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有听闻孟简的声名。
帝国的“平民之光”、政圈的“尤物”。
“比传闻的还要漂亮啊,之前还不怎么信。”
“这么冷漠的一个人,床上艹起来浪叫很带感吧。”
“啧,年纪轻轻就是一级官员,说不定早就爬了上面的床被上面的人肏烂了。”
……
有和孟简一起读过书的贵族官员们笑:“那要让你们失望了,我们的孟简官员在学校里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贞洁烈女'。”
“哈哈哈,是'贞洁烈女'不错,当年在学校还差点闹出人命,如果不是有现在的执政官娄懿的话,他应该早就死了吧,死都不肯给别人干,爬上面的床不太现实。”
说着说着,他们想到什么,看向了身旁一名贵族官员。
对方生了一张不错的相貌,只是此刻神情阴鸷下流,就像看中了猎物的鬣狗。
没……没记错的话,当初就是孔濨这家伙对孟简各种威逼利诱不成,最后带着一群人将孟简抓到更衣室里准备把孟简轮死轮烂,孟简捅伤了好多人。
如果不是娄懿去得及时,真的要出人命了,还不止一条。
眼看着孔濨要过去,交好的贵族官员伸手拦住,压低声音道:“你疯了!娄懿还在!”就算要弄也要等娄懿不在的时候弄啊!
孔濨阴沉沉看了过去:“娄懿现在又不在宴会,更何况他们已经五年都没联系,娄懿怕连他都不认识了,他还会为了孟简跟我孔家作对?”
既然这样……
“好……好吧,到时候如果你成功了,记得叫上我。”舔了下唇瓣,贵族官员松开了手。
……
“孟简,好久不见。”
眼前投下一片阴影,孟简面无表情抬头看去,在看见那人后的面孔后瞳孔缩了缩,随即归于一片平静。
“看来你认出了我,如何,喝一杯酒?”孔濨笑着递出去了一杯酒,见孟简不接,立足片刻后露出诚恳的歉意表情道:“其实……我是来给你道歉的,当初在学校做了一些很混账的事,伤害到了您,我很抱歉,听说你准备参选议员,作为当初的补偿,我想我可以帮上你一些忙。”
孟简扫了他手中的酒杯一眼,瞳孔自然而然偏移,没有什么情绪道:“感谢您的好意,当年的事我已经记不清了,”
眼中阴冷一闪而逝,孔濨走上前一步,在他耳边轻声道:“已经记不清了吗?那你肯定也不记得自己衣服差不多被脱干净了被我压在身下的淫浪样子了?”
他想激起孟简对自己做出不敬的事,然后理所当然的将人带走,只让他失望的是哪怕听了这样的话孟简也没有情绪波动。
孔濨面目扭曲了一瞬,就在他准备用身份强逼着孟简把下了药的酒喝下时,一名穿着燕尾服的老者走了过来,对着孟简弯腰行了一个绅士礼:“孟官员,执政官想要见你。”
……
穿过铺垫着的柔软地毯,老者停在一道门前,回头对孟简说就是这里,然后未有停留的转身离开了。
孟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明白为什么娄懿要请自己过来。
他想不出娄懿要单独见自己的理由。
难道是叙旧?
然而已经分隔了五年没有联系过的人,又有什么叙旧可言?
顿足片刻后,他推开门,门刚一推开,就有人拥抱住了他,他下意识伸手推开,那人直接坐在了地上。
孟简垂下视线。
已经脱去外面制服的执政官双手撑在地上,仰头笑意盈盈望着他。
“这么多年不见,好不容易见了一次,阿简就是这么对我的吗?”
不等孟简反应,娄懿收回一只手,撑着下巴口中思考道:“难道你真的那么残忍无情,把我这个朋友忘得干干净净了?”
“还是……”他侧过脸颊,瞳孔视线落在孟简身上,恶趣味的眨了眨:“以为我刚才没认出你生我气?”
催眠成娼妓诱哄远离娄懿不成,抽逼粗暴口交,
娄懿的表现很让孟简意外,本以为已经没有什么感情五年没联系的人,再见面时却还表现出和以前一样的模样,他并没有什么欣喜,而是冷静理智的审视着对方,思考娄懿的目的。
娄懿在调酒,他的动作很利落漂亮,让人赏心悦目,抬手时衬衫的衣袖滑落下去,露出覆盖着流畅一层肌肉的手腕。
“看到阿简的时候真的好高兴,但是宴会里人太多了,不好表现出来,所以就故意冷淡了一点,怕你生气就让人偷偷带你过来想解释,看来你还是和以前冷漠,一点变化都没有。”
“不对。”娄懿停下动作,笑了一声,意味不明道:“变化还挺多的。”
从始至终孟简都没开口说话,而娄懿也习以为常,他继续摇着调酒壶,直到差不多了打开盖子,倒了一杯加冰的橙汁,递到了孟简面前,弯腰行了一个绅士礼,权贵的优雅尽显:“来自八区执政官亲手调的带冰果汁,请品尝。”
孟简:“……”
“为什么不是酒。”
“不是不能喝酒吗?”娄懿坐到他的对面,他的领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部分精壮的胸膛。
“……现在能喝了。”
在政坛待着,不会喝酒也得逼着自己会喝,时间长了就会喝了,虽然酒量好不到哪里去。
“那还是不喜欢喝。”
“……”孟简端起饮料说了声谢谢,抿着唇瓣浅喝了一口,很香甜的味道,他知道娄懿做这些向来很擅长。
在军部的时候霍洛说他吃东西很挑,完全不像一个平民,那是因为在帝国军事学院尝了太多次娄懿的手艺,时间尝了嘴巴就会不自觉变得刁起来,吃到不好吃的就会忍不住皱眉,吃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