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走动的身音,徐谨礼一回头和赤裸含羞的小姑娘四目相对,对方还没穿衣服,只能用手遮住胸前两点和下身关键部位。
浑身都是印记,肩头、锁骨、双乳、腰腹、大腿、小腿。徐谨礼简直感觉自己要被钉在耻辱柱上抬不起头。
他拿了这个房间里剩下的一条浴袍走过来给她裹上,把头发捋出来,打着结低头问她:“冷不冷?”
水苓抬起脸,乖乖摇头:“您好些了吗?昨天您看上去很难受。”
替她整理浴袍的手停滞了一下,徐谨礼摸了摸她的脸蛋:“没事。”
白天看这张脸觉得愈发像,但是只是静态的像。无论言行举止,都不是一个人,这一点让徐谨礼心安。
“小腹痛不痛?你还在生理期?”徐谨礼看她站不住,干脆拦腰抱在怀里,带着她回去。
水苓被这一问一愣:“啊?没有啊?离我生理期还有半个月呢。”
徐谨礼皱了眉,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你…是第一次?”
女孩羞得低下头,徐谨礼看她的反应,闭上眼垂头靠在她颈间。
半晌,又叹了一口气。
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作者PS:体外射精能避孕是不科学的哈,还是可能会怀孕,文中仅为剧情需要
包养
包养
第四章:
女孩看他叹气,不知所以,想吻他又怕下了床不能这么亲密,没有低头。
徐谨礼睁开眼,把她从腿上放到床上,问:“多大了?”
“十九岁。”
太小了,真的太小了,刚成年才一年。罪恶感让徐瑾礼眉头深皱,道德压迫让他大脑缺氧,问完话他久久没出声。
敲门声响起,徐谨礼打过电话给助理,应该是来送衣服的,他起身去拿。
清醒时的男人和昨晚不太一样,虽然更温柔,但总给人感觉更冷些,
水苓能察觉到他心情并不太好,心想又是哪里说错话了,在他把衣服拿过来时也不敢出声。
徐谨礼把衣服递给她:“试看看合不合适。”
水苓即刻接过点头说谢谢,男人的眼神未在她身上过多停留,转头出去带上了门。
他还是好难懂。
水苓扣内衣后面排扣的时候扣了半天,胳膊酸软,穿衣服的时候莫名情绪低落,有点泄气。
“想什么呢?已经很好了,和大帅哥睡,还有一万块诶……”
她想笑的,但口中发苦,笑不出来。
洗漱完从这件卧室走了出去,看见男人也穿戴整齐,靠坐在套房客厅的沙发上,优雅矜贵。
没什么表情的俊脸,光看着就高不可攀,和昨晚在她身上性感喘息的人两个样子。气质是一种神秘的东西,这种神秘就像附着于人的屏障,除非本人愿意,否则外人只可远观,别说亵玩,就连靠近都是一种奢望。
徐谨礼的气质让水苓想起了冬天挂在云杉枝头的雪,还有那种大片大片白茫茫的雾凇,干干净净,冷冷冰冰。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水苓觉得这个颜色很衬他,生人勿近的诱惑,像不可冒犯的神父。
“过来看看合同。”徐谨礼将一沓纸放在桌上,朝她说。
水苓一愣,他还记得?她还以为他昨晚说的都只是醉话。昨晚水苓只是顺着他说,什么都答应,没想到他会真的这么做。
拿起来看着那叠纸,是资助合同,并非PY合同。徐谨礼昨天答应她的会承担奶奶的治疗费用写进去了。前缀是所有,也就意味着住院费、手术费、医药费等等杂七杂八他都囊括进去了。除此以外,还有自己的学费、住宿费、生活费。
下面一份是劳动合同,她需要在徐谨礼恢复健康前,配合他的治疗安排。
上面这个CBT和ACT疗法是什么,是要她陪睡吗?水苓看不懂,心却怦怦跳。
通常来说,这样的关系在社会定义里,应该叫做包养?
但是如果是包养,那就没有一点点可能了……想到这里心里另一个水苓自嘲:想什么呢?本来就没有可能。
“我愿意签字。”
徐谨礼的目光从窗户那移开,落在那张小脸上,眼神沉静:“想清楚了?”
“嗯,想清楚了。”水苓拿起桌上的笔,利落地全都签完。
“好。”干脆利落,倒不用他多操心,徐谨礼也不喜欢拖泥带水。
“洗漱过了吧?”徐谨礼在看到她点头之后起身,“跟我下楼,带你去吃点东西。”
水苓走在他身后:“嗯,好,谢谢您。”
电梯里,女孩站在他身侧,低头时一段雪白的后颈露出来,上面有着玫瑰色一般的红痕和浅浅的紫。
徐谨礼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将她的头发顺到了后面来:“不要习惯性低头。”
手掌摩擦到脖颈时有些痒,水苓不禁抖了一下:“好。”
楼下有人在等着徐瑾礼,水苓认出来是“In ? the ? clouds”的老板,常壬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