友之后潇洒离去的背影,他都恨不得扑上去,扼住他的喉咙问他为什么。无数次看着叶闵清和小情人嬉笑,他都有一种,把叶闵清锁在家里,不让他见任何人的冲动。

他有时厌恶极了叶闵清的笑。

无论叶闵清喜欢还是不喜欢他,糟不糟蹋自己的真心都不要紧。因为这颗心是自己送给他的,没有付出就必须得到回报的道理。

自己心甘情愿送出的真心就算被砸碎了也没什么,可是,他,居然在笑。

当疼痛无法忍受而痛哭求饶他在笑;当自己表白之后被他转手送人他在笑;当自己一次又一次放低底线他还在笑。

秦知汀有时候真的想把他钉在自己的床上,掰着他的脸告诉他,你别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