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打在神经系统更为敏感,皮肤更薄的手掌心,只会比藤条还要疼痛。每次抽打下来,秦知汀的手都会被落下的力道打的一沉,紧接着他又将手摆的更高,方便叶闵清的抽打。

秦知汀感觉手掌心又疼又麻,尖锐的酥麻感与众不同。如果是皮鞭或者藤条,被打的那一细条是疼痛的。如果是宽制的皮拍或者戒尺,那一整片都是沉闷疼痛的。而数据线的下落,先是刺痛,又会慢慢扩散开,带来一整片的痛感。

掌心才变得微红,秦知汀就很想缩回手了。但是叶闵清这种从下往上反着抽打的方法,如果自己躲开了,一定会因为惯性抽打到叶闵清自己的大腿上。

秦知汀只能尽量把手抬高,逢迎着数据线的抽打。

“贱货,你开心什么呢?脸都红了?还有秦知汀,你最好管好胯下这根,别没完没了的硬,要不然我就给你锁死,把钥匙冲到马桶里。”叶闵清打着打着,发现秦知汀居然又硬了。

秦知汀颇为腼腆的回答说:“啊!主人,您最好别打破。我在想,我手心红肿着给您手淫感觉一定不错,估计会特别…啊!疼。估计特别热,您,晚上要不要啊,轻点。”

叶闵清:“……”

“知道错了吗?”叶闵清看见秦知汀手有些发抖,还在坚持着高抬,有心放他一马。

秦知汀以为,自家主人被自己的提议打动了,于是带着几分期待开口说:“知道了,那您现在就要吗,我用手帮您。”

叶闵清用手抓着被秦知汀被打有些红肿的手心,一下下摸着,摇摇头说道: “那就大可不必了,离早上做完还不到五个小时,秦知汀,你是吃了壮阳药吗?成天脑子里都想着点什么?你得赶紧找点活干,不要成天发情了。”

“都是您,我想着的全是您,您是我的春药,看见您我就想发情。”秦知汀恭敬地回答。

叶闵清拉着秦知汀的手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这个事教育完了,咱俩接着算账。聊聊你骂我的事吧。”

“怎么可能,我没骂您。”秦知汀一脸义正言辞。

叶闵清挠了挠头,“你说了,我都听见了。”

秦知汀正色回答道:“没有,你听错了。”

“你骂了。”叶闵清继续说。

秦知汀理直气壮的不承认,“不可能,我没说。”

叶闵清咬着牙说:“狼心狗肺的祖宗。”

秦知汀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死不承认:“我怎么敢骂您,我在说别人。”

叶闵清扁扁嘴,提高些嗓门说道:“秦知汀?”

秦知汀败下阵来,“好吧,好吧,对不起。”

“你还不承认,你说怎么办吧?”

“那主人您抽我吧。”

“你身上全是藤条印,确定还让我抽?”

“那主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主人,请您重重的惩罚我。”

“秦知汀,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总打你耳光?”叶闵清叹了口气,“太欠了,真的。”

叶闵清摸着秦知汀毛茸茸的头发,耐心的继续说道:“之前我常去参加圈里的聚会,他们问我为什么总打你,我也答不上来。你几乎从来不惹是生非,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虽然你的性欲旺盛过了头,但是我并不讨厌你那根小小汀。只有,你的嘴有时候让我又气又恨。我...可能并不是一个好主人吧。”

秦知汀从叶闵清手里起身,诧异的看着他,目光里掺杂着一丝幽怨,抿了抿嘴唇开口说:“叶闵清你在瞎想什么,我又不是因为喜欢挨打才喜欢你的,只要是你,做什么我都很喜欢。说话我又管不住自己,我都尽量控制了,要不您给我带口塞吧。欸,您好像从来都没给我戴过,您压根就不讨厌我说话吧,要不然很好解决说话的事情啊。”

“不要。你要是带上,我再无缘无故罚你,好像我在无理取闹的虐待你一样。”叶闵清回绝道。

秦知汀哀怨的说:“可是您本来就在虐待我啊,不过我挺喜欢被您虐待的。”

叶闵清挑着眉:“狼心狗肺?”

“我错了,主人。我就是抱怨抱怨,我不是还管您叫祖宗了吗?”秦知汀身子又滑到地面上,靠着叶闵清的大腿讨好道。

叶闵清笑的开心,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站起身,边走边说:“秦知汀你过来,有个礼物要给你。我都买两三年了,每次都想送给你,但每次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现在,我要把它带在你身上,不过你也可以拒绝。”

叶闵清走到卧室,从抽屉里拿出个灰色绒布的首饰盒递到秦知汀手上。

秦知汀深吸了一口气,瞪大双眼盯着面前的盒子,用手紧紧捂住了嘴巴。良久才郑重其事的跪下,双手接过小盒子,沉声坚定说道:“您这是在向我求婚吗?我接受,我愿意。我永远都是您的狗,又乖又骚,又耐操又能干。我将永远属于您。”

叶闵清本来是想开个玩笑的,看秦知汀这幅模样,乐不可支的笑了半天。又突然有点心酸,因为盒子里根本不是戒指。

“我逗你玩的,别带了。”叶闵清伸手准备拿回小盒子。

秦知汀护着盒子藏在身后,“您怎么还带反悔的,不要,反正我同意了。”

叶闵清有些揪心,为难的轻声解释道:“不是,汀汀。我的错,里面不是,那个。”

秦知汀眼尾有些泛红,眼神失落但还是带着笑说:“没事,不是就不是。我说的也作数,那这个是什么?”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舌钉,对着灯闪出银色的光芒。

“我,对...”叶闵清突然很想打自己一拳,结结巴巴道歉到一半又被秦知汀打断。

“您不用道歉,这个我也很喜欢。你有工具吧?来吧,没事。”

叶闵清也说不上为了什么买的,但是这个钉在抽屉里躺了两年。他知道只要拿出来,秦知汀一定不会拒绝。有无数次秦知汀叨叨的时候,他都想掏出来恶狠狠的打在那个喋喋不休的舌头上。

叶闵清犹豫半晌,“还是不要了。”

“主人,我真的很喜欢您给我留下印记的。而且我不怕疼,这个指定不会有烙印疼。”秦知汀抱着叶闵清的腰,把脸贴了过去,柔声说“而且,我到时候可以为您口交,一定很舒服。如果您喜欢,过几天可以在我胸上也穿两个孔,这样您就不需要为我戴乳夹了。其实,如果您觉得不够爽,我的小小汀也可以入珠。狗狗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为您存在的,你不用觉得抱歉。”

“你个傻子,全世界就你一个傻子,成天被我虐待,你还觉得我好。”叶闵清拿起盒子,“别再说话了,我都能猜到你又要说什么,从哪里学的,天天嘴和抹蜜一样。”

秦知汀没说话,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笑着看他。

叶闵清从抽屉里抽了双手套,把工具一起消了毒,饰品和引导针旋在一起。

“张嘴,啊”叶闵清掰着秦知汀的下巴,“不会很疼,就是辛苦你吃几天流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