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要出汗了,倒不如做点运动出汗岂不是好得更快?”李易然盯着易童红润的嘴唇,不紧不慢地说着。
“放开我!”这头老色狼!还嫌病得轻呢?!
李易然不为所动,上半身都压在她身上禁锢着她,头埋在肩窝里嗅着皮肤上的沐浴露香气。
“童~宝~”
开始撒娇了。
“撒娇也没用,赶紧滚开。”
“你凶我!哎呀,我头好晕~”
“头晕就赶紧起来!”易童扭动着身体,却被他长腿一跨夹着双腿不能动弹。
“我想抱你~你不想吗?嗯?”李易然抬起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我们已经两个星期。。半个月没有亲热了~我想抱你~”
“抱你个头!”易童曲起膝盖顶到他的小腹。李易然吃痛放开她,趁机逃跑。
又怎么会让她得逞。长臂一揽往怀里扯,易童又跌回他的怀里;胸膛贴后背,揽着她的腰不许她逃。
“老色批!色狼!色老头!李易然你脑子里都装黄色废料呢!”怎么扭动身体都挣扎不脱,气得易童破口大骂。
嘻嘻。李易然真是爱死易童这样害羞生着气的表情,更激起想欺负她的欲望。
“好好好~嘘不要生气好不好。不亲热不亲热。”李易然以退为进,“让我就这样抱抱你好不好?嗯?”说着,便收紧手臂箍着她的腰。
还能好不好?都被他这么抱着不放了,她还能说不好?易童只能放松身体,由着他抱了。
这个家伙还有心思想着有的没的,要不是他身上滚烫,甚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装病。他。。不会是在装病吧?一旦有这个念头还真是挥之不去。
就在易童沉迷在怀疑李易然是不是在装病的时候,这个大尾巴狼终于忍不住,开始动手动脚的。双手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腰肢。
“你干嘛!动手动脚的!”被摸得发痒,易童扭了扭身体。
“让我摸摸~我就摸摸。解解馋~”
摸着摸着,睡裙的裙摆已经被他堆到腰上,狗爪子伸进裙子里,烫热的手掌贴在皮肤上,感受到他手心的薄茧刮过娇嫩的皮肤,刮得心痒痒的。
“嗯~痒。”易童扭了扭腰。
“童童~你好香啊。”李易然埋在她的肩窝里,一下一下地吻着她的颈侧。“唔~好香。好想吃掉你~我可不可以吃掉你?”
低沉而魅惑的声音传进耳中,为什么李易然可以用这么正经的声音说出这么色气的语气。不得了,她有点沉醉。
说实话,她也是想被抱的。来大姨妈来了一星期没有亲热,大姨妈来完后接着李易然又感冒一星期。她也馋他结实有力的身体抱着自己,被他压在身下冲撞。
但不可以,他现在还病着,万一加重病症怎么办?
万一他传染给我,两个人都病了是等死吗?
再病下去奶茶店是不是都要倒闭了?小妹妹们都看不到他咯。
为了制止自己漫上的欲望,易童真是各种理由都能找出来。
“童童~你为什么那么软?嗯?你好软啊~”易童阻止不了他的手,一只往上摸抓着胸,一只往下要突破内裤的边缘。她不知道要抓哪只手,她迷乱了。
“。。别。。”她只能发出微弱的拒绝声。
“嗯?你说什么?”李易然咬着她的耳垂吮着,下面的手已经摸进内裤里,掌心刮过一片硬茬茬的毛发,找到了两片娇嫩的蚌肉轻轻揉着。
酥麻的感觉从身下触电而过,她无法拒绝这样温柔的抚摸,像被猫儿舐舔一样,舌头上的倒刺刮得感官都麻痒。
“唔~”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发出舒服的吟叫,勾得李易然腹下的筋紧绑绑的。
“还想要吗,童童?”
披着羊皮的狼正在循循善诱着他的小羔羊一步一步地跌入欲望的深渊。
易童咬着嘴唇不语,内心在纠结挣扎着。
不,不可以,不行。
“还继续吗?”
已经感受到狼口咬着自己的脖子。
“嗯。”
挣扎一下,她还是无法拒绝。
“抱我,易然抱我。”
易童气喘吁吁地伏在床上,侧过头看着李易然从床头柜拿出一个避孕套;看着他脱掉裤子,粗长的性器一下子从内裤跳出,半杵在空中,易童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戴好避孕套,李易然抬起头看到易童伏在床上,睡裙都堆到腰间撅着浑圆的屁股,像只娇滴滴的小母猫在诱惑着他深入,感觉下身又胀了几分。
被欲望折磨得整个人都散涣,身体空虚得急需被填满。易童象是无骨一样任由李易然摆布,由着他揽着自己的腰坐起、背对着他跪在床上;由着他分开自己双腿;由着他扶着自己的腰慢慢地坐在他腿上。这个跪坐后入的姿势让她又爱又怕。这个姿势能让他的肉棒更能刮到她的敏感点,但也让他进入得更深,似乎都要顶到子宫口、要把她顶穿;痛而爽快着。
还不满足,还不够。
湿热的甬道包裹着他的肉茎,像触手吸盘一样吸着他,让他爽得头皮发麻,恨不得把两颗囊袋都塞进去。
李易然耸动着腰,每一下都要往深处最深顶入,顶得易童昂起头露出修长的脖子,不住地咿呀呻吟着。
“嗯~慢点~唔哼~”
甬道里不断分泌着蜜水,粗长的性器都堵不住蜜水横流,顺着腿根往下流,滴在大腿上。李易然紧紧抓住她的腰,紧咬着牙关才不至于让自己失去理智。易童这张嘴叫得婉转勾人,让他快要疯掉,他不想弄疼她只能强忍着要把她捣碎的冲动。充血的龟头擦过肉褶,酥麻的感觉呼啸而去冲向四肢,欲仙欲死大抵就是这般感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