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江仇比柳乘风还惊讶:“这我便不知道了,这是他和楼主的事。”
“多谢。”柳乘风把姜行打横抱起,转身走入谷中,这谷十分玄妙,只见柳乘风进去后,此地许多东西也消散无痕,刚刚的山谷,马匹都消失,远处成了一片山林,江仇也发觉自己处于数丈之外,看了一眼空空荡荡的山谷,摇摇头失笑离开。
而此时的姜行只觉得浑身发热,脑子里无数记忆闪过,手死死抓着柳乘风的衣服,汗水打湿头发,他本就白得过分,此时脸色染上红晕,看着十分惑人。
柳乘风抱着他穿过一条浅浅溪流,河边许多人见了便喊谷主,溪流过去是一片广阔的谷底,竹楼桥梁田野散发着特有的竹香味,姜行闻了似乎更加热了,身体缩进柳乘风怀里,脸不自觉地蹭。
柳乘风抱着姜行一直走到谷中最大的柳宅,宅里只有一两个下人,年纪最大的柳叔还没回来,柳乘风看姜行难受,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进到屋内放下姜行,才倒完一盏茶,姜行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爬下来,扒着柳乘风的衣服。
“阿行,喝点水。”
柳乘风一身衣服被姜行抓住,姜行囫囵喝完,因为一直不安分的蹭,水湿了半边落到衣襟里,还觉得渴,微张着嘴往柳乘风身前凑。
姜行是什么情况柳乘风再清楚不过,也凑过去含住姜行的唇齿,这是第一次亲吻时姜行没有退缩,反而勾着柳乘风不住地索取,柳乘风自然起了反应,正要脱衣服,忽然门外敲了几声,传进来一个老人的声音。
“是公子回来了吗?”
正是柳叔的声音,柳叔是柳乘风唯一在世的长辈,此时如果拒之门外反而让柳叔心生怀疑,柳乘风抱着姜行到屏风后,隔着屏风把姜行放到身下的桌子里,才让柳叔进来。
“公子这次回来是?”
“柳叔不必这么喊我,我回来看看大家。”柳乘风的身影搁在屏风后,听起来有点沙哑,姜行一直趴在他腿上乱蹭,身下硬得发烫却不能发泄,声音都哑了好几分。
“公子永远都是竹音谷的公子,只是老奴刚刚听说公子带了个女子回来?”
“唔……是。”
那隐隐绰绰的屏风后面穿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柳叔年纪大了听不清,也没看见那木桌遮眼之下,姜行已经脱了一身红衣堆在一边,光着身体散着头发,跪坐着扒下柳乘风的下衫袭裤,柳乘风一个没注意,姜行居然捧起他的阴茎含住,软热的唇内包裹着过于粗长的东西,撑得姜下巴发酸,嘴里液体往下滴,却依然不放弃饥渴难耐地舔舐着。
“公子?公子?”
柳乘风从身下温软地快意包裹里醒来,他温和地笑了一声,手指却抓着姜行的头发,把剩下没含入的阴茎深深地往下塞:“是,走了太远有点疲倦,柳叔是问那个女子?他是我带回来成亲的妻子,往后麻烦柳叔了,今日他太累明日让他见见柳叔。”
“公子没休息好?!是老奴打扰了,公子要成亲是好事!不过夫人眼下安顿在哪?可又什么忌口,老奴这就去安排!”
柳叔兴奋得很,公子终于开窍了,他可得快点筹备婚事。
屏风后的柳乘风也兴奋难抑,上一次姜行可没有这般认真地舔,这一次仿佛无师自通,甚至轻轻咬了一下,柳乘风差点控制不住,手指发力抓着姜行深入喉间,闷得姜行眼睛发红,还无知无觉地去蹭柳乘风的胯间。
“不必了,他还在休息,明日吧,也不必费心吃食,他……不忌口,什么都喜欢……什么都能吃下去。”
身下的姜行刚刚缓和一点,又被柳乘风欺负,一个深喉下去眼泪都出来了,想呕吐也呕不出,嘴里呼吸灼热,身下渴痒难耐地蹭,甚至抓着柳乘风的小腿,往自己的后穴蹭。
“好的公子休息!老奴不打扰了,哎呀好事大喜事啊!老奴这就去通知谷内的人!”
“麻烦……柳叔了。”
姜行后穴流出几滴淫水,下腹中心有个印记在隐隐发亮,胸前两点没有人抚摸便已肿胀,满地都是淫液和狼藉,看着柳叔走了,柳乘风按着姜行狠狠插进喉间数下,才射了才拔出来,而姜行前端早已射了好几回,白浊和涎液流地到处都是,柳乘风按倒姜行,大掌打向姜行白嫩的屁股。
“急什么?一会喂饱你。”
姜行呜咽一声,身下不安分地蹭,柳乘风脱下外衣,姜行刚刚一路上难受地往他胸口抓了不少红痕,和外表不一样的是,柳乘风体型其实格外高大,他伏下身,按住姜行的腿曲着掰成一个极大的角度,身后粉嫩发红的穴口被露出,随着呼吸微微张合。
淫靡至极的画面让柳乘风身下阴茎涨大,但是他并不着急,反而伸出三只没入,一进去就被穴口吸住,紧致又滚烫,还没碰到敏感处,姜行就扭着腰呻吟。
“阿行刻上我的东西了,真乖。”
柳乘风看着姜行腹下的记号,那是一个“風”字,随着姜行呻吟而隐隐发亮。
柳乘风第一次时并不知道姜行体内有毒,这毒十分奇怪,只要姜行不被男子侵入便不会激发,反之被进入后就会激发,这记号便是姜行第一次激发时,柳乘风趁着写下的,之后柳乘风翻过书籍,才知道此记号名为“淫纹”,被刻者一辈子只能接受和索取刻者的淫液,才能疏解。
“啊……”
姜行受不住柳乘风浅浅地探入,他伸出手抓着柳乘风往自己穴里送,柳乘风不紧不慢按住他,埋下头,凑近穴口,伸出舌谈如舔试。
姜行被激得叫了一声,被柳乘风捂着嘴堵住,舌尖在穴里搅弄,温软地刺探着姜行的快感,比直接进入还磨难十分,姜行不断扭着腰,嘴里呜咽呜咽地不断淌下口水,两瓣屁股摇晃着,柳乘风不耐烦地伸出手扒开臀瓣,俯身卖力地深探。
“别……出去……出去,呜呜呜。”
姜行摆动着,身体里那股感觉越来越旺盛,他腰高高弯成一张弓,一阵被堵住的哭声后,一股淫液从姜行穴内喷涌而出,柳乘风退出来,身上胸膛站满了往下滴答的液体,姜行趴在地上哭,眼睛发红,胸前被蹭得肿胀。
姜行整个人软在地上,潮吹让他清醒了几分,喘着气问柳乘风:“为什么会这样……”
柳乘风轻轻吻去姜行一脸的水痕:“你中毒了,阿行。”
他盯着姜行:“你和神渊楼主有过什么?告诉我。”
“什么?楼主?我只是练功法……唔,啊!你干什么!”
一股冰凉的异样在大腿周围,他浑身烫的要命,那东西冰得很,柳乘风趁他缓过来时去卧室床头里拿出来一个盒子装着的物什,他还没发觉到什么,就塞到腿边,姜行不住地往后缩,腰又被柳乘风按住。
“唔,解毒,阿行听话。”柳乘风含住姜行的嘴,堵住姜行溢出声的反抗,那东西他刚刚撇了一眼,明明是一根过于粗大的玉势!
他没有看见的是,那玉势做工精巧,刻着许多褶皱,后端还小了几分带着穗子,分明是房拿来规训堵住穴里的东西。
刚刚去了一番,姜行就算反抗也没什么力气,穴里还流着刚刚的水,他被柳乘风亲得稀里糊涂,冰凉的感觉在身下抵住,又寸寸进入。
上次被柳乘风操时,因为药物姜行甚至没有什么痛处,而且柳乘风怕伤他到底收力几分,也没这样折磨过,玉势冰得他穴口收缩,偏僻毒性还在下意识出水,玉的褶皱擦过穴肉,仿佛里面每一个地方都成了敏感点,柳乘风放开姜行,姜行就哑着嗓子叫。
“你!混账……本阁主要杀了你!啊……别蹭!”
柳乘风拿着玉轻轻转了半圈,姜行声音都软得转了几个度,叫也叫不出来,只仰躺着望着出神,一副被快感磨失智的模样。
若是平常倒也不会如此,只是这毒性第一次发作,确实让姜行难受,柳乘风握着玉势往深处碾,穴里又冰又爽还在不断被深入,姜行前面又立起来,塌着腰往柳乘风身上蹭。
“不听话。”
玉势陡然被拔出,姜行叫到一半又被立刻深深强行塞入的玉势堵着不断呜咽,腰蜷缩着,身下欲望抬头,手想要去疏解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