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1)

她拿下花洒,紧抿的唇角显出几分决绝,清亮的眸子沉下来,然后毅然决然地分开双腿,将花洒对准腿心。

强劲的水流射上来的时候,随着大小阴唇被冲刷得倒向一边,徐姣眼前晃过一片腥白,双腿被卸了力气似的,差点站不稳,她咬紧下颌,将尖叫、呻吟封锁在口腔里。

漂亮的肩胛骨沾着泡沫,随着胸膛剧烈的起伏一收一缩,似乎要突破那层薄薄的肌肤,像即将展翅高飞的苍鹰。

眼色发紧,翕张的鼻翼吸入水汽浓重的空气,肺部似乎被泡在潮湿的沼泽里,口鼻同时呼吸,依然抵挡不住那让人眼皮跳动的窒息憋闷感。

再不呼吸干燥清新的空气,徐姣感觉自己就要憋死在浴室里了,但放弃这直击骨髓的强烈快感又是艰难的抉择。

需要速战速决,徐姣暗想到。

她打定了注意,浴室眼神愈发坚定。

握着花洒的手背上青筋、细骨纷纷勃起,指关节用力到发白发青。

她垂下眼睑,将花洒又往腿心处靠近了些,几乎,强而有力的无数水柱想连续发射的子弹,朝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射去。

她留心自己身体的反应,转动手腕,花洒便转换着角度地冲刷着阴部。

大小阴唇均被冲刷得东倒西歪,好些水流甚至直直从那狭窄的入口射进了阴道,阴蒂则被刺激得从阴唇里冒出头来,于是便更容易被欺负,连续不断地释放着足够酥麻全身的电流。

她浑身战栗,瞬间高潮,胸前粉桃子似的奶晃个不停。

大脑中产生爆炸般快感的同时,赫然浮现的是徐晚意的脸。

联想到刚才误闯进浴室,徐晚意难得的慌乱神色,禁忌、羞耻感也在体内炸开,徐姣紧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死死握紧了花洒的金属柄。

腻白的身体绷紧了,花洒从无力的手心里脱落,失控的水柱射得到处都是,但徐姣管不了这些了。

她单手撑在冰凉的瓷砖墙面上,满脸赤红地喘着粗气,细白的身子抖个不停,眼前因缺氧而变得昏黑,并且有星点在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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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一月底开始,徐姣便掰着手指期待着十二月五日的到来,那是她18岁的生日,只跟徐晚意一起过,光是想想就觉得激动。

她可以在许愿结束后亲亲她姐吗?

就亲一下脸颊,应该不算越界吧,别的姐妹日常生活里也会亲吻脸颊啊。

英语课上,徐姣单手撑着下巴,右手握着笔,大脑开了小差,双眸黑沉空洞,正在神游。

“请徐姣站起来回答这个问题。”

没见着人站起来,英语老师疑惑地望向坐在右下边靠窗位置的徐姣,提高了音量,又喊了一声。

“徐姣?”

这一声倒把徐姣从神游状态里拽出来了,她连忙站起身,即使内心慌得一批,但还是一脸镇定地看着英语老师,她根本不知道老师讲到哪里了。

“第十题选什么,告诉同学们你的思路。”

老师没有为难她,看了一眼试卷,微笑着问到。

徐姣看了一眼桌面上摊开的试卷,扫了一眼题目和选项,心中便有了答案,她英语成绩还可以,基本每次考试都不会低于120分,是她不用怎么学,但成绩还是最好的那一科,所以她才敢在英语课上神游。?Húщё?晶毹?.мё(fuwenwu.me)

“选C,考的是不定式的搭配,记住就行了。”

徐姣颌首,长而浓密的眼睫垂下,微敛着神色,眉梢、眼尾天生带着淡漠的疏离。

在有暖气的教室里她身上穿着一件偏厚的藏青色圆领毛衣,打底的白色衬衫领子乖巧地放下来,穿着直筒的蓝色牛仔裤,脚上是白色的板鞋。

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儿,清清冷冷谪仙似的,不知道是多少人心中的白月光。

那些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慢慢地变了味,安静的教室里开始有细细簌簌同学们的交谈声了,他们讨论的对象皆是站起来的徐姣。

虽然成为班上五十来位同学视线的焦点,但徐姣并不感到紧张,在她眼里,这些同学都有着相似的平凡的脸,过目即忘,没什么存在感。

除了徐晚意,没有人的长相、气质能够深深地震撼到她。

“回答得不错,徐姣同学坐下吧。”

徐姣便施施然坐下,后半节课都跟着老师的节奏认真听讲。

生日当天的中午,满含期待的徐姣却收到了不幸的消息,她姐说下午要去临市谈一个案子,说抱歉,生日第二天再给她补过。

第二天就是周日,一周里仅有的一天放假时间,徐晚意说会补偿她就肯定会补偿她,但徐姣的心还是一点点地沉入了冰湖。

周六是不需要上晚自习的,六点钟尖锐的铃声准时敲响,便算开始放假了,被压抑了一周的高中生开始嘶吼,喉咙里发出搞怪的兽嚎,惹来更热烈的哄堂大笑,连正在收拾教案的老师都是微笑着,友善的脸上露出理解的柔和表情。

但徐姣唇角好像被使劲地往下拽,却怎么也笑不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脸上凝了一层厚厚的冰,冷冰冰的,跟周围欢欣雀跃的气氛格格不入。

虽然徐晚意给她打了几百块钱,让她晚上去某斋吃,可徐姣却偏不。

她带着叛逆的逆反心态,专门去徐晚意听了会颦蹙着摇头的肯德基。

她放肆地点了吮指原味鸡、汉堡、小食拼盘、鸡块、蛋挞、冰可乐,还有一个翅桶,满满当当地堆了一整桌。

不用想也知道她不可能吃得完,剩下的一大堆她让店员帮忙打包,自己费劲地提回家了。

印着肯德基的白色大塑料袋就大喇喇地放在餐桌上,徐姣并不打算把它们放进冰箱里,它们被带回来的唯一作用就是被徐晚意看到。

焦虑、不安、烦躁,就像黑洞洞的苍穹,一点点将自己吞噬。

徐姣早早地洗了澡,趴在床上将手机的应用挨个点进去,又挨个点出来,想玩把游戏缓解一下自己糟糕的情绪,可发现自己根本进入不了状态,心里甚至更乱了。

她挂了机,不管骂爹骂娘的陌生队友,也不在乎自己是否会被举报,随手将手机往懒人沙发上一掷,她呈大字型地仰躺在松软的床上,双眼放空地将视线落在空洞洞的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