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穴喷尿/链条鞭痛抽贱狗/骚狗双穴插玩具挨揍/贱狗舔自己尿
叶闵清深呼吸逼自己冷静下来,摸不准秦知汀在想什么。
这是威胁还是挑衅?秦知汀一直都听话的过分,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自己又不是专业调教师。怎么办?
摸了摸秦知汀的头,没发烧,那就是发骚了。
手里的链条鞭子用力抽了几下,抽到了秦知汀的后背上,麦色的皮肤立刻凸起来红色的檩子,按理秦知汀是要喊疼的。
秦知汀没喊,扭动着身体,把双臂打开跪立着伏到鞋架上,嘴里还在说,“好爽,汪汪汪,主人用力抽骚狗,爽死了。”
链节环扣相互碰撞,发出像盒子里的珠子相互碰撞的声音,抽在身上却是无声无息的。
秦知汀肌肉明显,后背练的又壮又硬,但是打在上面,背阔肌都在条件反射般的抽搐。
没办法不用力,就算轻轻甩出去,十多条钢链的鞭梢也会敲击到后背上。
后背的檩子鲜红鲜红的,整片整片开在后背上,像蔷薇。
这种疼,按理来说,秦知汀是要哭的。
还要用手指抓些什么或者抬着头摇头来缓解疼痛。
但是现在,秦知汀快乐的呻吟着,上半身紧贴在鞋柜上,跪立的腰往前顶,屁股往后翘着,屁股上的尾巴随着他扭动摇来摇去。
每次鞭打都能看见胸椎和腰椎的起起伏伏,突出的关节似乎都在迎接下一次的鞭笞。
叶闵清本来气的心口疼,抽了几下,下面又涨的难受,一听见秦知汀叫床他就涨的难受。
“汪汪汪,贱狗被打了,主人抽死他。好爽,唔啊。又打下来了,主人打打狗屁股,还要。”秦知汀吐着舌头,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叫声听起来就欢愉无比。
秦知汀也觉得奇怪,似乎主人打的是别人,自己好像变成了旁观者。不仅不觉得疼痛,还觉得很畅快,怪不得主人说自己是恋痛的骚狗,果然自己就应该被打,好爽。
叶闵清头要炸了,解决不了秦知汀为什么这样的原因,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自己天生的暴虐想法,看见这样的秦知汀手根本停不下来,只想打到他再疼一点,更痛苦一点,最好哭着求饶。
链条状的鞭子打在身上不仅有檩子,还有很多血色的坑拉扯出来的印子,散碎的细链砸下来没有固定位置,每一鞭都像竹扇子一样覆盖的又大又密。
起先是爽快的,好像出了口恶气。再之后,疼痛密密麻麻爬上来,后背好像被仙人掌扎着,但是小穴的震动棒还在体内快乐的搅弄,屁股被巨大的假阳具贯穿。
如果世界上有极乐的话,那一定是快乐夹杂着痛苦。好疼,好爽。
“主人再用力点,贱狗被主人打的舒服死了。汪汪汪,打死贱狗。”秦知汀扭着屁股怂恿着,大尾巴在叶闵清面前摆来摆去。
叶闵清吞咽了下口水,眼前的男人后背斑斑点点的伤,蔷薇花好像彻底盛开了。
控制不住的右手举起,落下。
精壮的后背,结实的肌肉,斜方肌抖动的像振翅的蝴蝶。
屁股朝后撅着,上面的伤痕累累还未褪去。
因为出汗,麦色的皮肤好像抹了油一样发亮搭配上血色的红痕。
秦知汀的脑袋里好像响起来交响乐,乳夹和项圈的铃铛在为自己的快乐伴奏,鸡巴早就挺立了,阴茎可怜巴巴的撑起尿道的导管还有那个沉重的铅垂,连阴囊捆绑的细线都勒到血肉里。
身体条件反射的想摆脱疼痛,但是手铐尽职尽责地吊起自己的手腕,无法挣脱。
被自己特意紧扣的项圈的另一端好像被人拿在了手里,那人边鞭打自己,边拽着项圈的链子。项圈好像越来越紧,窒息感好像抓着自己的心脏。
“好刺激,贱狗要被爽死了。用力抽骚狗,汪汪汪。”
好刺激,秦知汀嘴里呜咽的浪叫,震动棒捣弄的小穴潮湿一片,浑身出着薄汗颤动着自己的肌肉。
挺直的阴茎被铅坠压着,小腹被刺激的生疼。精液上涌,但什么东西都无法从被塞上导管的阴茎流出。
屁眼里那个最敏感的点被阳具摩擦着,小穴淫水流了一片,很快,流下的水更多了,是黄色。
秦知汀的肉逼里,淌下了淡黄色的尿。
他从来没用想过,自己穴内的尿道居然可以喷尿。
穴内的尿口被涨开,有生之年第一次完成自己的使命,秦知汀感觉穴里热热的。
秦知汀想到,自己又多了一个可以玩弄的性器官,脑袋里爽的要命。
“啊,贱狗的狗逼可以喷尿,爽死了。肏骚狗,好爽,插烂骚狗。”
叶闵清拿鞭子的手有些颤动,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冰凉凉还有点水痕。
自己做了什么?明明要和对方好好谈谈,就把人按在这里抽了一顿?
感觉从脚趾都开始发凉,秦知汀可是不会用下面小便的,打坏了?要不送医院?一后背的伤怎么解释?
还没等叶闵清想好怎么办,就看见秦知汀趴在地上,被手铐固定的手还挂在架子上,就像不知疼痛一般反背着胳膊,把脸贴到地面上。
然后,伸出舌头,舔舐着地板,甚至吮吸地毯上被迸溅的液体。
他在扭着屁股,舔自己失禁的尿。
叶闵清觉得浑身都凉透了,想逃离开这里,总觉得今天过的不够现实。
手指触碰到柔软的发丝,叶闵清抓着秦知汀的头,强迫他把头抬起来。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晦暗不明的脸,眼神空洞着,嘴巴也张开。
叶闵清皱着眉,颤声问道:“手铐,秦知汀,手铐的钥匙呢?”
秦知汀置若罔闻,迷茫的看着叶闵清,“好爽,主人。被玩的好爽,骚洞全开了,要肏骚狗的逼吗?谁都好,找人肏肏骚狗逼吧。”
叶闵清气急扇了一巴掌,怒吼着:“草,我说钥匙。秦知汀你听不懂吗?钥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