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狗的吗?我得罪你了?”他脸色冷了下来。

季归抚摸玩弄着他抬手捂住脖颈时露出来的纤细手腕,漫不经心道:“这是你应得的,宝贝。”

亲了亲孟简的唇瓣,手里还握着那块琥珀:“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

他此时仿佛心情很好,又仿佛很糟糕,愉悦和阴沉同时出现在身上,让孟简莫名有些不安,然而季归并没有对他口中的礼物松口,他抿着唇瓣,被季归牵着手去了另外一个房间,在看见房间里的东西时,眼中久违的闪过恐惧。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潜意识让转身想要逃,咔哒一声,身后的门已经被季归锁上了。

“跑什么?”季归靠着门,手从锁上落了下来,语气难得温柔带着诱哄,又透着藏不住的阴暗妒意:“今天是我的生日,还是我们五周年的纪念日,你带着别的野男人来我都没生气,怎么还害怕了?”

孟简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从头到尾和娄懿的互动他都看在眼里。

“八区执政官娄懿,宝贝,你真的很有魅力。”他朝孟简一步一步走来,手抚摸上了那张覆盖着酒色潮红的脸颊,口中温温柔柔的赞叹着,只有一双漆黑如辽阔夜色晦暗的双眼,告诉了孟简他有多生气。

“我们只是朋友。”孟简说。

季归轻笑一声:“你应该庆幸只是朋友。”

他知道娄懿是孟简的朋友,知道他们在帝国军事学院的过往,知道他们在八区的重逢,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是朋友,孟简现在不是在房间里面对这些,而是在他铸造的笼子里了。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干涉你,命令你离他远一点保持距离你也不会听,还会因为他和我闹脾气。”他早就把孟简摸索得彻彻底底,为了一个有些亲密的朋友而孟简疏离自己实在不值得,况且他已经准备将他们的关系搬到明面上,更不能在这个时候和孟简冷战。

“自己选还是我来?嗯?”

孟简牙齿都在发颤,他回头看了些那样,在他眼里这些玩意无异于刑具。

“都不要,好不好?”他主动拥抱住了季归,去亲对方的下巴还有唇瓣。

季归温柔回应他的亲吻,回答却十分残忍:“不行,你不选的话,那就我来了。”

他今天这么生气,一件礼物并不能让他消气,更何况他也知道孟简不会用心给他挑礼物,这样一想,虽然还是喜欢那份礼物,但更生气了怎么办?

知道季归来一定会选过分的,孟简咬了咬牙,转过身,慢慢去挑了。

房间里放的全是用来性虐的道具,每一套都精巧无比,没有使用过的崭新痕迹,被封存在玻璃柜里,显得冰冷没有生气。

他选了一些乳夹,又选了一道鞭子和一个按摩棒,最后带上皮质的缚具,来到季归的面前。

他被季归绑了起来,跪在柔软的地毯上,缚具是全身的,能够完全覆盖眼睛,又分开两条系带,固定住放在口腔里的口球,再往下是连着脖颈的束环,一根系带自中间顺着胸膛往下,以腹部圆环为连接,两条皮质系带扣住了腰。

像一个等待被人使用的泄欲机器。

【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一章更新,两点半老婆们~

既然不想与他谈爱还想从他这里得到好处,被肏死也是活该,h

一条细细长长的锁链,被季归握在手里,只稍微用点力一拽,孟简的身体就被迫往后仰了起来,封闭的双眼下肌肤潮红。

“还差点什么。”季归若有所思,而后仿佛想起了什么,语气轻柔道:“好像少了两个穿在奶头上的乳环。”

孟简哪里能让季归真的把这种东西用在他身上呢,他爬着来到季归面前,脸颊贴着对方的裤腿撒娇般的蹭了蹭,那缚具将他的手也绑在了背后,他手里还抓着乳夹,因为看不见,摸索了好几次才将乳夹塞在了季归手心。

他很少在床事上撒娇,都是任操任干的,难得的一次无声的哀求,季归当然是顺从了,当下拿着那对订做的铃铛乳夹夹在了两颗乳头身上,轻轻一拨弄,就能听见铃铛悦耳的声响。

“很漂亮,背后再插根尾巴就完美了。”他专心致志的注视着这具被束缚的雪白柔嫩身体,把人捧到怀中任其坐在膝盖上开始把玩,一边亲吻着肩膀处的小窝,一边用手按揉捏掐对那对娇乳,修长的手指先是挑了一下挂着细碎铃铛的乳夹,听到铃声之后再从下面环住,手掌一聚,轻而易举就将奶肉包裹起来。

他好喜欢这样的孟简。

看不见,意味着只能待在他的身边,除了他身旁哪里都不能去,会很容易受伤。

穿戴着缚具,只要随便一拉,就可以掌控爱人的行动。

说不出话,也意味着不会存在欺骗与冷漠伤人的言语。

再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了。

不用再患得患失。

不用再担心孟简会爬上别人的床。

也不会再等着孟简忙完才想起来敷衍的应付他。

更不用先给出诱人的饵食才能把人带上床,这种冰冷的交易感偶尔来一次是一种情趣,而当一段关系需要如此才能维持下去时,便变得可悲无力。

人们不是说爱会让人感到幸福与满足吗?电影里爱会让人看到光明得到救赎。

然而他爱上了孟简,感到的却只有无尽的空虚与滞茫,只有孟简在他身下被他肏的时候,才有短暂的满足,但当孟简离开时,便是更深的空无深渊。

有那么片刻,他的声音很温柔,亲昵蹭着孟简的耳朵道:“宝贝,我们谈正常的恋爱好不好?”

“我用尽我所有的权力来捧你,你想要的都可以得到,我们结婚,隐婚也可以,就我们两个单独住在一起。”

“你想让底层的平民过得更好一些,我帮你修改帝国的法条,会有些阻碍,一点一点来就能克服。”

“我去给你学做饭,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做。”

“我会很温柔温柔对待你,只要……”

孟简口中塞着口球,说不出话来,他的膝盖隔着裤子磨上了季归硬挺的阴茎,求欢的举动就足够打断季归那句还没说完的话只要你爱我。

孟简并不想和季归谈情爱这种无聊无趣的东西,况且他的目的从来不仅仅局限于法条的修改,否则进中央立法庭专心勾引季归就可以,没必要走那么多弯路。

期待与温柔被摧毁,剩下的只有冷漠的暴戾与无情的掠夺。

季归决心不再怜悯这个薄情寡义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