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啊哈……柳乘风,肏我……快啊!”
另一边出声:“阿行忍忍,很快的,况且你不是不想和师兄有关系的吗?”
冰凉的手摸上姜行的脸:“你心里是不是想,毒解了就离开?”
“唔,没有……呜呜,好痒……”
攀爬的酥痒感几乎让姜行失了神志,而两个人偏偏不肏他了,拿着绳子把姜行的手捆到床上,姜行不停在床上磨,那股感觉还是没能消退,反而越来越强烈。
前端再射不出什么东西,姜行哭求:“师兄,救我啊啊啊,好痒,好想要……呜呜。”
“相公,相公!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出来了!”
“啊啊啊啊!”
一股浓烈的淫水从穴里喷出,打湿姜行的下身,淫纹随之越来越淡,但是并未消失。
见此毒解了,青衣的柳乘风解开姜行的绳子,正想安慰,姜行却把两个人扑倒,扒开袭裤抓着鸡巴,穴口对着狠狠坐下去,嘴里发出一生满足的喟叹,一边埋头去舔另一个人的性器,一边自己扶着身下的粗大物什坐起插入。
“啊……好爽……唔!”
嫌弃姜行动作太慢,两个人把他掀翻,穴口和嘴被轮番不停的肏,肚子都被精水浇灌高高鼓起,一按就咕噜噜往外流,姜行跪趴在床边,屁股撅起无师自通学会绞紧肠壁让身后人爽,嘴里抚慰着坐着床上的人,胸口在身下荒诞又被抓住揉搓,他温热的唇舌急不可耐的吞咽,像是一只刚开荤的淫兽。
屁股被人打了打,“阿行真懂事了。”
“啊……哈啊。”
身下被插得往前,嘴里的东西又往喉咙里深入,姜行整个人被肏弄得发红,腰背无力的塌陷,穴里还在尽职尽责地吞入。
两个人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从床边到床边,地板,甚至屋外的石桌,姜行两条细长的腿被捞起来分开成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姿势,两个人扩张他的穴口,不断一前一后地抽插,姜行只能软爬在地上,受不了地往前爬,又被拖回来呜咽着进入。
姜行在长久的夜里被无休无止地肏弄,周围的烟花声遮盖住他的呻吟浪叫,他被干得汁水涟涟,脱了水又被酒液灌进嘴里和穴口,浑身又粉又红,肚子被灌得涨大,一点力气也无。
仿佛今夜他们真的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丈夫开荤不节制的肏去,妻子摇着屁股不自觉的勾引。
烟花放了一夜,终于天明。
第十章
二十多年前,姜家村。
姜家村是个小村庄,临山靠水,姜行自小和母亲生活在那里,母亲给大户人家做衣服为生,三岁的时候,姜行第一次问起自己的父亲,换来了三天关在屋子里挨饿受冻,自那以后姜行再没问起过自己的父亲,他只知道那是母亲口中的“贱人”,姜村人嘴里的败类,也是外面人口中的“正道大侠”。
他恨“大侠”这个词,他恨他的父亲,也恨柳乘风。
母亲在他六岁时因为去讨工钱被大户人家打死,姜村人带着姜行去找说法, 被挨了一顿棍子打出来,姜行从此成了吃百家饭的孩子,他从来不服输,挨打一定要打回去,自己身上有多少伤口别人也一定要有,八岁的时候,他下药毒死了那户人家全家十口,逃出姜村,十岁的时候乞讨被五行山山主傅萍发现,收入门下。
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柳乘风。那时的柳乘风比他大一岁,浑身穿着白狐毛的袍子,白皙玉琢的一张脸,头上最朴素的簪子就够他几个月饭钱,柳乘风伸出手拉他起来,笑着喊师弟,但是他初次见面的小师弟就是因为那一眼,讨厌上了他。
傅萍见他有股狠劲,根骨比较好,便收了做弟子,五行山是世出奇才的大山门,山门弟子数不胜数,因为柳乘风一句师弟,傅萍便让姜行成了门内弟子,此后二十余年,姜行的头衔都逃不了一个柳乘风的师弟名号。傅萍也长年喜欢下山,姜行刚回去的时候,当时的师娘吴梦还以为是柳乘风家里送来的侍从,年纪还小脸色就阴沉沉的,穿着柳乘风给的宽大的袍子,沉着声喊她师娘。
姜行记得山上弟子许多,吴梦照顾着年纪更小的柳乘云,便让柳乘风作为大师兄带着他,柳乘风出生名门,从小没有吃过苦,受到的都是夫子师娘的谆谆教导,自然承担起照顾姜行的责任,只是无论怎么样,姜行总是不喜欢他。
从小健康顺利长大的少年并不理解何为“嫉妒”,姜行和其他弟子打架,隔着老远看见他就跑,去找师兄弟练剑被拒,也不愿意去找柳乘风,唯一不拒绝的是柳乘风从山下带来的糖糕,再不高兴也会接过。
只是姜行不喜欢柳乘风,山上的人也不喜欢姜行,他们厌恶姜行明明是乞丐还收为山内弟子,厌恶和光风霁月的柳乘风站在一起时阴沉的脸,厌恶比武时的较真狠绝,这种厌恶都是一颗颗种子,在心中生根发芽,不知不觉长成参天大树,化为杀人利剑。
一直到十年前,那场寂空宫的邀约。
那时的姜行十八岁,宿来喜欢独来独往,因为一年前弟子评比一招“步云”让人惊异,便有了一个“步华飞云”的名号,只是着名号再响亮,山门内的弟子从不喜欢提起,姜行也并不在意,五行山的日子对他而言越来越疏远,自从大师娘吴梦病逝他总是下山,山内的人也很少见到他的身影。
姜行那时喜欢去山下的遥镇,他没有钱就去做大户人家的保镖,打手,不乐意了就跑出去茶楼听书,只是镇子到底离五行山太近,说来说去都是什么天赋卓绝的柳乘风,行事诡谲的鬼手飞刀万无寂等等,好巧不巧,那日姜行去吃茶,拿说书人讲得正是一年前的弟子评比。
“只见那弟子一招一式凌冽无比,可在鬼手飞刀的面前,还是太稚嫩了,万无寂之间使出鬼爪,弟子连连后退,终究不敌。”
说书先生喝了一口茶:“前面两场到底是精彩绝伦,可后面的一场,是和三弟子姜行比,许多弟子都不愿意,据说那姜极其喜欢阴狠的招式,宿来爱比武时乘人不备偷袭,轮到的弟子都愁眉苦脸……”
姜行本只是随便一听,没想到还讲到了自己,居然还肆意污蔑?!什么练武场使绊子偷袭,不过都是打不过他的山外弟子瞎编了罢了!
被那些人闲言碎语这么多年便罢了,一个小小说书先生也敢编排他!姜行拔刀从二楼一跃而下,制住了说书先生的两手,台下喧哗尖叫一片。
“什么东西!也有胆子来编排我!找死!”
“救救救救命啊!你是谁啊!我我我我没有!”
姜行不欲多说,冷笑一声正准备大庭广众扒了这人的舌头,台下忽然有一人道:“姜行?作为五行山弟子,在这里杀人不好吧?”
“你是谁?”
那人一身黑衣,脸上半边面具,忽然笑道:“神渊楼的人,不知你是否有兴趣?”
神渊楼江湖谁人不知?不过是歪门邪道,姜行嗤笑一声不予理会,但还是抓着手里的人飞出楼外,到城外一小巷里。
“记住!以后不准编排我的任何事!再被我听见你必死无疑。”
姜行在这人脖子上轻轻划出一刀血痕,一脚把人踢出去,自己则拿着刀进了客栈。
只是刚一进去,就听见一个最不想听见的声音。
“阿行,师傅找你,你怎么又下山了。”
门内一袭青衣发带飘飘,面如冠玉的公子,正是来寻姜行的柳乘风。
第十一章
终究寂空宫的大比还是姜行和柳乘风二人去了,姜行第二天上山拿了令牌,也不告别便下了山,留得柳乘风一人嘱咐完山内琐事,才下山去找姜行。
寂空宫在北疆,二人骑马半月才能到,途中遇到多少江湖纷争不提,到达的时候寂空城正是热闹,大比之前许多要参加的弟子都会写一个木条代表身份,因此也有许多人下注,姜行看了一眼,最多的便是柳乘风和一些其他门派的大弟子,顿觉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