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热乎乎湿漉漉的小骚逼坐脸,简箬风鸡巴直接硬到了极致,他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吸着小逼处的淫水,咕叽咕叽在逼口里面搅个没完。
许白的双手撑在他胸口上颤抖,整个身体都随着对方的动作来回起伏着,小逼甚至不由自主地在简箬风脸上蹭来蹭去。
“嗯……好舒服……”
昨天被磨的红肿的地方被轻柔的舌头舔的舒爽万分,许白软了腰,倒了下来,脸正对着简箬风的鸡巴喘息。
他摸了两下硬邦邦的凶器,软绵绵地说:“老公,我帮你摸摸鸡巴好不好?”回应他的是简箬风疯狂抽插的舌头。
白白老婆没骗他,张口就将鸡巴吞到了底,龟头一下子戳到了老婆的喉咙深处,白白的小嘴已经被肏开过好多次,喉道无师自通地张开蠕动着,裹的他下一秒就要喷泻出去了。
老婆主动移动着小脑袋,每一下都将鸡巴吞吃到最深,啵啵的水声连续不断,就算看不到老婆吃鸡巴,简箬风也知道那个场景有多淫靡不堪。
憋了一早上的鸡巴在老婆喉道里猛的膨胀了一圈,沉甸甸的囊袋里的滚烫精液就要冲破束缚灌满老婆的喉咙。
嗯……要射……
射精的刺激无法阻止,是整个过程中最强烈的时候,简箬风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欲望,使劲停着腰,往深处的热源送。
就在射精的白光到来的一瞬间,鸡巴被狠狠地钳制住了,即将喷薄而出的精液已经冲向了管道里,竟然就这样被堵在那里,射不出来也倒不回去。
简箬风脑袋一阵发懵,大口喘气缓了半天。
“唔白白,让我射……”
“不要停。”白白摆着腰,不满地用沾满淫水的逼肉蹭对方的嘴唇。
啧啧的吃逼声再次响起,许白呜咽了一声,痴迷地舔着眼前青筋暴起的鸡巴。本来就粗硕的鸡巴因为憋的难受,一整根握上去都沉甸甸的,大大的囊袋像是要撑爆了一样,绷的紧紧的,看的许白小逼一阵发酸,含着龟头吸的水声不断。
简箬风差点被他折磨疯,手臂上的肌肉暴起,被铐着的双手死死抓紧了床沿。
许白吃了半天,终于吃累了,吞出鸡巴呼呼喘着气,流了半天水的小逼也因为对方舌头在敏感点上狠狠戳弄,抖着屁股高潮了。
大片的淫水喷了简箬风一脸,他张开嘴将老婆的骚水尽数喝了进去。
高潮后的白白像刚吃饱的淫魔,脸上一片红晕,浑身无力地慢腾腾动作着。他趴在简箬风双腿之间,就在终于发善心地松开了手。
可是被禁锢了半天的鸡巴,精液竟然一时半会儿喷不出来,只有小股小股的白浊一滴滴的沿着柱身流下来。
简箬风已经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昂着脖颈剧烈喘息,许白有点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这要是不绑着对方的手,估计对方早就扑上来把他操死了。
可怜兮兮的鸡巴半天才射出一点点精液,简箬风难受地不断挺着腰,难耐的汗水都快打湿枕头。
许白终于欣赏够了,才将紫黑粗硬的鸡巴再次吞到了底,喉咙不断的收缩蠕动,没过一会儿,鸡巴猛的跳了跳,大股的蓬勃精液总算喷射而出,灌的喉咙满满的。
“唔!”
听着简箬风崩溃的闷哼,刚才高潮的小逼又湿了起来。吞掉口中微微带着腥味的精液,许白凑上去安慰地亲了亲简箬风眼角的泪。
“乖乖。”
简箬风委屈地看了他一眼,眼角红红的。虽然刚射了精,但是鸡巴却软不下来,也许是刺激地太厉害,现在硬的发疼。
但他却又眼睁睁看着白白拿出了一个小刷子,在满是汁液的小碗里蘸了蘸。
许白笑嘻嘻地亲了亲他,语气无辜又温柔,“还好今早厨房里,还有一根山药。”说完就将让人受不了的汁液朝着鸡巴涂了个遍,尤其是翕合的马眼处,小刷子来来回回,山药汁顺着马眼,流进了尿道里。
简箬风总算知道,老婆昨天一上来就哭着求饶的感觉了。火热的尿道里汁液刚进去,就已经痒的让人想用手抠一抠,本来就被折腾坏了的鸡巴,现在更是一阵阵又疼又痒。
淡漠的脸上不由自主地就流了两行泪。许白却冷漠地拿起尿道棒,无情地对着马眼戳了进去,一气插到了最深处,冰凉的棒子贯穿了整个鸡巴。
“哈啊……”简箬风现在反抗的力气都没了,他像被下了药的猛兽,乖乖地伸出脖颈任由老婆将项圈套了上去。
项圈上面有道长长细细的链子,链子的另一端连着尿道棒的圆环。
……老婆这是把之前欺负他的一点点地还回来啊。简箬风绝望地想。
“乖狗狗,我们去吃饭吧。”
许白一副无事人的样子,还凑过来亲昵地亲了亲简箬风的嘴唇。肉眼可见地心情愉快。
脖颈处的黑色项圈,虽然被衣领遮住一半,但从前面看仍旧十分晃眼,细细的银链没入衬衫领口,隐入让人遐想的深处。
宽松的裤子虽然遮住了勃起的鸡巴,但是简箬风走动间,马眼溢出的汁水都要将裤子沾湿了。
他才从床边走到门口,就已经不断地喘着气,身体倚在门框上发颤。
走在前面的许白回头看了一眼,眼神甚至带了一点点的不耐烦,他的手指勾着那根银链子,丝毫不管这样的动作让对方的身体猛地打了个颤。
“走快点。学长等我们吃饭呢。”
不耐烦的语气里带着冷漠,简箬风却不受控制地因为老婆的话颤抖了起来,他望向许白,老婆眼神里的那抹冰凉的冷意,竟然让他兴奋地鸡巴更硬了。
他一声不吭地跟在对方后面,许白故意带他走楼梯,长长的旋转楼梯没走一步就会增加对鸡巴的刺激,银链随着走动一颤一颤,一不注意就会拉扯到尿道棒。
本来半分钟就能走完的路程,简箬风硬生生走了十分钟。等到他终于迈下最后一个台阶,老婆早就冷冰冰站那等着他了。
也许是等烦了,看到他就隔着布料一把捏住了尿道棒上的圆环,“怎么这么慢?”说完手指转了转,简箬风闷哼了一声,身体倒在了老婆怀里。
“白白……好痒……好疼……”声音都带上了明显的哭腔,简箬风深深吸了一口老婆的气味,变态的身体因为老婆的惩罚而兴奋地发抖。
许白没理他,转身快步走向了餐厅,走到一半回过头来凶巴巴地说:“走快点。要不然……”他瞥了一眼简箬风兴奋地溢出汁水的地方。
简箬风低低应了一声,连忙快步走了过来。快速的摩擦让他坐到椅子上时,双腿都是抖的。
沈越瞥了氛围不太对的两人一眼,他自己心事重重的,所以没察觉到简箬风身上的异样。只是蹙着眉问:“脸这么红,感冒了吗?”
坐在简箬风旁边的许白手探进对方衬衫里,扯住了那根链子,慢条斯理地随手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