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姣承受不住,跪着的身形晃得厉害,一个踉跄便倒在徐晚意怀里,她红着脸,气喘得厉害,不断发出可爱的呻吟。
好一会儿才适应后,她抱住了姐姐的腰,声音颤抖得厉害。
“知,知道了姐。”
“乖孩子。”
将挡住脸的头发清柔地撩开,徐晚意俯身,奖赏地亲了亲女孩光洁的脸颊,手上的动作放缓,手臂绷出的青筋也消了。
她亲昵地吻着女孩的耳朵,同时捏着猫尾往女孩敏感的位置撞去,故意在女孩耳边哈出湿热的气,“猫耳呢?”
徐姣猛地一抖,眼睫颤得厉害,“还在包里...”
徐晚意舔了舔莹白的耳垂,追问道,“怎么不戴?”
“不是很想戴...”
其实不是不想戴,而是浴袍可以裹住她身上的”衣服”和”尾巴”,却挡不住头顶的猫耳,她在浴室挣扎了许久,最后也还是没有把那猫耳戴上。
徐晚意放柔了声音,掌心轻轻落在女孩饱满的臀肉上,手上的触感好得不得了,她愉快地眯了眯眼,“姐姐很想看,戴给姐姐看看好不好?”
“嗯...”
“宝宝,爬着去,我想看。”
瞳孔猛地瑟缩,拒绝的话即将脱口而出,但还是被徐姣憋了回去,毕竟她撒了谎,而且如果她昨晚回了家的话,姐姐就不会熬通宵了......
眼里闪着挣扎,咽喉干涩极了,但徐姣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女孩骨架纤细,通体白皙,该白的地方白,该粉的地方粉,跪爬行走的姿势露出私密的下体,没有丁点色素沉淀的股间粉白粉白的。
殷红的小口勉强含着黑色的猫尾,随着行走,穴口像一张小嘴似地不停收缩着,诱惑极了。
徐晚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靡色的股间,眼色暗幽幽的,微张着嘴呼吸,像一只贪婪的兽。
那晚两人兴致都很高,变着花样弄了好多次,差不多两点才累到相拥而眠。
之后的几个月徐姣照旧每周五晚回家,即使周彤她们再怎么说也没有用了,恨不得时刻跟姐姐黏在一块儿,每天通话时间至少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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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小女孩的心思说变就变
徐晚意生命中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按照自己的预想有条不紊地运行着,除了徐姣,她是最不稳定,也是最让她捉摸不透的存在。
就在她明明以为两人的关系步入正轨的时候,在一个平常周四的下午,她突然收到徐姣的消息,说她这个周末不回家了,要和班上同学一起到临城玩,相当于一个短途班级旅行,她不能不去。
难道徐晚意要以和同学出游不安全为由拒绝?
难道她要跟徐姣说”我只是不想你跟别人走得太近,别去了,跟姐姐一起过周末吧”?
徐晚意头痛欲裂,面如死灰,半小时后回复道,“好,注意安全,保持联系。”
最后她怔怔地看着手机,目光像是凝滞了一般。
屏幕熄灭,映照着她没有任何表情的雕塑一般的脸,看似平静的表情下却透出隐隐的狰狞,内心肆虐的兽似乎马山就要挣脱理智的束缚,撕开冷静的面具,叫嚣着冲出来,释放自己原始的,本能的恶...
“哗啦――”
徐晚意手臂一抬,手肘的部位不小心撞到了桌上的马克杯。
杯子碎了一地,浅浅的咖啡残液弄脏了米白色的地毯,留下不堪的污秽痕迹。
地毯脏了就换新的,可碎掉的却是徐姣送她的那只马克杯。
蓝色的小怪物咧着嘴,露出一排尖锐牙齿的脸裂开了好几瓣,东一块西一块,还有的碎成了小碎片,陶瓷的东西,碎了便碎了,再也拼接不回原来的样子了。
独立的办公室里又恢复成死一般的寂静,沙发、茶几、落在地板上的暖黄阳光,真实又虚妄,扭曲过后又被抻平。
徐晚意看着自己的颤抖的双手,她有一股强烈的预感,她的双手将会越来越空,有什么东西正脱离轨道,渐渐离自己而去。
她知道,她再也不能将徐姣圈在自己身边了。
每个星期的周四到周五,徐晚意就会陷入一种莫名的焦虑以及不安当中,指尖常常都是汗湿的,跟人握手前往往都要不动声色地将指尖上的湿汗擦掉,脸上再挂上得体真诚的微笑。
又一个周五的上午,徐晚意看到了徐姣发来的消息,她的焦虑与不安瞬间沉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深深的失望。
温润的眼眸已经被阴翳、荒芜湮没,此刻的徐晚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死寂,那是希望与期待被一点点消磨后,剩下的无尽的绝望、沉寂。
“姣姣,你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
发完这条消息后,徐晚意疲惫地闭上了双眼,整个人趴在桌上,脸则深深地陷入臂弯里,肩膀微微耸动着,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在哭。
握在手心里的手机接连震动了好几下,但徐晚意并没有去看,而是仍像雕塑一般,安静地趴着,一动也不动。
二十分钟后,那穿着雾蓝色小套装的纤细娇躯动了动,缓缓直起身来,脸上有干涸的泪痕,双目通红,整个人状态糟糕到不行。
徐晚意软趴趴地靠在椅子上,手肘撑着扶手,白嫩细腻的手撑着沉重的脑袋,精神萎靡地半掀开眼睑,看了一眼手机。
“姐,学校好忙的,小组作业啦,presentation啦,社团班级聚会...”
“我以后周末可不可以住宿舍呀,不然忙不过来,而且你每周来回接送我也怪麻烦的。”
“况且就连本市的室友也没有我回家回得这么勤,我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太合群,我挺想参加这些活动的。”
看了这些话,徐晚意眼皮跳动得厉害,“谁教你这样说的?”
这句话让徐姣感觉到很不舒服,秀丽的眉毛几乎立刻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