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结束。记得上药。”叶闵清喘息着跟视频另一头命令着。伸手把地上的男孩抱到床上,解开裤带之后,一只手伸向了魏屿的后穴。

男孩甜腻腻的发出娇滴滴的叫声,两个人抱到了一起,叶闵清贯穿着男孩。

秦知汀听到了命令,拿着拍子的手瞬间失力,拍子砸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被放下的一双腿脚掌着地,支撑着自己的臀,尽管如此,还有一半屁股坐在了地上。

很疼,但是没有力气,秦知汀缓了很久,才听到视频另一端的呻吟。

活春宫的那头叶闵清翘着个白嫩的小屁股,一下下打桩般肏干着身下的男孩。

秦知汀红着眼睛,盯着叶闵清,爬起来关掉了视频

【作家想说的话:】

碎碎念:其实这个程度,半个月就可以痊愈,永远可以相信自己的屁股!

做爱/贱狗攻发烧猛肏主人屁眼/抖S主人被自己家贱狗插射

叶闵清在办公室等了一早上的早餐,不仅咖啡三明治没有,秦知汀甚至连短信都不发一个。7/105$885}90日<更

越想越气,昨天是把人欺负狠了,可是秦知汀身体素质一直很好,没道理一宿之后还爬不起来,竟然直接旷工。

叶闵清等半天没忍住,给他发了个【?】,然后等着秦知汀乖乖道歉,结果等半天,也没回消息。

至于吗?这是要造反?消息都不回一个。

抓过着急的文件办完,叶闵清决定自己早退,也没让司机送,自己开车到了住着秦知汀的家。

进门上楼,找到一件客房,秦知汀的屋子。

主卧一直是自己在用,只有需要秦知汀陪床或者陪玩的时候,秦知汀才会进。

自己倒是不介意这些,跟他说过,自己不在可以来住,结果秦知汀说,不想破坏屋里主人的味道。

真是有病。

房子空荡荡的,自己进来,秦知汀也没出来。都走到门前了,还是静悄悄的。

不会不在家吧,出门吃饭?找朋友?不对,秦知汀,有朋友吗?

随之,叶闵清被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所笼罩,这个想法突然压的自己喘不过气。

秦知汀,不会不告而别走了吧?

因为自己昨天欺负的过头,一气之下,不会吧?

叶闵清站在房间外吞咽了几下口水,手慢慢的摸上门把。似乎门把都冰凉的吓人,叶闵清压着把手打开了。

太好了,还在,自己想太多了。

怎么可能,那可是秦知汀,赶不走的那条贱狗。

但是他躺在床上,嘴唇似乎有些发白,一动不动直挺挺躺着。

叶闵清过去摸了摸额头,烧得滚烫。

大概是昨天伤口发炎了吧?说了要上药,他没上吗?

药箱在客厅,叶闵清又上客厅找药,结果一打开,全都是消炎药、去痛片、好几瓶碘伏和纱布。乱糟糟的放了一堆,最后在最底下找了两片退烧药,幸好没过期。

把热水和矿泉水怼到一起,用嘴唇感受了一下温度,叶闵清才拿着水和药上楼去找秦知汀,秦知汀还睡的昏天黑地。

盯着秦知汀熟睡的脸,叶闵清想到件好玩的事,有点好笑。

这货太吃亏了,都烧成这样脸还是黄黑的。要是换了其他漂亮小孩,现在指定是红红的小脸蛋。

叶闵清想把秦知汀叫起来吃药,谁知道刚碰上他胳膊,秦知汀立刻就睁开了眼睛,还伸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的缘故,抓住自己手腕的手似乎格外的热,几乎灼烧着自己的皮肤。

看清了面前的人是谁,秦知汀松开了手,垂着眼睛说道:“我没看清是您,抓疼您了吗?您怎么过来了?哦,怎么亮天了,我闹钟好像没响。您吃饭了吗?几点了?啊,您不会是来抓我迟到的吧?我昨天刚被您抓了迟到,我还说会改,结果今天又迟到了。您不会要罚我吧,要不等两天,不等也可以,我听您的。您也是,您为了这点事来找我。可以给我打电话的,哦对,我在睡觉,听不到……”

叶闵清深呼吸找了个间隙插话进去:“闭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发烧?”

秦知汀的脸往旁边侧了侧,咬了咬嘴唇回答说:“我知道,我一看见您就发骚,我爱发情的毛病是治不好了,屁股都打烂了,一看见您还是觉得浑身都燥热。”

叶闵清:“……”

发烧脸倒是没红,说说话怎么就脸红,耳朵尖都粉黑了。

“吃药吧,你应该是伤口发炎了,没抹药吗?”叶闵清一边把药递过去一边问。

秦知汀的脸更红了,吞完药张口喝了口水:“抹了,但是药膏没您好使,我觉得我现在已经痊愈了。”

“什么?”

“您没听过一句话吗?您就是医我的药。还有,我应该不是屁股的伤口发炎,我觉得是因为我小骚穴里还有您的体液,是您的体液要流进我子宫,是我要给您生的孩子太强壮,我压制不住他的血脉,才会浑身发热的。”

叶闵清:“……”

这傻逼就是烧糊涂了吧,要不去打针?自己也背不动他,还是找人来家里打吧。

叶闵清转身想拿电话给熟识的医生打电话,刚把手机拿出来,就被秦知汀拿走扔到一边,嘴里还在说:“不许叫别人,谁都不要,你谁都不要见。看我一个,我是您的,您只能看我一个。我浑身上下都属于您,我的胸,哦,有点肿,但是也是您的。我的屁股也是您的,虽然烂掉了也希望您别嫌弃。我的小逼也是您的,虽然好像还在流血。我的鸡巴也是您的,啊!主人,我的鸡有点麻,您要不要帮我看看,我一低头好像能看见两个鸡巴,我要是有两根就好了,都插进去您屁……”

叶闵清耳朵要被叨叨叨墨迹炸了,开口说:“你不要再说话了。”

伸手把秦知汀大睡袍打开,巨大的鸡老老实实缩在贞操锁里,虽然没勃起,但是“笼子”太小了,里面的硕大好像蜷缩在里面。

叶闵清庆幸自己随身带了钥匙,把锁打开之后,阴茎可怜巴巴的躺在大腿上,上面又红又肿,柱体上还有被锁上的花纹勒出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