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屋内传来一阵吵闹声,又似乎被很快堵住,终于几声细小听不清楚的细碎呜咽声和呻吟后,侍女等到了时间去敲门。

屋门打开,柳乘风依然温和的模样,走了出去,姜行脸色绯红,咬着唇靠在床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碗粥全都没了,衣服也凌乱几分。但好歹是没再发脾气。

外面吵吵闹闹,多是讨喜糖和来参加亲事的人,没有江湖中人只有朴素的谷民和邻居,都围坐在院内,七嘴八舌讨论神秘夫人的长相样貌,几个当是在河边的人都说长得跟天仙似的,一身红衣,还不好意思地抓着谷主不放。

柳叔大概是除了柳乘风最高兴的人,在府门热情招呼着,只可惜小姐没回来,不然就是最完美的了。

黄昏时分,门口敲锣打鼓,吉时已到,新婚夫妇要拜高堂,敬天地,小孩子跑着忙着撒喜糖捡喜糖,姜行穿着喜服盖着盖头,被侍女扶着跨过府门的火盆,撩起几滴火星,往里穿过两边的宴客,走到铺满垫子焚香的大堂内,竹香太多,熏得姜行有点头晕。

他这几天想了不少逃脱之法,但终究只能先忍耐,不过成亲而已,反正竹音谷封闭外界无人知晓,以后毒解了出去再徐徐图之,他咬咬牙,配合地握住柳乘风的手。

柳叔的声音响亮喜庆,堂里围着宾客,半是夸柳乘风,半是好奇新娘。

“一拜天地!”

“慢着!”一声娇俏的女孩声音止住所有喧哗,姜行心想会不会是哪位柳乘风旧相好来截胡,他再乐意不过了,只不过让他失望的是,那女子进到堂内,先是道喜。

“哥哥成亲,前几日妹妹没能赶上,今日到底赶上了,先祝贺哥哥嫂子百年好合。”柳乘云喝下一杯喜酒,暗暗盯了姜行一眼,笑道:“我们柳家拜高堂天地,要以真面目示人的,嫂子能否先掀开盖头,拜完再盖上也不迟。”

四周的客人也纷纷讨论起来,有些人家是有这么一个规矩,况且老谷主和夫人故去已久,掀了也不算破坏规矩。

讨论声越来越大时,柳乘风倏然一笑,“依乘云的话就是。”

他一只手牵着姜行,暗暗点了哑穴,一只手轻轻掀开盖头,露出姜行黑布蒙住眼睛的半张瘦削的脸,肤色白皙,没有了怨恨的眼神,姜行看起来就真如一位略微高大的新娘,因为脸色不正常的有些红,看起来还有些娇俏。

但是柳乘云还是一眼看穿这人就是姜行,她没想到柳乘风真的会如此大逆不道,和同门师弟成亲,还拜高堂!柳乘云身形略微一晃,失望地看着哥哥摇头:“我知道了,哥哥,你既然决意如此,我也不阻拦,只是父母高堂,他不配!”

说罢就抱起高堂两个牌位,柳乘风微微侧目,一个人站出来拦住柳乘云,叹气劝道:“阿云,我们回去吧。”

居然是五行山少山主傅靖,傅靖也神色复杂地看着柳乘风和姜行二人,他拦住柳乘云,朝着柳乘风一拜:“师父恕罪了。”

柳乘风听出他是要将此事告诉傅山主的意思,按着师父的性格定是要逐出师门的,柳乘风心中却一点涟漪也无,他自当日带走姜行便想到今天了。

只是嘴角笑意也消散了,捏着姜行的手很用力的勒出红痕,点头道:“不怪你,走吧,阿云,回去好好的,别惹师父生气了,你们走吧。”

“哥···你···”柳乘云眼中闪烁,但最终还是和傅靖走了出去,院堂中人搞不清状况,柳乘风笑着解释一番,仪式依然继续。

姜行心中怪异,听着周围又响起来的敲锣打鼓声,心里一种堵着说不上来的感受,仿佛有人在心上撕下一块来,不痛,只是酥酥麻麻地让人沉默地发苦。

柳乘风牵着他,一拜拜高堂,二拜拜天地,最后夫妻对拜,姜行什么也看不见,柳乘风握着他的手热得发烫,周围的风又很冷,他想象若是逃走,不知道柳乘风会是什么五彩斑斓的表情,可是却又笑不出来。

终于,宾客慢慢散去,徒留一地热闹的烟花炮竹,柳叔存了许多烟花,说要放一个晚上,柳乘风让柳叔和侍女都歇息,拿了些饭菜到院子里的石桌上,特意放下一壶好酒。

姜行还穿着那身喜服,蒙着黑布坐在一边,不知道出神在想什么,闻见酒的味道微微侧过头。

“阿行来,吃点东西。”

柳乘风把他黑布解开,姜行眨了眨眼睛适应院子里烛火萤火的光,好像不知道说什么,便拿起碗筷吃饭。

柳乘风笑了笑摸他的头,“阿行慢点吃,师兄还有,师兄去给你拿糖糕来。”

姜行没理他,柳乘风刚走,却又进来了,沉默靠在门边看着姜行吃完饭喝完茶,姜行一抬头就看见隐在黑暗里的柳乘风,不高兴道:“你站在那干什么?吓我一跳!”

柳乘风走过来,不知道怎么换了一身黑金的鎏金袍子,束着冠,看起来冷气逼人,他走近姜行,掐着下巴吻上去,霸道强硬地堵住姜行的不满,撬开唇齿一寸一寸掠夺,舌根上颚刮过,姜行嘴闭不上的流下一串串白丝,阻拦的手也被柳乘风抓住。

“唔···你干什么····”

呼吸不畅被强制掠夺的滋味并不好受,姜行眼泪都要下来,柳乘风却依然掐着他不放。

但下一刻,姜行眼睛睁大瞳孔微缩,手脚并用的挣扎又被摁住,他的视野过去,是拿着一盘糖糕的“柳乘风”,穿着青衣束着发带,冷淡地看着,看见姜行看他,又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

“阿行,师兄给你拿糖糕来了。”

第九章

"分身画影术?你···唔!"

唇上传来痛感,姜行只在禁书中看过这种几乎不可能的术法,柳乘风怎么可能去学习禁术?!

身旁的柳乘风放开他,擦拭姜行嘴角的水痕,姜行惊讶无比,连刚刚才被滋润过的嘴也忘了合上,门口的柳乘风走过来,半蹲下掰碎一块糖糕塞进姜行嘴里。

“阿行真乖。”他笑起来,依然是平日里温润如玉的模样,手指微微冰凉,这是禁术的后遗症,分化出的分身体温比常人低,柳乘风显然已经很熟练此术了,两个人除了衣服服饰,面目身材一模一样。

姜行还没用真正意识到什么,只是被柳乘风修习禁术震惊到,他没有看到的是身旁黑衣的柳乘风眼神暗沉,几乎和那日五行山上一模一样,手指力气巨大的困住姜行。

“我答应你的做到了。”他声色低沉,青衣的柳乘风莞尔一笑,“放心,我不吃独食,阿行这么乖,前几日又好好调教了一番,两个人一起享用才好。”

姜行被他们的话惊醒,他吞下嘴里的糖糕:“你们要干什么?!这是禁术!柳乘风……唔……”

青衣柳乘风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掐着姜行的嘴插进两根修长手指,面色淡漠地仿佛在欣赏什么画卷,又是那股熟悉的竹香,浓郁无比地钻入姜行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他的思绪在柳乘风宛如性交的抽插玩弄唇舌里渐渐迷糊了,眼里翻着水灵灵的光,面色红得滴血,甚至不自觉地含住手指。

而另一边,黑衣柳乘风倒了一坛酒,酒香扑鼻,喝完一盏递给还在玩弄姜行的青衣柳乘风,有几分不满。

“你这几日吃得还不够?”

青衣柳乘风满意地把裹满姜行口中涎液的手指抽出来,掀开姜行的衣服,就着液体掐了一把姜行的乳头才作罢,只是可怜姜行被突如其来的快感一刺,浑身上下都软倒在一边。

两个一模一样的柳乘风对视一眼,拿了桌上的东西,抱着姜行进了屋内,屋内暖气袭来,熏得姜行更加迷糊了,被治过一次的毒又开始发起来,腹下的淫纹开始发烫,姜行扭着腰肢,觉得一股空虚的感觉冒上来。

“你们……你们……啊……”

黑衣柳乘风很不满他淫荡的模样,掐了另一边的乳头,两乳被欺负地红肿涨大,仿佛女子的双乳一般,姜行红艳的喜服被一件件扒光,浑身一丝不挂地瘫软在地毯上,拆了发冠一头如瀑青丝铺了一地,姜行后穴空虚地开始分泌出淫液。

“骚货。”黑衣的柳乘风一巴掌拍向姜行的屁股,姜行难耐的大叫出声,另一边的柳乘风则拿出红绳,把姜行双手往上绑在桌角,问黑衣柳乘风要不要蒙眼。

“不,先把阿行肏服了。”

冰凉的酒液流进姜行的嘴里,他浑身都饥渴,贪婪地去舔干倒酒人的手指,因此屁股又挨了一巴掌也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