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自己胯骨上的男孩,光洁赤裸。身上还带着和自己欢爱留下的红痕,稚气未脱的脸上写满了对自己的占有欲,望向自己的眼神绝望又崇敬。
叶闵清双腿夹紧,感受小腹的血充到了那个突起膨胀的阴茎,浑身激动的有些发抖。他眯起眼睛,淡然一笑道:“否则什么?宝贝,你要杀了我不成?”
秦知汀犹豫半天,将叶闵清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上。郑重地说道:“不会。但是我从现在这一刻,就开始为你而活。我也期待这颗心脏有天能为你停止跳动,无论你要不要,你永远都甩不掉我。”
他说完,用另一只手扶着叶闵清的勃起,对准自己的花穴,用穴肉整根吞下。花穴被胀的生疼,秦知汀就像不知疼痛般,干脆利落的依靠自身体重直截了当地坐到叶闵清的胯骨上。
“唔好疼。哥哥,你好长,插得好深啊。”
秦知汀坐在胯上,身子后仰,用蹲坐的方式将他的阴茎和自己体内相连。双手撑在他的腿上,M腿将脚踩在床上,用手和脚的力量,颤抖着撑起身体套弄那根阴茎。
“好深,叶闵清。啊,小穴把大肉棒全都吃进去了,好骚哦。你能看见吗?”秦知汀张着嘴,艳情地浪叫。
岂止能看见,叶闵清还清晰的感受到阴茎冲出刚刚的束缚,像是戳破东西般进入到从未有人到访的地方。鲜血顺着肉壁下流,沾满了自己的阴茎,带进带出,将血抹匀了。
自己就算是同性恋,也知道那是什么。
小崽子居然有处女膜,还被自己给捅掉了。
“你一个小孩,不许说这么淫秽低俗的话!”叶闵清瞪着身上的人,严肃地训诫道。
秦知汀下身疼的撕心裂肺,但敏感的穴肉又在贪婪地汲取每一缕快感。正小声哼唧,就听到叶闵清警告自己的话。
怎么办?这个人真的好可爱啊!
“对不起,哥哥。”秦知汀用力坐下,婀娜的腰肢扭动,将肉棒挪到更深处,“但我忍不住。你好厉害哦!”
叶闵清大脑脑子一片空白,小孩在自己身体上主动驰骋,阴茎像是一杆银枪般沾上血迹。
韶颜稚齿的脸上将天真和淫荡完美的融合在一起,风情又纯真,喉咙间的浪叫呻吟更像是春药。
双手捏住了小孩的腰,叶闵清捏着腰的两侧,像使用飞机杯般压进自己的胯。狠命在穴里冲刺了几下,把憋积的精液尽数冲进穴内的最深处。
“被,被你,内射了…唔,好多,烫的。”
秦知汀被肏的有些失神,下体的两侧都被撑开像是撕裂般疼痛。但身体又不由自主地有种畅快的感觉,小腹绞痛,自己好像被像是一个容器般使用着。
感受到叶闵清将子子孙孙全部野蛮地喷洒在自己体内,一股一股打在穴壁上,精液热辣滚烫。
阴茎抽走,花穴挽留般翕张,穴口往外溢着白浊和血色的液体。秦知汀浑身脱力,仰面躺倒在床上,满脸隐忍与痛苦。
硬了。叶闵清盯着秦知汀的脸,刚刚射完的阴茎,又颤颤巍巍的开始抬头。
他扯过秦知汀的两条小细胳膊,拉拽着按住在秦知汀的头顶,用一只手擒在一起。眼神下垂,头却没低下,挑逗着问:“宝贝,我还想要,来不来?”
腰酸的厉害,初次使用的下体火辣辣地胀痛。秦知汀小手用力抓着床单,缓解身体的疼痛,额头上也挂上了汗珠。
叶闵清离自己好近,他用了什么香水,好好闻。
秦知汀舔舔干涩的唇,嗓音沙哑,拒绝的话到嘴边变成了:“来,求哥哥上我。”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叶闵清失控地带着期待望着自己,就不想让他失望。叶闵清像是蛊惑人心的堕天使,挑逗着自己的理智和情欲。
让人忍不住将自己权利让渡,把一切痛苦和快感的控制权全都交给他。想看他像国王般在自己的身上征战四方,自己做他最忠诚的士兵,甘之若饴地被他玩坏。
“好孩子,真乖。”
叶闵清颇为温柔地亲吻了身下人的额头,之后却野蛮粗暴地将男孩瘦削的身体翻折,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床上。
秦知汀觉得自己像是个被人随意拿捏,任人欺凌的小狗。而且还是正在被暴戾的主人惩罚那种,要不然怎么会被按着腰后入。
那根太长了,带血的肉刃又怼回自己的屁股里。每次用力操进去,前面的花穴都会喷吐出被射进去的精液。
不喜欢这个动作,不仅看不见叶闵清,还觉得自己像只用来泄欲的公狗。
但是,自己默认了可以做,总不能反悔吧。何况,叶闵清还夸自己是好孩子。
只要做个好孩子,是不是就可以得到他的夸奖?
“啊~哥哥插的好爽,喜欢被肏。”秦知汀把头闷在枕头里,悄咪咪地流着眼泪,嘴上祈求道:“要哥哥玩坏我,求求你。”日]更九二'四}衣五妻六;五四
气氛旖旎,叶闵清听见小孩的压抑的抽泣声了,心里有点心疼。但是下身却越来越狠,极尽暴戾地在这具未经人事的小小身躯里宣泄自己的欲望。
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失控,头脑却极清醒地怂恿自己在这亲手造就的欲仙欲死里徘徊。像是在悬崖边,纵身下跃。
之前会害怕这种感觉,但不知怎地,突然觉得,有人会在悬崖下接住自己。
下身像野兽般不知疲惫地肏干着肉臀,享乐至极,肆意发泄驰骋。近乎迷恋地逼着男孩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和淫叫。
“慢点…臭叶闵清,唔没让你真,真的、玩坏我,下次,啊~就没法、没法玩了……”秦知汀哭唧唧地断断续续小声说道:“真的要,被你,操坏了。我、我好晕啊。”
叶闵清胳膊从后抱住男孩的腰,整个人伏在秦知汀身上残暴地横空直撞。小孩太轻了,摆弄起来像个软绵绵的布娃娃,身上全是自己蹂躏出的红痕。
像是交配般不知深浅,永无止境。
叶闵清高潮,又一次在湿软的地方喷射精液。射过之后,才发现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昏昏沉沉地被自己肏昏过去。
秦知汀身上一片狼藉,尽是欢好的痕迹。两个穴口红肿不堪,合不拢般从内往外吐出白浊。精液顺着肉乎乎的屁股流向大床,屁股上还有下午被自己用戒尺敲打的花纹。
往窗外望去,都已经黑天了。
叶闵清理智逐渐回笼,觉得自己荒唐过了头。极温柔的抱起筋疲力尽的秦知汀去厕所清洗,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之后,又抱回换了新被单干干净净的大床上,小心翼翼地将药膏轻缓地涂抹在小孩的肿胀的伤处。
秦知汀醒了,没睁眼睛装睡,心里乱七八糟的。
叶闵清绝对会生气吧,那么爱玩的一个人,估计买了自己本来就是打算当泄欲工具的。自己为了逃避挨操,成天假装天真无邪,白吃白喝还和没事就和他耍脾气。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装可爱怕是不成了,没有谁家天真的小孩能说出内射和肉棒这种话吧?叶闵清是人好,他又不是真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