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1)

还是不为所动,甚至抓得更紧。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手指剁下来?嗯?”顾清之语气冰冷地威胁着,“易童,我说到做到,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疯子!狗东西!神经病!

易童恨死了顾清之,但看到他的表情还有疯狂的眼神她不敢违逆,因为他真的做得出这么疯癫的事情来。纵使百般不情愿,易童还是敌不过心里的恐惧松开了手指。顾清之捏着她的戒指脱下来、扔进马桶里、摁下冲水键。李易然送给她的结婚戒指就这么被吸进了下水道里,这是他留给她最后一件念想的东西,现在也被顾清之夺去了。

什么都没有了。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李国平会再次把他送出国吗?如果这次出国应该是再也回不来了吧。李易然就这么走掉了,留下她一个人深陷在地狱中和恶魔共处。倒不如直接给她一个痛快、让她急病发作死掉算了。

戒指被抽掉那一刻,她的灵魂也被抽掉似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马桶,还是不想相信李易然给她的戒指就这么丢掉,从下水道冲进粪坑里、然后被除污车吸走运到化肥厂炼肥。没了,一切都没有了。

看着她这副依依不舍的样子,顾清之就气得不打一处来。李易然、李易然,整天都是想着李易然,他到底哪里好?他爸也是害死周天炜的凶手!他也是凶手的儿子!为什么就对他那么念念不忘?!

掰着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不分由说地吻上她的唇,力度之凶狠似要把她吞入腹中,易童怎么推都推不开他贴得紧实的胸膛,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把心中的愤怒都注入利齿中,咬到他嘴角出血。

唇上的痛楚没让顾清之放弃,反倒让他更兴奋。口腔里飘着铁锈味,他的血抹在易童的唇上、被她的舌尖舔走。她是一头脆弱又美丽的猎物,享受她的垂死挣扎、享受她的奋起力抗,但却逃不出他的掌心,这种控制欲让他兴奋得血液在身体里疯狂燃烧。

顾清之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一把把她扛在肩上走去床边,把她摔在床上,抓着衣服的下摆脱掉上衣,那个被易童刺出洞的伤口很浅,血已经凝固,在他胸口开出了一朵小小的玫瑰,是他最爱的人给他种下的、那么痛又那么美丽。

易童抬起头看到顾清之,他的神色已经变得十分疯狂,双眼盛满了危险的欲望死死地盯着她;明知道自己逃不掉,还是下意识地向后退。才动作,就被他抓着两只小肚腿拖到跟前,结实的身体覆上来压得她不能动弹。

推不开、逃不掉。他挤在自己双腿之间扯掉她的裤子、撕掉她的内裤,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把她双腿折起、翻出花穴,把半硬的性器抵在她的肉缝中来回摩擦着,硬茬的毛发刮着她娇嫩的皮肤、刮得她心惊胆战。他就像一座岿然不动的大山一样压着她。躲不过的还有他不容置疑的亲吻,不断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恶心、胃里不断涌上恶心的感觉。和他亲热倒不如让她去死。

身体被压得不能动弹、脖子被他咬着舐舔着不能避开,还有两只手能动,那也不放过他,既然让她如此痛苦,那也要让他尝尝这般滋味。用到时方恨少,易童懊恼自己为什么不留长指甲,那样就能在他身上刮下更深的血痕,不像现在只能留下淡淡的痕迹。

但她低估了顾清之的嗜虐心了,易童越让他痛他越兴奋,只有这样伤害他才能心无旁贷地恨他、想着他;没关系的,尽情地让他痛吧,恨他吧,恨到极致就是爱,她还是爱他的。

也只有顾清之这样自欺欺人罢了。当他把性器捅进她的甬道里,才挤入龟头就发现再也挤不进去,里面十分干涩、让他寸步难行。身体骗不了人,易童还是彻底地拒绝他。

被欲望折磨得快要爆炸,顾清之喘着气支起上半身看到易童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仿佛灵肉分离一般,对于他的亲热毫不在意。

“看着我。”

听到他的命令,易童才转了转眼睛冷冷地看着他,像看一条在街边乞食的流浪狗一样。她这副模样让他伤心。

不,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吗?

顾清之抽出自己的性器,仍然抵在她的小豆豆上慢慢磨着,要磨到她蜜水横流,吻上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想搅起着她的情绪。

感觉到肉棒有点湿润,又急匆匆地想要进入她的身体,发现比刚才并不好很多,只能插进半根性器;她的身体深处还是干涩的。

“让我进去!不要拒绝我!”下身胀痛得紧,但死活就是进不去,顾清之急得眼尾发红。

然而易童还是不为所动,闭上双眼不闻不问,仿佛这具被肏的身体不是她的。

看着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顾清之狠下心来,腰杆用力一挺,擦过她发涩的肉壁把整根性器都插到底。象是被薄薄的刀刃来回割锯,两个人都痛得紧紧皱起眉头。

0069 69 (h)叫出来,我要你叫出来

情事,要有情才是情事;没有爱,也不过是一场例行公事。

虽然床头的柜子里有润滑剂,但是顾清之就是不肯用。和他置气是吗?那就来啊,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

一开始艰难的拓进,到后来不住地摩擦下,易童也生理性地分泌了些蜜水润滑着,顾清之的耸动才畅顺了些。但比起以往两人配合得酣畅淋漓,现在的易童就像一只毫无生气的充气娃娃,躺在他身下承受着他的冲撞。没有表情、不会叫、也不会情动。这不是他想要的,哪怕她推开他、再咬他也好,他害怕的就是这样毫无反应的她。到底他是有多不行还是有多不爱他才能做到这样一动不动。

想要撩拨起她的欲望,宽大的手掌不住地抚摸着她滑腻的身体,贴着她的身体曲线往上摩挲,把她的上衣、内衣都堆到胸口,一对白乳就这么滩在他眼前,嫩红的乳尖已经立起来。抓起她两只乳,用掌心轻轻地推揉着,捏成不同的形状、乳肉在指缝里漏出来。指间夹着她的乳珠,像两颗红宝石一样,他就低下头伸出舌尖舔弄着。触到她的敏感点,终于有点反应,忍不住“唔~”地哼了一声。

这一声微弱的呻吟,让他大受鼓舞。松开手,张开嘴含住了一只嫩乳,舌尖抵着乳晕打着转。粗糙的舌面包裹着敏感的乳尖吮吸着。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前往四肢冲去,像过电一样让易童忍不住闷哼了几声;顾清之更卖力地舔弄着她的奶子。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蜜水不断分泌出来,像潮水一样包裹着他的肉茎,随着进进出出的抽插还带出了一丝丝晶莹的液体。久违的畅快,让顾清之不知不觉间加重了冲撞的力量,顶得易童头抵着床头无路可退,只能正面承受着他的凶烈。纵使内心百般不情愿,身体机制为了不受伤才反射性地分泌出体液润滑甬道,不然以顾清之这个人,决然是不可能挑起她的情欲。

顾清之已经忘乎所以,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咬着她的皮肉不许她逃开,深深浅浅摆动着腰肢顶撞她,于他是一场与爱人一起完成的酣畅情事,但于她而言不过是一次动物交配。

吻着她的颈侧、吻上她的下巴,顾清之抬起头看到易童闭上眼睛,表情没有一丝快感,心里凉了半截。敢情都是他的一厢情愿?敢情他那么卖力地耸动都没有感觉?不甘和愤懑涌上心头,顾清之抽出性器又重重地一插到底,抽离又再狠狠地拓进,撞得胯骨生痛,易童咬着嘴唇沉默地承受着他突然的狂起。

“叫出来!我要你叫出来!”顾清之没有缓下动作,抱着她的肩膀顶得更狠,狠得想要把囊袋都要塞进去。

就是不如他所愿,她也懒得演高潮,经历过这一系列的变卦还想她配合他表演?都不知道说他天真还是愚蠢。羞辱一个男人的最佳方法就是在床上任他如何卖力讨好都毫无知觉,没有什么比起毫不享受的性爱更能让一个男人挫败。

正如易童所想,顾清之感觉十分挫败。得到她的身体又如何,她的心装的都不是自己。只有他一个人在享受着、演着你情我愿的独角戏、到头来小丑竟然是自己。感觉自己在肏着一只人型娃娃,兴味索然下草草结束了这次情事。比起身体的劳累,心里的滞累才是真的累。

顾清之穿上衣服下床去喝水,转过身来看见易童也已经套好衣服,背对着他蜷缩在床的边缘;看吧,和他睡在一起她永远都是这副随时跳起逃跑的模样,而和李易然一起呢,枕着他的手臂抱着一起睡。怎么又是李易然,他就像一只幽灵一样无处不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的不堪。顾清之沉下脸爬上床,捏着易童的肩膀把她掰过来面对他,已经半梦半醒的易童被他吵醒,不满地摔开他的手转身依然背对着。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今天一早和李易然去姻缘庙、然后顾清之出现挑衅、李国平把李易然抓走、她跳车逃生然后被顾清之抓回来、刚才又被迫和他做了一次爱,跌宕起伏得象是过山车,现在时间已经到凌晨,她实在是困得意识模糊,不知顾清之又在发什么神经掰着她的肩膀。

他今天就是和易童杠上了,连同刚才敷衍的态度和他做爱,愤恨大于理智让他用力地掰正她的身体。

“你是有什么大病?”易童皱起眉头,强打精神地呵斥着。

“抱着我睡。”被她凶恶的语气唬得一愣,也清楚是自己强人所难,顾清之垂下眼睛小声嚅嚅。

易童白了他一眼,并不想搭理他的突发神经,正想转过身被他动作迅速地压倒。他就这么趴在自己身上、抱着睡。算了,也没有力气和一个神经病拉扯,由着他吧。易童闭上眼睛,很快地就进入睡梦中。

易童没有抗拒,着实让他开心了一会儿,也不理会趴着睡压得心脏不好受,只要怀里有她就已经很满足。而睡到快天亮的时候,顾清之乍醒看到自己已经从她身上下来睡在床的另一侧,转过头看见易童离他远远的,又贴在床沿背对着他睡觉。他和她之间明明躺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却像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裂谷。

易童,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不要离我那么远,好不好?

顾清之默默地蠕动着身体、向她挪去,长臂揽着她的腰拥进怀里、胸膛贴后背,哪怕只是一厢情愿的姿势,但能离她近一点就行了。

睁开眼,身边已经空荡荡,一摸床单一片冰凉,顾清之一个激灵猛地清醒过来,而后隐隐听到传来保姆惠姨和易童的交谈声,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回落下来。吓死,以为她又逃走了。

易童用眼角余光看到顾清之从楼上下来、走到餐厅坐在她旁边,三两下把剩下的吐司塞进嘴里,咕噜地喝完杯子里的牛奶就站起来离开。

惠姨从厨房端出一碗燕麦粥,看到易童已经腮帮子塞得满满地离开餐桌。

“哎?易小姐不吃燕麦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