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之依靠在桌子边,看着易童为他开窗、铺床。窗外的阳光漏过大院里的树叶,影影绰绰地照在她身上,像镀了一层毛绒绒的软毛,微风吹进来,把毛绒吹到他身上,挠得心尖发痒。
“易童,跟我回去文华吧。”
“不是有易辛遥陪你吗?”易童头也不回,专心换着床单,天气还是有点热的,给顾清之这个崽种换张冰丝床单吧,不然热死他就麻烦。
“我赶她走了,那天我让她来也不过是为了气你,谁让你和李易然一起出差。”
欸?怎么听出了委屈的语气?我耳朵没毛病吧?易童心里一惊。
“我说过很多遍了,我和李易然是不可能的。你倒是不信我,反倒相信那些跟了你不过几天的人,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次倒是自己理亏。原来在自己心里易童已经变得那么重要,只是听她和旧情人在一起工作就已经开始不安。
“嗯,对不起,我应该相信你的。”
易童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顾清之在向她道歉?他今天真的是魂穿了吧?还是来之前磕到脑袋了?我要打电话给杨嘉把他老板拉去精神病院检查一下吗?易童心里疯狂上演着小剧场。
“所以,跟我回去,好吗?”再一次求她。
“嗯。。再说吧。”易童垂下眼睛,掖着边角。
看着易童弯腰、曲起一条腿跪在床上掖着床里面的边角,舒展着两条白皙的长腿,翘起蜜桃臀。下腹的筋隐隐在抽动,上一次和易童做爱是在什么时候?半个月前?一个月前?都记不起来了。易辛遥这个小妹妹不是没试过勾引自己,但是对这种嫩黄瓜是一点性趣都没有,他只对易童这种多汁甜美的水蜜桃有感觉。顾清之眯起眼睛思索着要怎么就地把易童拆骨入腹。
放松警惕的易童全然不觉身后有危险接近自己,她低估了顾清之精虫上脑的时间,也忘了这货已经禁欲很久,现在猛兽逮到机会出笼,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0040 40 (h)吃奶吗?
掖好最后一个床角,易童直起酸痛的腰下床,没有留意到身后有人,正正撞进顾清之怀里,回过头,看见他已经脱得精光站在自己身后。
“你。。你干嘛?”易童被吓一跳。神经病吗?无缘无故脱什么衣服。
顾清之眼眸一沉,摁着易童的肩膀用力一推,把她推倒床上。易童很快就反应过来,立马翻身想从床的另一侧逃走,却已经来不及,顾清之重新把她扑倒在床上,把她压在身下。
“别闹!放开我!”
易童低声呵斥着,手肘用力支起上半身,想把顾清之甩下去,却让他钻了空子顺势把手摸入她的上衣,一路向上握住胸前的两团软肉。
“唔~”胸部是易童的敏感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不。。不要。”
没能推开顾清之,被他抓住一对嫩乳在揉着,今天穿了薄杯垫的内衣,顾清之很快就感受到两颗乳珠硬挺起来,抵着他的掌心。
“别。。不要。”被他压着动弹不得,乳房被揉捏着各种形状,易童侧过头哀求着他。
“我想要你。”顾清之侧过头咬着她柔软的唇呢喃道,“给我。”
“唔。不可以。房子隔音不好,我妈在隔壁睡觉!你疯了吗?放开我!”
易童别过头,垂死挣扎着。
“那你待会叫小声点。”顾清之贴着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气声说道,声音像勾人堕落的恶魔一样蛊惑。
易童愣住了,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人,还愣在顾清之那么不要脸的震惊中,突然感觉下身一凉,连带内裤一并被他扒掉,扔到床底。
顾清之摁着易童的背让她上半身趴在床上,捞起她的腰肢让她撅起屁股,像瑜伽里的猫伸展式跪着,挤进她的双腿中,露出小穴翻出了嫩红的蚌肉,把半硬的肉柱抵在肉缝中慢慢磨蹭着。
“嗯~”粗硬的阴毛随着顾清之的磨蹭刮到嫩肉上,刺得有点痛也有点酥麻,易童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顾清之俯下身体,从腰椎开始往上不急不慢地吻着易童的腰窝、然后是背脊,用牙咬开内衣扣子后抱起易童上半身,让她跪坐在自己身前,一双手就趁机钻进罩杯里,和里面的嫩乳来了个亲密接触,捏着两颗乳珠轻轻地揉着;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她的脖子、肩膀
“唔~别。。啊~”易童无力地反抗着,想推开他的手却使不动力,只能隔着衣服虚虚地抓住他的手腕。
易童被磨到流出不少水,湿答答地染湿了肉棒;在蜜水的润滑下,也让顾清之一点一点地往欲海的深渊滑去。
“面向我。”顾清之放开易童,喘着粗气命令着。
易童乖乖地调转身体,跨坐在顾清之腿上。但他没有猴急着要进入她的身体,而是压着她的脖子让她低头,他抬头吻上她的唇,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用手掌描绘着她的曲线。
这不像顾清之。
为什么今天的顾清之那么温柔?平常的他不爱做那么多前戏,都是硬了就攥着她要做爱;三两下剥掉她身上的衣服,随便亲几下就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身体猛烈地抽插起来;被他扳着四肢摆出他想要的姿势,配合着他的冲撞;什么时候娇喘、什么时候叫床,都像精准设定好的智能情趣娃娃,他想要什么她就给什么。他是快活了,但她就是例行公事。而今天他却温柔得让她感到害怕。从他来给易萱萱送生日礼物、在易萱萱眼皮底下和她亲近、饭桌上为她夹菜、承认自己是她的男朋友、还教易萱萱怎么钩针,更要命的是,他从来没试过像今天那么爱笑,锐利的眼神此刻都柔软起来;而且今天的前戏那么长,那么深情地和她唇舌交缠着,已经感受到他的肉棒硬梆梆地抵着自己的屁股,但他就是不进去,仿佛在等待她有感觉了、等她允许了,才会进行下一步。今天的他很温柔,温柔得像。。。李易然。
恶心。
顾清之你真是让我感到恶心。
易童再也忍受不了,一把推开顾清之,脱掉身上晃荡荡地挂在手臂上的胸罩和被扯得变形的衣服,和他赤裸相对。一对嫩乳在眼前晃荡着,顾清之喉咙一紧,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易童很满意他的反应,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然后抓起自己的乳房,身体往前凑,抵在他的唇边,慢慢移动着,硬立的乳珠像画笔一样描绘着他的唇型。
“不来尝尝么?”欲望像蜘蛛丝一样粘在喉咙,又压低了声音,让易童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像毛茸茸的猫爪子,轻轻挠过心尖直打颤。
顾清之被她这番勾引堕落得失去理智,眼睛都红了;张开嘴一口含着她的乳,像婴儿吃奶一样起劲地吞咽着;扶着易童的腰,耸动着腰肢找着小穴的入口,易童扭着屁股配合着、引导着他。找到洞口后,顾清之迫不及待地腰杆一挺,整根插入她的身体中,没个轻重地冲撞起来。
唔~这才是顾清之。那个只顾自己、蛮狠、自私、卑鄙的顾清之。
半个乳房被他含着,吮吸着嫩滑的乳肉,他的牙齿、舌头刮过娇嫩的乳尖,好痛。
他的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腰,用力到留下了指痕,性器埋在她的身体里,她已经卖力地前后摆动着腰肢还不够,他还要耸动着腰杆不停地顶着她。好痛,甬道都要被磨烂,宫颈口都要被顶穿。
好痛。
那就让我们一起痛,一起堕入地狱吧,顾清之。
易童紧紧抱着他的头,似要把整个乳房都要塞进他的嘴里,用乳肉堵住他的呼吸,要让他窒息。
要疯了。好久没有那么疯过。
鼻子根本呼吸不过来,嘴里塞满了乳肉,舌尖抵在乳珠上舔着,想把乳汁给嘬出来。控制不住口水从唇边留下,流过下巴,滴在肚子上。阴茎被紧紧地缠在甬道里,感受到肉褶堵着马眼,想射又射不出,子孙根被绞得生痛。