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一点一点检查着身下这具身体有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看到孟简手臂上覆盖着一层新肉的伤口脸色冷了下来。

“谁伤的你?”

孟简不在意的看了一眼别开了视线:“上次议院开会,回来太生气了不小心弄的。

新长出来的嫩肉被轻轻磨蹭了几下,有些钝疼,孟简忍不住皱眉,把他的手扒开。

季归也不气恼,而是把人抱在怀里,细细亲吻着那张唇瓣。

亲了一会儿后,他一手滑进了衣服里揉上了奶子,一手从裤子里探了进去,手指扒开了那两片肉蚌,往里面深入检查有没有别人留下的精液。

没插几下就流了水,又骚又浪,淫荡得不行。

季归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怀疑自己妻子出轨却又找不到什么证据,快要发疯又勉强维持着理智的丈夫。

没有同居痕迹,也没有被肏过的痕迹,但谁能说孟简一定没有出轨呢?

“今天操了你,不用医疗仪好不好?宝贝。”

孟简蹙眉,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不行,留着一不小心会被人发现。”

“5000万星币,可以吗?”

如季归所想的那样,孟简仅犹豫片刻就同意了。

他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受到什么暴虐狠戾的奸淫,也不知道季归现在说话温柔是为了让他放松戒备,在床事上孟简并没有在对待其它事物上的敏锐,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手腕被季归的领带紧紧绑在脊背后面的凹陷处,肚子被鸡吧撑得鼓鼓的,随着狠戾的抽插一起一落,那几乎被干熟的嫩逼完全被阴茎撑开没有一点褶皱。

“呜……轻……轻一点……哈啊……”他被肏得双目抖抖索索往下掉眼泪,话都说不清楚。

穴口周围被干出了一团粘糊的白沫,他更多的时候只能呻吟亢叫,身体下面乖顺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液,淫液冲刷浇灌着里面的肉具,换来的却是更深更猛的激烈抽插。

季归也想温柔一些肏他,然而怎么温柔得下来呢?他只想直接把孟简肏死在这个床上。

谢寰、娄懿

一个二个都对孟简心怀不轨。苌煺铑A′咦追更证理

单独相处一会儿就打回政务厅的行政法案?他怎么不知道谢寰这么好说话?能够让孟简回来伤了自己,谢寰那个老男人绝对对孟简做了过分的事说了过分的话。

什么朋友?整个帝国没有哪个权贵子弟会当放下身段和一个平民做朋友,要么是想拉拢到自己身边作为一个傀儡,要么是想带上床。

娄懿的伪装骗骗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民众也就罢了,孟简居然也信了吗?还毫无防备让人到自己住的地方来?

如果对娄懿都没有什么防备,那为什么看见自己来露出惊慌的表情?

嫉妒与莫须有的揣测几乎要让季归散失理智,他紧抿着唇瓣,忽然抽出湿淋淋的性器把坐在大腿上的人反按在床上,对着那被胯骨撞得红肿的肉臀猛的一阵拍,然后双手深深凹陷进去,深红性器从后面的穴噗呲撞了进去。

“哈啊”孟简想爬着逃开,可是手被绑住只能用膝盖,才爬了一点的距离就被身后的季归拖着腰拽回来钉在粗长阴茎上,比之前更汹涌澎湃的爆奸。

“一起喝茶,你很喜欢娄懿这个朋友吗?”一边肏着他的穴,季归一边平静问他,“连我都没有这个荣幸。”

像这种寻常的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这种事,他和孟简从未有过,别人却拥有了,这让人怎么甘心?

如果孟简回头,就会看到语气平静的男人已经在失控边缘,灰蒙蒙的雾气铺天盖地侵蚀了那双深黑冷静的眼瞳。

“朋友……喝个茶……呜啊……不是很正常的吗?”

季归笑了:“放别人身上正常,你身上不正常。”

他垂下眼睫,一手扣着孟简的腰不放人挣脱自己在火热肠肉里的阴茎,一手按着孟简的脸偏过来面对自己,不紧不慢道:“你是什么样的婊子我还不了解吗宝贝?”

孟简不会对人有感情,这份感情除了爱也包括友情。

这并不难理解。

底层的平民往上爬是一个不断放弃情感与幻想的过程,人的成长也是如此,越是处于权力高位的人越是冷漠,孟简走到现在,只会比其它人更冷血无情。

所以对于孟简对他不存在爱情这种事他并没有多不能接受,因为这代表着孟简同样不会对别人产生爱情。

可是他不能接受孟简对别人比对自己更亲近,他绝不接受。

“你看上了娄懿拥有的身份地位,想要借用朋友这个名义利用他,可是他怎么能有我带给你的东西多呢?”

“是我还不够满足你吗?”

“无论是金钱还是权力,只要你要我都能给你,我甚至可以亲自送到你的手上,你为什么还不知足?”

“我到底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好?”

就算是养一条狗喂这么多东西也该满足感恩摇尾巴了吧?

可他偏偏养了孟简,偏偏是孟简

孟简原本已经觉得够激烈了,可是当季归抽出阴茎把他翻过来抓着他的双腿搭在肩膀上再次肏进前面的嫩逼里时,他才发现季归之前是留了情的。

“肏你算了,贱货。”

“啊啊啊啊!”

他的脊背被迫弓起,被领带死死打结的双手无力挣扎,额头上满是细腻的汗液,仿佛真的成了一个鸡吧套子,软乎乎被肏烂的肉穴在剧烈的抽插刺激下竭尽全力缩紧肉穴,换来的却只是残影般的挨肏。

嫩逼被彻底打开,接受着过分的奸淫性侵,孟简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抛入欲望的汪洋中,随着浪花拍打浮浮沉沉,几乎要被彻底淹没在里面。

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季归干坏掉。

太粗了,太长了,太快了……哈啊……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