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节奏较为缓慢,汩汩水声和水苓的媚叫此起彼伏。嫣红的唇在徐谨礼的眼中晃动,张张合合,他和她吻到一起,将那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吞下,同时加重进入的力度。
水苓被顶得全身酥麻,眼尾红艳艳的,连带湿润的红唇一起,看上去很娇气。
徐谨礼挺进的速度加快,他摸着她的脸颊,低喘时带着笑意:“好乖,宝宝。”
之后的深入越来越凶,越来越猛烈。
小穴交合处的被撑得变薄,每次插到底,水苓小腹上都隐隐浮现出一个凸起的形状,女孩的腿连缠着他的腰都做不到,无力地垂下来。
她有些受不了,扭动着往上凑,想离他远一点,被徐谨礼握住膝弯拉回来:“苓儿,别躲……还早得很……”
“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呜呜……”水苓将脸埋进被子里,“太深了…别……”
她喘个不停,麻意遍布全身直至指尖,过于密集的高潮迭起让水苓在被子里忍不住埋得太过,差点忘了怎么呼吸。
徐谨礼一把扯开被子,把她拉起来和她接吻:“怎么连喘气都不会了呢?”
不是嘲笑,更像是看到小孩子跌倒时的无奈,明明是长辈,身下却还一直不停地顶弄她,把她顶哭。
“苓儿,不是你要的吗?哭得这么可怜,我还怎么做?”
他说着又进得更深更凶,水苓被他抱在怀里,连推开都做不到,每一根手指都在发软,他却还含着隐隐的笑意肏得那么重。
“讨厌……”水苓面色潮红,娇声抱怨。
徐谨礼揽着她的腰,揉捏着绵软饱满的臀肉,和她胸膛相贴,他笑着说:“讨厌我?可我喜欢你,乖宝。”说完吻在她的额头上。
言辞永远温柔,语气低徊缱绻,但动作不停,直到水苓被翻来覆去肏到不知道泄了多少回,累得倒头就睡。
徐谨礼抱着怀中挂着一点泪痕的娇小爱人,吻去她仅剩的泪,感慨叹息:“苓儿,我爱你。”
PS:其实“宝宝”这个称呼,和宝贝、乖乖不太一样,我可以肯定这个词在正文中只出现过一次。所有的称呼和叫法,都是我反复斟酌过后才能使用的,比如在这回,徐谨礼叫了水苓很多次宝宝。宝贝的原意等同于宝藏,而乖乖是口语化地称呼乖孩子的简称,一个是珍惜所得,一个是爱护晚辈。
宝宝这个词,父母长辈用在小孩子身上最多,需要有足够的年龄差和长辈晚辈之间的那种差距感才能用,这个词也最容易用得腻,所以我轻易不会写。徐谨礼这辈子和水苓年龄差了这么大,他的人生已经比她不知多了多少个轮回春秋,他爱惜她像感恩天赐,近似于父母迎来命定的新生,所以才会叫她宝宝。
他们言行的细节我真的有好好考量,哪怕我写得不细致,但也有苛刻地要求用词,所以写到难写的地方会慢一点。(真的不是为拖更找理由,泪)
玄?恋绣衾
玄?恋绣衾
第二十七章
成婚后,他们几乎形影不离。徐谨礼近来要去城中查清楚频繁发生的失踪案,查案需要来回奔波,不想她累着,所以不会一直带着水苓。
查了好几日,确实并非是人所为,很多痕迹都被抹得太干净,并且失踪过程就像她们的亲属所说,异常古怪。徐谨礼循着那些蛛丝马迹找到一个山洞,女尸在山洞中被悬挂着,每具尸体都浑身赤裸,身上的那些痕迹不能再明显,他几乎刚踏进去就对这样的作案手法感到反胃。
拂雪剑飞出,割断绳索。他施术让那些女尸平躺,化落叶为衾,覆盖住她们赤裸的躯体,打算后面让她们的亲人来认领回去安葬。
走到那些尸体身边,徐谨礼两指并拢点在她们的眉心,用溯魂之术去探查她们死前最后一刻的记忆。这种级别的法术天下很少有人能做到,他算是一个,但结果并不顺利。所有女子死前看见的,无一例外都是一团黑雾,其他什么都没有。
既不是人所为,也不是妖魔,这次作案的,是鬼。
鬼分鬼魂和鬼怪,鬼魂附身取命,鬼怪是诸多怨念的化形,拥有身躯,能显形杀生也能立刻消散附身于人。对这些女子下手的,大概是后一种,仅仅是鬼魂,杀不了这么多人。
杀鬼比猎杀妖魔之类要来得麻烦得多,鬼最不容易被抓住,一般修士也杀不了鬼,甚至反倒容易被厉鬼所杀。徐谨礼多年来遇上鬼作案的次数,也仅仅一双手就能数得过来。
这是一件棘手的事,他需要禀报宗门,找些修为足够的帮手来。
告知完死去女子的亲人,天也快黑了,徐谨礼看了看天色,没有继续查下去,先回了家。
徐谨礼刚推开门,水苓就扑过来抱着他,在他怀中仰起头看他,眼神清澈明亮,可爱得紧。
徐谨礼笑了,搂着她的腰问:“等了多久?”
水苓摇摇头:“没有很久,有点担心您,听他们说死了很多人。”
徐谨礼的指腹在她的脸颊上摩挲着,低头吻在她的唇上:“这世上没有能索我命的妖魔鬼怪,不用担心这些。”
水苓听着安心了点,此生是照雪仙君在凡间的最后一世,他们好好地在一起,情劫应该已经渡过,那么只要将剩下的天劫安然渡过,他就能重回天界。
在那之前,她要好好守在他身边。
这一世,最后一世,他们要好好的,平平安安的。①一凌⑶㈦⑨⒍8②1更多
夜里,连灯都未点,月色照进来,银亮得过分。
水苓就这月光看过去,心跳失衡。
徐谨礼握着她的大腿,从膝盖慢慢向腿心舔咬,水苓想挣脱出他的掌心,无奈徐谨礼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被徐谨礼吻了吻大腿内侧的软肉,小穴翕张,早就开始流水,里面黏糊糊的,动一下就有轻微的水声。
水苓躺在他身下,被徐谨礼握着大腿抬高身体,他英俊的眉目贴在水苓满是吻痕的大腿上蹭了一下,低声喘息着:“好甜,苓儿……”
灼热的气息轻扫在皮肤表面,本就敏感的身子抖了一下,水苓被吊得难受,朝他张开怀抱,软声撒娇:“您抱抱我好不好?”
松开她的大腿,徐谨礼笑着把她拉起来抱进怀里,亲吻她发红的脸颊,手轻抚着她身上那些格外柔软的地方,惹得水苓在他怀中轻哼。
躺着的时候还好,被抱起来之后,水就顺着穴口向下流,有的黏在她的大腿上,有的被水苓蹭到徐谨礼的身上。
水苓仰头吻他,一边蹭着他挺立的性器,在上面蹭出一片湿漉漉的水痕。她在等徐谨礼插进来,他眼底有笑意,就这么低头看着她,没有别的动作。
“您不难受吗?”
她的询问相当委婉,眨巴着眼睛看着徐谨礼。
“有点……那你帮帮我好不好?苓儿…自己来试试看。”
水苓的呼吸登时急促起来,徐谨礼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诱惑她、引导她,让她主动坐过来,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